大意是他家还剩下一只鸡,早上出门时还关在屋里。
中午回来却发现鸡不见了。
屋子上了锁,鸡总不可能自己跑掉。
肯定是被人偷了。
恰好看见傻柱在炖鸡,便来找他理论。
结果被傻柱一顿怼,这才闹起来。
听完许大茂的话,院里的人都吸了口凉气。
原来不是上次的事没完,而是新情况。
上次可以说是鸡自己跑了,可这次锁在屋里都能丢?
难不成院里真进了贼?
刘海中听完,皱眉看向傻柱:
“傻柱,你老实交代,这只鸡是哪来的?”
刘海中严肃地问道。
傻柱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早上菜市场买的,关你什么事?”
刘海中不依不饶:“哪个菜市场买的?”
被问急了的傻柱直接甩出一句:“偷的行了吧?”
刘海中被气得够呛——前几天丢鸡的事还没查清楚,又闹这一出。
他立刻对许大茂说:“快去请一大爷和三大爷来。”
许大茂狠狠瞪了傻柱一眼,正要走,秦淮茹慌忙拦住他:“二大爷,傻柱就这臭脾气,您别跟他较真。
这点小事何必惊动几位大爷呢?”
抱着孩子的张浩然忽然冷笑出声:“秦淮茹,这话可不对。
偷鸡摸狗还叫小事?这可是品行问题!”
秦淮茹脸色一变,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二大人在场,不如就在这儿解决吧?大家都很忙......”
张浩然继续道:“上次许大茂诬陷我家偷鸡时,二大爷怎么不单独处理?依我看必须开全院大会,毕竟咱们院十几年没丢过东西,现在连丢两只鸡,可不能马虎。”
邻居们纷纷点头赞同。
傻柱急了,掏出五块钱吼道:“钱我赔还不行吗?你少在这煽风 !”
张浩然义正言辞:“话不能这么说。
是不是你偷的得讲证据,可不能乱背黑锅!”
他说得大义凛然,刘海中也在旁边连连点头。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张浩然的观点。确实应该公平公正地处理。
不能因为几句糊涂话就随意诬陷人。
此时何雨柱的面色阴云密布。
今早从食堂带回来的鸡正炖在锅里。
来时的路上还看见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偷吃叫花鸡。
原以为这小子不敢在同个地方作案两次。
没承想这小家伙竟胆大到去许家行窃。
全院大会再度召开。
与上次看热闹的气氛截然不同。
这次每个人都神色凝重。
谁家都不愿成为下一个失窃的目标。
刘海中摆出领导派头发言:
想必大家都已知晓,
许大茂家又丢鸡了。
这回是在自家屋里被盗,
情况非同小可。
更蹊跷的是,
何雨柱家正炖着鸡。
虽然他刚才承认偷窃,
但以他的脾气可能只是一时气话。
我们三位大爷商议决定,
今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否则邻里们怕是要夜不能寐。
这番说辞尽显其处事老练。
字里行间都在标榜自己大公无私。
易中海随即补充:
既然事情已经说明白,
首要便是核实何雨柱的情况。
不能冤枉好人。
转向何雨柱问道:
你老实交代,
这鸡究竟什么来路?
可是偷了许家的?
何雨柱暗自恼火。
本想息事宁人,
谁知闹得人尽皆知。
如今被张浩然这么一搅和,
若认了 罪名,
不仅要遭人唾弃,
还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只得硬着头皮辩解:
我堂堂厨师偷什么鸡?
刚才那是气话。
这鸡是我花钱买的!
许大茂不依不饶:
哪个市场买的?
我们去核实便知。
何雨柱强作镇定:
谁说非得去市场买?
“今早买菜时撞见个乡下老太太。”
“她穿着朴素,拎着只鸡在叫卖。”
“我看她可怜,花了一块五买下来。”
傻柱说完这番话。
围观群众纷纷点头。
觉得符合他一贯的老好人作风。
三位大爷也没察觉异常。
唯有张浩然暗自冷笑。
编得倒挺像那么回事。
他嘴角微扬:
“早说傻柱不是那种人。”
“非咬着人家偷鸡。”
他转向许大茂夫妇:
“要还不信,就去瞧瞧傻柱家灶台。”
“比对下锅里的鸡毛颜色。”
“看是不是你家丢的那只。”
众人恍然大悟。
这法子确实能验明 。
按傻柱说法,他买的应是土鸡。
与饲养鸡的毛色肯定不同。
刘海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平日里傻柱仗着易中海撑腰,对他多有不敬。
如今抓到把柄岂能放过?
他催促道:“傻柱,快把鸡毛取来验看。”
傻柱恨不能堵住张浩然的嘴。
这分明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食堂带回来的鸡早处理干净,哪有鸡毛?
见他不动弹,刘海中再次逼问。
傻柱憋出一句:“实话说了吧。”
“这鸡既不是偷的也不是买的。”
“是我早晨遛弯时捡的!”
全场哗然。
刚才还说是买的,转眼又成捡的?
刘海中冷笑:“你到底哪句是真话?”
傻柱硬着头皮解释:“就怕大伙儿误会。”
“我天天拎饭盒上下班。”
“平白多只鸡,说捡的谁信啊?”
傻柱这么一说。
事情似乎真没什么问题。
轧钢厂厨子家里突然冒出只褪好毛的鸡。
确实容易惹人怀疑。
要是说不清,
丢了饭碗事小,蹲几年大牢才真要命。
难怪傻柱遮遮掩掩。
张浩然嘴角浮起玩味的笑。
不愧是何雨柱。
连破釜沉舟的借口都想得出。
这条街上谁不了解他?
大伙儿肯定信他。
但……
张浩然怎会让他轻易蒙混过关?
好戏才刚开场!
听完傻柱解释,
多数人都信了。
可刘海中揪住把柄,
哪肯轻易放过?
他分析道:
还有种可能——
这鸡不是偷的、买的、捡的,
是从轧钢厂厨房顺回来的!
张浩然立刻:
二大爷,这话可不能乱说!
傻柱天天拎饭盒,
也不能说藏公家东西啊!
传出去可不得了!
本来没人当回事。
轧钢厂厨子往家带点剩菜,
大家心知肚明。
刘海中这一挑明,
分明要置傻柱于死地。
张浩然这,
简直是火上浇油。
傻柱脸都青了——
恨不得求他闭嘴。
傻柱急忙对刘海中道:
二大爷,以前得罪您,
也别往死里整我啊!
偷许大茂的鸡我认,赔钱就是。
要说拿公家财物——
这罪名可不一样!
轻是占国家便宜,
重是 国家财产!
丢工作事小,真进去了,
您良心过得去?
易中海见局面失控,赶紧打断:
厂里是厂里,大院归大院,
两码事!
他盯着傻柱:
何雨柱,最后一次机会——
许大茂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瞥见秦淮茹,
终于低头认了:
是,我偷的。
刘海中内心狂喜,
故作痛心对众人道:
大伙看见了吧?
咱们院太平十几年,
如今出了个贼——
还是偷鸡的大贼!
他重重叹了口气。来,大家商量下这事怎么处理?”
屋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谁也没料到——
平日里憨厚老实的傻柱,
竟会干出偷鸡的事!
有人提议赔钱,
也有人主张送保卫科严办。
这时许秀忙完家务赶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刚才好像听人说傻柱偷鸡?”
张浩然笑而不语。不止偷鸡,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待会你就知道这些人什么嘴脸了。”
说着,他把怀里的张雪交给许秀,
嘴角微扬,走上前去。
他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傻柱。傻柱啊傻柱!”
“我一直觉得你这人挺正直,”
“刚才还当着大伙儿替你说话。”
“可我真没想到你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大家都知道我张浩然是个混不吝,”
“可我好歹没偷过东西啊!”
“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番话引得众人纷纷点头。
是啊,
张浩然这么信任傻柱,
结果转头就被打脸,
换谁不寒心?
张浩然继续道:
“虽说咱们住一个院,”
“我也一直挺佩服你为人。”
“但事已至此,”
“只能送你去保卫科了。”
“别怪兄弟我不讲义气!”
众人立刻附和——
这种小偷哪能留院里祸害大家?
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
他和傻柱是死对头,
眼下机会难得,
岂能放过?
他立刻跳出来帮腔:
“张浩然说得对!”
“必须送保卫科严办!”
“不能留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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