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遇上烈火,炸药桶一点就炸。
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一架。
球员们围观看热闹,顺便拍视频。
哈...这能笑话江恒一辈子。
李佩恩183,江恒188,加上他常年训练,李佩恩打不过他。没多久就被抵到墙脚。
“不就亲了你一下,你急什么?话不听完就动手,我以为你多能打呢。”
江恒的死嘴说不出好听的话。
“傻哔!”
李佩恩说的心里话。
... ...
江恒皱眉,攥紧拳头,最终还是没砸下去。
他理亏。
“你怎么好像吃了多大亏一样?要不你开个价,我付,这事就算过了。”
“开,你,妈!滚!”
李佩恩挣脱束缚,活动着肩膀走到秋子诘面前站定。
“把他给我吧。”
秋子诘瞄了眼肩头熟睡的少年,犹豫着要不要把人送回去。
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嫌麻烦。
李佩恩扶着醉醺醺的桓星,小声嘀咕:“这得喝了多少啊,醉成这样。”
“嗯...一瓶多。”桓星答他。
“...一瓶够你漱口的吗?”
他们宿舍聚餐时喝过酒,不知道喝了多少,但只有桓星没醉。
“你不懂,酒不醉人人自醉。”
“...戏精。”
桓星暗暗抿唇。
戏是做足了,秋学长怎么不上钩啊~
真可爱。
夜很深,夏蝉不知疲倦的鸣叫着。
李佩恩犹豫了半天,问他:“诶...刚刚那事儿能不能帮我保密?”
“刚刚?你说被亲?”
桓星明知故问。
“对。有点丢人。”
“行,那你也得帮我保密。”
李佩恩也不清楚桓星让他保密的到底是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任何人都只字不提。
+
秋子诘晨跑回来,昨天宿醉的那几个才醒。
鸡窝头,双目无神,像被女鬼吸了阳气。
“呃呜...”陈诺打着哈欠,摆弄着胸牌。“昨天喝蒙了,好像不小心把学弟的胸牌带回来了。”
“我看看。”秦屿揉着眼睛凑近,“我还不知道学弟叫什么名字呢。”
他叫,桓星。
秋子诘从他们身边路过,无声启唇。
“桓星..星星,名字真好听。”秦屿痴笑。“给我吧。”
“给你干嘛?”
陈诺警惕的将胸牌攥在手里。
“我下午刚好要去教务处送比赛名单,那离画室近,我顺便给学弟送去。这样你也不用多跑一趟。”
秦屿很贴心的为他着想。
“秦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用不着!”
秋子诘手指微微一顿,听到陈诺的回答后又继续拨动屏幕。
在看科技板块的新闻。
KLove即将举办科技交流会,授权各国独家代理。
可能是他们家的机会。
就是希望有点渺茫。
秦屿得意摇晃手机:“你没有学弟的联系方式,去了也未必能找到人。”
“那咋了,美术系人那么多,我随便找个人问问就行了。”
陈诺不吃他这套。
秦屿凑到他耳边,悄声开口:“要不咱俩一起去吧...刚好给学弟带块小蛋糕...”
“也不是不行....”
“去哪?下午不训练了?”
秋子诘幽冷的声音传来,密谋的俩人同时打了个冷颤。
“呃...老大,咱们比赛不是赢了吗?就不能休一天?”
秦屿试图讨价还价。
“不能。”
秋子诘果断拒绝,熄了手机屏幕,转身取走陈诺手里的胸牌。
“都被盖了几次帽了,还想着偷懒。今天你俩加练。”
秦屿:... ...
陈诺:“那...胸牌?”
秋子诘背对着他们摆了摆手。“我去送,刚好我要去找教练协调训练场地。秦屿的比赛名单也一起发我。”
“哦,好...”秦屿耷拉着脑袋乖乖应声,又突然期待抬头:“老大,要不我买个小蛋糕你帮我送去吧...”
砰!
门已经关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秦屿小声嘟囔:“老大不会是自己想去找学弟吧?”
陈诺嗤笑:“呵,怎么可能,你以为老大跟你一个德行?你还是快去给爷爷洗袜子吧。孙贼!”
“滚!”
+
桓星基本都是上午来画室。
因为没什么人,清净。
耳机里缠绵悱恻的声音可以激发灵感。
水彩涂鸦背景下, 109号秋秋一身禁欲系的黑西装,眼神随意,坐姿优雅,红色鞋底,张狂桀骜。
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桓星轻轻抿唇,画笔轻动,在鼻梁上添了一副眼镜。
嗯...斯文败类。
很爽。
“桓星,有人找。”
画室门口的方向传来声音,掀起眼帘便看到了画中人。
一身干净简单的运动服,踩着阳光,影子拉的老长。
“嗯...?秋学长?”
桓星眼底划过一抹诧异,放下画笔,不紧不慢的起身迎去。
“学长,你找我?”
“胸牌。”
秋子诘话不多,将胸牌递了过去。
桓星手上沾着颜料,尴尬耸肩。“嗯...学长,我手有点脏,能帮我放口袋里吗?”
...
果然,很麻烦。
秋子诘没回话,他胸牌塞进他的裤兜。
胸牌贴着内衬滑落。
指腹轻轻摩过大腿,隔着布料,仍能感受到点点余温。
桓星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轻声致谢:“嗯...谢谢学长。”
“就是顺便帮忙。”
秋子诘平淡回他。
听起来像是在解释,可根本没人提问。
真可爱。
“哦...”桓星认真点头。“学长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还要赶着交稿。”
“嗯,好。”
他好像忘记昨天说的惩罚了。
无所谓。
正好,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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