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铁柱玄学馆”,墨文渊直接把笔记本电脑往柜台上一放,手指飞快敲击键盘,调出一个加密文件夹,输入一连串复杂的密码,屏幕上弹出一个红色的“绝密”标识,看得柱子心里一紧。
随着文件加载,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跳了出来——照片上是个年轻女护士,梳着齐耳短发,穿着老式护士服,眉眼清秀,皮肤白皙,可眼神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空洞和悲伤,像是心里压着天大的事儿,笑都笑不出来。
“柳如烟,第七人民医院旧院的护士,1962年左右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墨文渊指着照片,语气凝重,“官方档案写的是‘擅自离岗’,但749局的内部秘档里,有一段未经证实的传言——她是因为无意中撞见了医院地下三层的‘特殊实验’,被人灭口了。”
“特殊实验?”柱子心里“咯噔”一下,咽了口唾沫,后背瞬间凉透了,“啥实验?还得杀人灭口?”
“涉及一批‘非正常’病人,还有些从战场上送下来的伤员,据说身上带着未知的‘能量污染’,或者说是……被邪祟附身了。”墨文渊调出一份扫描版的手写记录,字迹潦草,透着股慌乱,“医院把他们关在地下三层的隔离区,美其名曰‘治疗’,实则在搞一些不人道的实验,想强行剥离那些邪祟,或者……利用那些能量。”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柳如烟当时负责地下三层的护理,无意中看到了实验的惨状——病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有的甚至直接爆体而亡,怨气冲天。她想举报,结果还没来得及,就被实验负责人发现了。”
“那她……”柱子的声音有点发颤。
“传说她被活活勒死,尸体扔在了病理标本库的福尔马林池里,脸被划烂了,身份信息也被销毁,对外只宣称她跑了。”墨文渊的目光落在照片上柳如烟空洞的眼睛上,“她生前最爱干净,每天上班前都要花半小时梳头,把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死后怨念不散,执念就定格在了‘梳头’上,想把自己‘整理’干净,洗掉身上的血腥和罪恶。”
“至于‘无面’,”墨文渊补充道,“要么是她临死前脸被破坏,潜意识里接受不了;要么是她看到了实验的恐怖真相,精神崩溃,自我认知彻底瓦解,连自己的脸都记不清了。”
柱子听得浑身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这柳如烟也太惨了!被灭口还不算,死后还要困在那阴森的地下空间里,日复一日地梳头,想想都让人揪心。
“那为啥现在才频繁出现,还搞出个‘-13楼’?”柱子追问,“以前咋没听说这楼闹得这么凶?”
“可能是近期的变化触发了她。”墨文渊分析道,“比如小区管道维修、地基扰动,或者……你这种身负特殊能量的人靠近,激活了她积攒几十年的怨气。”
他指着屏幕上的数字“13”:“‘-13’这个数字不是随机的,‘13’在西方是不祥之数,‘负’代表被掩盖的罪恶。这是柳如烟的怨念具象化,在控诉当年被掩盖的真相,她想让人知道,地下三层藏着多大的罪恶!”
墨文渊合上电脑,看向柱子,眼神严肃:“我们这次进去,目标很明确——找到柳如烟怨灵的核心,弄清楚她真正的执念,是想复仇,还是想沉冤得雪。能超度就超度,给她一个解脱;要是她怨气太重,已经失控,只能……强行封印或者清除。”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高科技设备:带着符文的金属网、闪烁着蓝光的探测器、还有几个巴掌大的封印符盘。
“我会带上这些设备,负责布防、探测和封印。”墨文渊看着柱子,“而你,有两个任务:一是让你体内那位当‘导航’,引导我们找到柳如烟的核心;二是尝试跟她沟通,毕竟你身上的阳气能中和她的阴气,或许她能听进去你的话。实在不行,就让你体内那位‘安抚’一下——吸收她过剩的怨念,帮她平复下来。”
“让馋嘴仙吸收她的怨念?”柱子瞪大了眼睛,“那吃货能行吗?别到时候没安抚成,反而被柳如烟的怨气冲疯了,或者把她给吞了,那咱可就闯大祸了!”
“只能试试。”墨文渊摊摊手,“这是最快的办法。柳如烟的怨念积攒了几十年,普通超度根本没用,强行封印也治标不治本,只有让她的怨气有处宣泄,或者被中和,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柱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任务也太危险了!跟几十年前的怨灵打交道,还要让馋嘴仙这个不靠谱的吃货去“安抚”,稍有不慎,就是人鬼两亡的下场!
可一想到那翻三倍的贡献积分,还有比他开半年玄学馆赚得还多的高额津贴,柱子心里的天平又倾斜了——富贵险中求!不拼一把,咋能赚大钱、换大店面?
“干就干!”柱子猛地一拍桌子,攥紧了拳头,“道爷我啥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个梳头的无面护士吗?俺陪她梳个够!”
墨文渊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许:“好!明晚子时动手,那时候阴气最重,异常空间最容易显现,也最稳定。你今晚好好休息,把该带的家伙都带上,尤其是二锅头和朱砂糯米,关键时刻能救命。”
“妥了!”柱子转身就往楼上跑,“俺这就去准备!保证明晚精神饱满,跟你一起端了那鬼窝!”
看着柱子的背影,墨文渊的眼神沉了沉,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更隐秘的档案,上面写着“第七人民医院特殊实验项目——代号‘梳头’”,照片上,除了柳如烟,还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其中一个的侧脸,竟和周永福有几分相似。
“希望……这次能彻底了结这件事。”墨文渊喃喃自语,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删除了所有浏览记录。
而楼上的柱子,正翻箱倒柜地找家伙事儿,把二锅头、朱砂、糯米、桃木剑、黄符纸一股脑塞进帆布包,嘴里还念叨着:“馋嘴仙,明晚可得给俺争点气!别光想着吃,也得帮俺干活!不然以后烧鸡不给你吃了!”
体内的馋嘴仙似乎听懂了,传递来一股兴奋的意念,像是在说“没问题,有好吃的就行”。
柱子心里更没底了——这吃货,怕不是只想着柳如烟那几十年的怨念,根本没把危险放在心上!
明晚的鬼楼之行,注定是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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