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再带这么多菜了,太破费了!再这样下去咱俩该喝西北风啦!”
姜茜嘟着嘴抱怨时,陆宁笑着轻刮她鼻尖:“傻丫头,哥现在可是肉联厂职工了!知道这意味什么吗?以后顿顿有肉!”
“每月七十五元工资呢,还怕喂不饱你这个小馋猫?”听到这个好消息,姜茜“哇”地蹦起来,眼睛亮晶晶地拽住他衣袖:“陆宁哥太厉害了!”
“快去上课。”陆宁揉揉她发顶,“以后天天给你送饭,误不了事。”姜茜红着脸跑进校门时,他转身拎着空饭盒朝木材厂走去。
木材厂办公室里,老梁正对着五十张木材票直搓手——这可是笔大买卖!再瞧那边正刨木花的陆宁,更让他啧啧称奇:这手艺比厂里老师傅还娴熟!
“小伙子真不考虑来我们厂?”老梁不死心地凑近,“给你开九十九!”可陆宁头也不抬地继续削着木料:“谢了梁叔,我还是更乐意闻肉联厂的油烟味。”
老梁遗憾地咂咂嘴,索性搬来板凳坐着欣赏。木屑飞扬中,陆宁的刻刀忽然挽了个漂亮的剑花——
关于那五十张木料单据的事。
陆宁事先也向系统确认过。
系统是这么答复的:
系统提供的物品尽管放心使用,来源绝对正当,经得起任何查验!
一次性拿出五十张木料票,支付完两百元后。
梁师傅格外高兴,当场就同意让陆宁使用厂里的设备加工材料!
还爽快地保证,等陆宁完工后,会安排专人把做好的物件送到他家!
既然有这样的便利,陆宁也不推辞,立刻动手忙活起来。
小茜的睡床也该更新了。
这些材料足够做两套卧床、两个床柜、两组衣橱,再加一道隔断屏风。当然,余下的木料他也不会闲置。
等这些家具做好,完全能把家里彻底整修一番。
目睹陆宁熟练地制作出件件家具。
梁师傅满脸遗憾地直摇头。
陆宁老弟,你这手艺简直绝了,偏偏在肉联厂工作,太可惜了!
陆宁手上忙着活计,笑着回应:
梁哥,主要是那边离住处近,照看家里方便。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肉联厂距离学校近。
这样每天给妹妹送饭、照顾她都更方便。
更关键的是,有了随身空间这个秘密,肉联厂恰好能作为物资中转的合理渠道。梁师傅又重重叹了口气。
可眼看着陆宁做出的家具,他的惋惜又转为羡慕。
车间里的匠人们渐渐都围了过来。
目睹陆宁的手艺,众人是由衷地叹服。
这雕工!这榫卯结构,太精妙了!
这些家具的样式虽不同寻常,可怎么看都舒服!
哎,我要是有他十分之一的功力,你们都得尊我一声师父!
得了吧,咱们厂最厉害的师傅都达不到这水准。
听着众人交口称赞,陆宁耳根都有些发烫。
这些技能都是陆宁当年在部队里练就的真本事,现在施展出来确实让旁人望尘莫及。
围观的工友们看着陆宁娴熟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发出感慨。要是按件计酬,他这份效率怕是能轻松拿到全厂最高工资。
夕阳西沉时,陆宁已经完成了一张木床、床头柜和衣柜的制作。他拍拍手上的木屑准备收工,周围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
哥们儿手艺太绝了!
师傅收徒弟不?
我敢说您是四九城最牛的木匠!
老梁笑着驱散人群:都没活儿干了?快去帮帮其他人!转身又热情地招呼陆宁:这些家具今天给您送家去?
陆宁点头道:对,就是还得麻烦您件事。他打算顺路去采买些生活用品,正好让送货的人帮忙搬运。
老梁爽朗笑道:这算什么忙!正好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他当即安排了几辆三轮车和帮手。
等采购完毕,车队浩浩荡荡驶向四合院。刚到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一片喧闹声。陆宁不由得皱眉——这院子怎么天天都不消停?
哥几个受累了,这些东西放这儿就成,我自己能搬进去!
送货的几个小伙子瞧见四合院里的情形,也顺着陆宁的意思把货物卸了下来。
这种老院子里头发生了糟心事,主家多半不愿意让外人知道。
免得惹出麻烦。
搬完家具,领头的老师傅瞄了眼院里的动静,压低嗓门道:
陆宁兄弟,那就麻烦你了。有些事儿吧,咱们这些外人...
陆宁颔首,从兜里掏出三块钱塞给老师傅。
陆宁兄弟,这可使不得!
老师傅惊得直摆手。
三块钱可不是小数目,他们不过出把子力气,哪敢收这个钱。
陆宁笑着扫视众人,随手抡起木床说:
今儿劳烦哥几个了,往后少不了要麻烦各位。这点心意别推辞。
见老师傅他们不好意思地收下,连连保证随叫随到,陆宁这才扛着木床跨进院子。
四合院前院。
下班归来的人们围作一圈。自打易忠海进去后,院里主事的就剩刘海忠和闫埠贵两位大爷。
此刻秦淮如泪落如珠,抽抽搭搭地诉苦:
贰大爷、叁大爷,您二位可得给我们做主!刚下班回来,就听贰大妈说我家棒梗放学被烫伤了!
您瞅瞅,要不是棒梗命大,我们贾家就要断了香火!
她抹着眼泪把目露凶光的棒梗拽到跟前,指着孩子大腿根缠的绷带。
说着又扯过哭个不停的槐花和满脸惊惶的小嗒:
槐花,小嗒,到底出啥事了?
[1槐花,小嗒,倒是说话呀!
槐花只顾埋头啜泣,半个字也不吐。
小嗒也是含含糊糊,半晌说不利索。
贰大妈一脸看热闹的神情,抢先提起了医药费的事:
秦淮如正抹着眼泪,声音带着哭腔:贰大妈,我现在实在拿不出钱来,您也清楚我们家的经济情况...
贰大妈顿时拉下脸来:那就等着吃官司吧!我好心送棒梗去医院,你倒想赖账?
刘海忠阴沉着脸敲了敲桌面:淮如,这事可做过了。要不是我老伴及时送医,你家棒梗说不定就残废了,搞不好连命根子都保不住。
何雨柱看不过眼,挺身而出:嚷嚷什么!贰大爷!秦姐欠的钱我来付,现在总能说清楚了吧?
收了钱后,贰大妈才道出原委:我原本出来泼水,瞧见棒梗坐在陆宁家门前哭个不停,小嗒也在旁边 ** 。往前一看才发现孩子被烫伤了。
** 大白后,不等秦淮如开口,何雨柱就咬牙切齿道:又是陆家那对兄妹!害了壹大爷和贾家还不够,连孩子都不放过,简直丧尽天良!
刘海忠摆出官架子颔首:既然是这样,等陆家兄妹回来再理论。
何雨柱怒目圆睁:贰大爷!这还有什么可理论的?连孩子都下得了手,必须赶出大院,赔偿医药费!
刚进院的陆宁听得真切,心想何雨柱这个浑球,之前放他一马不知收敛,现在又出来狂吠。既然不识相,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陆华放下刚打的木床,缓步走进人群 ** 。
「刘海忠,还有你们几个,都说说吧。我倒要听听,在我家门口哭闹,这事儿该怎么论理!」陆宁进门时,院里人都不由后退了两步。
刘海忠的眼神微微发颤,昨晚的情形仍在脑海忠浮现。他对眼前这少年既恼恨又畏惧——这小子压根没把他这个准壹大爷放在眼里!
「哼!贰大妈亲眼看见的,棒梗就是被你家的锅烫伤的,你还有啥可狡辩的?」傻柱扯着嗓门吼完,却发现陆宁连个正眼都没给他,顿时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响。
秦淮如双眼通红,扯着嗓子哭骂:「陆宁,我们欠你的早还清了,为啥还要害我儿子?」
周围人虽躲躲闪闪,却还是指指点点:「真是造孽,棒梗才多大?这兄妹俩心也太毒了!」
刚放学的姜茜和雨水瞧见门口堆的家具,正纳闷呢,转头又撞见院里这阵仗。姜茜满脸疑惑挤进人群,刘海忠立马指着她嚷道:「好,你们兄妹都到齐了,这事儿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姜茜一头雾水:「出啥事了?关我们啥事?」雨水连忙拽着她打听,听完赶紧跑到陆宁身边。
“哥。”
陆宁眼角带笑,温温柔地拂开姜茜紧攥的小手,目光转向自家房门。
“来龙去脉我都清楚了。”
他话音未落,秦淮如已泪如雨下,唇瓣咬得发白,摆出宽宏大量的姿态:
“陆宁,既然你都明白了……我也不忍心真把你们赶出去。这样吧,赔十块钱,这事就翻篇。”
正喝茶的闫埠贵呛得直拍胸口——好家伙,一块钱的药费张口就要十块?敢情她家孩子是金子打的?
不过这念头也就憋在心里,闫埠贵可不想当出头鸟。
院里众人也暗自咂舌,十块钱顶得上他们小半月工钱呢。
见陆宁似乎愣住,被烫伤的棒梗竟跛着脚蹿到傻柱身边,眼里淬着毒:“恶霸!害我奶奶坐牢不算,现在还想害死我?快赔钱!”
傻柱揉着棒梗后脑勺,扭头恶狠狠瞪向陆宁:
“自打你回院儿里,搅得四方不宁!换我早把你们兄妹扫地出门——也就秦姐菩萨心肠才要赔偿!”
“要是棒梗有个三长两短,够你们兄妹吃牢饭的!”
躲在人后的许大茂笑得肩膀直抖。
(
【
傻柱这蠢货,简直是上赶着找死!
娄晓娥无奈摇头,这回她可没法替陆宁辩解了。谁让棒梗只是个孩子?连孩子都下得去手,她甚至后悔昨晚帮陆家兄妹说话。
“非把你当人看,你倒学起狗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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