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凶煞被馋嘴仙一口吞净,红衣女鬼的怨气也随着指认周大师解了执念,渐渐消散。那股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彻底没了,阳光穿透云层洒下来,落在满是灰尘的工地上,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王老板跟条泥鳅似的从地上爬起来,裤裆湿得透透的,屎尿味顺着风飘出去老远,他却半点不在意,连滚带爬冲到柱子身边,一把抱住柱子的胳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张大师!活神仙!您可千万别有事啊!您要是折在这儿,我这锦绣山庄就彻底完了!”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周大师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老骗子,真想害他!真正解决问题的,是这个差点被当成炮灰的年轻大师!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咆哮,还有煞气被吞的异象,他看得明明白白,这才是真本事!
柱子跟滩烂泥似的瘫在地上,浑身骨头缝都在疼,跟被十头黑瞎子轮番碾过似的,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他虚弱地摆了摆手,嗓子哑得跟砂纸磨过似的:“没……没死……就是……得加钱……”
王老板一愣,随即跟中了五百万似的狂喜,拍着大腿喊:“加!必须加!原先说一百万,现在翻三倍!三百万!不,您说多少就多少!只要您没事,钱不是问题!”
另一边,周大师站在原地,看着手里裂成蛛网的铜镜,还有脚边小旗烧成的黑灰,脸色跟死了亲爹似的惨白。他瞥了眼被王老板当祖宗供着的柱子,眼神里又惊又贪又恨——惊的是柱子体内“仙家”的霸道,贪的是那能吞噬煞气的宝贝,恨的是自己算计落空,还暴露了“二姨太”的旧事!
他死死咬着牙,腮帮子鼓鼓的,狠狠瞪了柱子一眼,那眼神跟淬了毒似的,却没敢多说一个字。孙半仙和青云子跟丧家之犬似的跟在后面,耷拉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出。三人灰溜溜地上了黑色奔驰,油门踩到底,车屁股冒着黑烟,狼狈地逃离了工地,生怕晚一秒就被煞气缠上。
郝运来这才从水泥管后面钻出来,手里攥着手机,激动得满脸通红,跑过来一把扶起柱子:“柱子哥!你太牛逼了!刚才周老狗反转阵法、小旗自燃,还有你体内传出的那声咆哮,我全录下来了!高清无码,这要是发出去,保管让那老东西身败名裂!”
柱子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嘴角扯着疼——这次真是捡回一条命,还顺带发了笔横财,值了!
王老板赶紧吩咐手下找了辆商务车,小心翼翼把柱子抬上去,又是找医生又是买补品,忙前忙后,比伺候亲爹还上心。回到市区的咖啡馆小隔间,柱子倒头就睡,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看到桌上摆满了人参、燕窝,还有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他挣扎着坐起来,摸过手机一看,银行转账提醒弹了出来——三百万!整整三百万到账了!
“卧槽!”柱子猛地一拍大腿,疼得龇牙咧嘴,却笑得合不拢嘴,眼睛都亮得能发光,“王老板这小子,还真他妈敞亮!”
他抓起牛皮信封打开,里面是一沓崭新的钞票,足足十万块,还有一张纸条:“张大师,一点压惊费,不成敬意。后续别墅如有任何问题,随时吩咐,必当万死不辞!”
柱子把钞票往怀里一揣,银行卡攥得死死的,心里美得冒泡——长这么大,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以前在长白山打猎,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万块,现在一场活儿,直接实现财富自由,奔小康了!
他没耽误,立刻给李慕白和郝运来打了电话,语气兴奋得都快破音了:“兄弟俩赶紧来咖啡馆!道爷给你们发福利了!晚了可就没了!”
半小时后,两人先后赶到。郝运来一进门就咋咋呼呼,手里举着个移动硬盘:“柱子哥!你可算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三天三夜呢!你看,周老狗搞鬼的视频我都存这儿了,加密备份了三份,绝对能锤死他!”
李慕白则沉稳得多,递过来一个小巧的瓷瓶:“柱子兄,这是凝神膏,你体内能量波动剧烈,涂抹在穴位上,能缓解酸痛,稳固心神。”
柱子接过瓷瓶,心里暖暖的。他也不废话,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拉开拉链,里面全是崭新的钞票,码得整整齐齐。他拿出两沓,各五十万,分别塞给两人:“李兄弟,郝兄弟,这是你们的份!没有你们,我这次肯定栽在周老狗手里,连骨头都剩不下!这钱你们必须收下,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
郝运来眼睛都直了,双手接过钞票,掂量着厚度,笑得嘴都合不拢:“柱子哥!你也太够意思了!以后你指哪我打哪,上刀山下火海,眉头都不皱一下!这视频我绝对好好保管,他敢再来找事,我直接把他的丑事捅到网上,让他身败名裂!”
李慕白愣了一下,推辞道:“柱子兄,太多了,我不能要……我只是提供了点工具,没做什么实事。”
“拿着!”柱子把钱硬塞进他手里,语气坚决,“你那探测仪和贴片都废了,还得研发新的‘科技法器’,这钱就当研发经费!以后我还得靠你这宝贝保命呢!再说了,咱们是兄弟,分什么你我?”
李慕白见他态度坚决,只好收下,点了点头:“那好。我最近正在琢磨升级能量探测仪,还想研发一款能主动防御的电子符箓,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保证让你更有底气。”
柱子满意地点点头,又从背包里拿出十万块,分成三份:“这是压惊费,咱们哥仨今晚出去搓一顿,好好庆祝一下!不醉不归!”
郝运来举双手赞成:“好啊好啊!我知道有家私房菜,招牌菜是红烧甲鱼,大补!正好给柱子哥补补身子!”
李慕白也笑着点头:“没问题。”
饭桌上,三人边吃边聊,柱子把别墅里的经历仔仔细细说了一遍,从周大师反转阵法,到馋嘴仙吞噬煞气,再到红衣女鬼指认周大师,听得郝运来拍案叫绝,李慕白也连连皱眉。
“周老狗这心思也太歹毒了!居然想借煞气夺宝!”郝运来愤愤不平,“还有那个二姨太,听着就像是民国时期的冤魂,肯定是被周老狗害死的!”
李慕白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那红衣女鬼的怨气,全靠煞气支撑,现在煞气被吞,她的执念也解了,应该是彻底解脱了。不过周大师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以后得小心点。”
柱子喝了口酒,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要是敢来,道爷我就再给他来一次‘煞气大餐’!不过你说得对,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后咱们得多加提防。”
吃完饭,三人分开,柱子回到咖啡馆,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和一沓沓钞票,心里盘算开了:
这七八平方的小隔间是不能待了,太寒酸,配不上他“张大师”的身份!得在市中心租个临街的大店面,装修得气派点,弄点桃木剑、铜葫芦、罗盘摆件,再挂几幅字画,看着就专业!
然后得置办身行头,不能总穿军大衣了!买几套量身定制的唐装,再弄块好表,头发也得打理打理,从里到外透着“大师风范”!
最重要的是,得好好研究研究馋嘴仙!这祖宗平时不靠谱,关键时刻是真顶用,但总不能每次都靠它本能反应,得想办法跟它沟通,甚至稍微控制它,不然下次再遇到危险,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摸了摸胸口,能感觉到馋嘴仙正在沉睡,气息比以前沉稳了不少,似乎吞噬了那些煞气后,它变得更强了。
“祖宗,下次醒来,可得跟道爷好好聊聊了!”柱子自言自语道,脸上满是憧憬。
窗外的夜色渐浓,城市的灯火璀璨夺目。柱子站在窗前,手里攥着银行卡,心里既激动又坚定。
锦绣山庄的一战,让他从一个混口饭吃的半吊子大师,变成了手握三百万巨款、有兄弟有底牌的“真高人”;也让他明白,这城市里不仅有金钱和机遇,还有隐藏的危险和敌人。
但他不怕了。
有馋嘴仙这个底牌,有李慕白和郝运来这两个靠谱的兄弟,还有这三百万启动资金,他的“道爷”生涯,即将开启全新的篇章!
而远在城郊的一栋老宅里,周大师摔碎了心爱的青花瓷,脸色阴鸷得能滴出水来。孙半仙和青云子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没想到……那小子体内的‘灵’竟如此霸道……”周大师咬牙切齿,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不甘,“还有那个二姨太的冤魂……坏我大事!”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查!给我查清楚那小子的底细!还有他身边的那两个人!老夫不信,治不了他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
孙半仙和青云子连忙应道:“是!周老!”
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但柱子对此一无所知,他正美滋滋地规划着自己的新店,殊不知,更大的挑战和机遇,还在前面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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