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外婆!刘雯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她生前就是个神婆...那本手札...我一直藏在老宅的阁楼里...
她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她说这术法伤天害理,从来不让我碰...是我偷偷抄录的...
这就对了嘛。晨芜满意地直起身,指尖轻轻一弹,一缕旁人看不见的金光悄无声息地没入刘雯体内,那本害人的手札,我已经处理掉了。
这就对了嘛。晨芜满意地点头,指尖轻轻一弹,一缕旁人看不见的金光悄无声息地没入刘雯体内,那本害人的手札,我已经处理掉了,现在可以报警啦。
等等!闻晚却突然按住闻轩的手,脸上带着迟疑,可是...晨老板,这种邪术骗人的事,报警...警察会信吗?
晨芜正蹲在地上戳阿玄的肉垫玩,闻言头也不抬:谁让你说邪术了?就说有人冒充你诈骗啊!刘雯扮成你的样子,这不是明摆着的诈骗吗?
她掰着手指头数:冒充身份、骗婚、还有...她瞥了眼面如死灰的秦浩,这位可是亲自把你送到人贩子手里的,拐卖妇女的罪名跑不了吧?
说到拐卖妇女——一个慵懒的少年音突然插了进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阿玄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茶几上,优雅地舔着爪子。
妖怪啊!!!闻母本就因为刘雯的变脸惊魂未定,这下亲眼看见黑猫口吐人言,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妈!!闻轩赶紧冲过去扶住母亲。
秦浩和刘雯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秦浩直接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刘雯则死死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
额...抱歉哈,我不是故意的。阿玄不好意思地甩了甩尾巴,转头看向还算镇定的闻父,老爷子挺淡定啊?
闻父扶着沙发扶手,强作镇定:这位...猫大人,您刚才想说什么?
阿玄跳下茶几,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踱步到闻晚身边:之前去救你姐的时候,我顺便在那个村里溜达了一圈。好家伙,那怨气冲天的!起码有十几个被拐卖的女人冤魂在那儿飘着呢。
我想起来了!闻晚突然惊呼,当时那个独眼龙要对我下手,突然就惨叫一声跑了,说是看见个红衣女鬼...
没错没错!阿玄得意地昂起头,那是我让其中一个冤魂现形吓他的。这些可怜人活着时候逃不出来,死了倒是能帮上忙。
闻轩已经拨通了报警电话,这次他语气坚定:喂?我要报案!有人涉嫌诈骗、拐卖妇女...
就在闻轩报警的间隙,刘雯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她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眼角爬满细纹,皮肤变得松弛——这正是邪术反噬的开始。
警察很快赶到现场,看到衰老了二十岁的刘雯时都愣住了。在了解情况后,警方立即将刘雯和秦浩带走调查。
看着警车远去,晨芜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好了,戏看完了。
她伸了个懒腰,掏出手机
该结账了,看在今天这么精彩的份上,给你们打个八折。
闻轩连忙付钱,忍不住又问:晨老板,那村里的那些...
这个嘛...晨芜收起手机,神秘一笑,等警察到了那个村子,自然会有热心群众提供线索的。
她抱起阿玄,朝门口走去。临出门前,阿玄突然回头,对着还在照顾母亲的闻轩说:
对了,告诉你妈,等她醒了记得去城隍庙上柱香。吓晕过去这种事,最好还是去找个正经道士收收惊。
走到门口时,晨芜像是想起什么,回头对闻晚眨眨眼:记得给你爸妈也求个平安符,最近他们运势低,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说完,一人一猫潇洒地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闻家人面面相觑。闻父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这位晨老板...究竟是什么人?
……
晌午的日头明晃晃地照着,给“一路走好”纸扎铺那略显斑驳的门脸镀上一层慵懒的金光。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知了在远处的树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
晨芜抱着通体乌黑的阿玄,迈着悠闲的步子踱到门前,刚要伸手推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了。
老黄探出半个身子,额上带着细密的汗珠,一见晨芜,像是见到了救星,急忙侧身让开,语气里混杂着急切与些许不安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快,快进来瞧瞧吧!”
晨芜被他这火急火燎的样子弄得一怔。
怀里的阿玄轻轻一跃,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优雅地甩了甩尾巴,那双金色的竖瞳懒洋洋地扫了老黄一眼。
晨芜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语气带着刚被吵醒的慵懒和一丝调侃
“老黄,出啥事儿了?天又没塌下来,瞧你急的,一把年纪了,稳当点行不行?别待会儿闪着您那老腰,我这刚忙完回来,没精神头给您找膏药贴。”
“哎呀,我的小姐!不是天塌了,是……是如愿那大爷!”
老黄压低了声音,脸上是一种哭笑不得的复杂神情,他下意识地朝后院方向瞥了一眼
“她不知从哪儿弄回来一桌子吃的!满满当当摆了一石桌!
我问她钱是哪儿来的,她光是笑,支支吾吾也说不明白,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啊!您说这……”
晨芜挑了挑眉,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这才抬脚迈过门槛。
阿玄迈着优雅而安静的猫步,跟在她脚边,尾巴尖儿轻轻晃动着。
一进后院,晨芜的脚步就顿住了。眼前的景象让她有些错愕。
只见院子中央那张平日用来喝茶乘凉的青石桌旁,如愿正笑嘻嘻地坐在那里。
这丫头今日换了身红衣,交领宽袖,正红料子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
腰间束着深色帛带,裙摆层层叠叠铺在石凳上,像朵开败的红芍药。
细看那衣料,并非寻常丝绸,倒像是用朱砂浸染过的古绢,在日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而石桌上,更是琳琅满目地摆着几个打开的打包盒,里面装着炸得金黄的鸡块、细长的薯条、两个看起来馅料不算丰盛的披萨,还有几杯插着彩色吸管的奶茶饮料。
一部分食物色泽暗淡,干瘪瘪的毫无香气
而另一部分还隐约冒着些许热气,散发着油脂和香料混合的、勾人食欲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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