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俩穿黑夹克的“公务员”,柱子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直跳。他这小打小闹混口饭吃,咋还把国家部门给招来了?难道是之前忽悠得太狠,被当成传播封建迷信的典型要抓起来?
“两……两位领导!”柱子赶紧搬椅子让座,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俺就是个开小店混口饭吃的,可没干啥违法乱纪的事!那些看相算命,说白了就是给大伙儿做心理疏导,图个心里踏实……”
秦科长摆摆手,脸上没多余表情,语气倒还算平和:“张先生不用紧张,我们不是来查你经营范围的。我们关注的是你处理‘特殊事儿’的本事——比如锦绣山庄的煞气,还有那个红衣女鬼。”
柱子心里一凛,果然是冲这事儿来的!这帮人消息也太灵通了!
“俺那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纯运气好!”柱子还想蒙混过关,搓着手装傻,“哪有啥真本事,都是大家伙儿抬举!”
旁边的女干事小林没说话,直接打开手里的平板电脑,调出一堆东西——有郝运来拍的视频片段(都处理过,只留了能量波动的影子),还有几条弯弯曲曲的线,“这是锦绣山庄那天的能量监测数据,煞气等级不低,常规方法根本解决不了。你能把它处理掉,说明你有特殊能力。”
秦科长指着屏幕补充:“我们是749局特别事务调查科,专门管这些超自然的、常规部门管不了的事。找你,一是想让你登记备案,二是以后遇到类似的公共安全事件,希望你能搭把手。”
登记备案?搭把手?
柱子心里嘀咕:这是要把俺收编了?还是挂个号,以后随时拉去当壮丁啊?
“领导,俺这能力……说实话,俺自己都整不明白!”柱子继续装傻,“就是俺家祖传的,请了个保家仙,时灵时不灵的,全看仙家心情。俺就是个平头百姓,哪能帮上国家啥忙啊?”
秦科长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道:“备案是为了方便管理,也为了保护你。有特殊能力不约束,容易惹麻烦,甚至招危险。登记在册,国家认你这个身份,以后你遇到搞不定的事儿,也能找我们帮忙。至于搭把手,不是强制的,看你意愿,而且……有津贴,还有贡献积分。”
津贴?贡献积分?
柱子的耳朵“唰”地竖起来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想为国家做贡献!
“那……那津贴多少啊?”柱子凑上前,小声问,眼睛里都快冒光了。
秦科长报了个数。
柱子心里“卧槽”一声,小眼睛瞬间亮得跟灯泡似的!这津贴数额,比他吭哧吭哧忽悠一个月赚的还多!而且听着也不用天天干活,就是偶尔出个手?
“当然,前提是你得通过我们的评估审核。”秦科长补充道,“我们得对你的能力有个基本了解,评估风险。”
柱子心里飞快盘算:被官方盯上了,躲肯定躲不过。与其被偷偷盯着,不如主动配合,还能捞好处,有官方背景撑着,以后在圈里混,腰杆也硬!至于评估……只要馋嘴仙别掉链子,应该没啥问题吧?
“成!”柱子一拍大腿,嗓门都高了,“配合领导工作,是俺们公民应尽的义务!啥时候评估?咋评估?俺随时等着!”
秦科长见他这么痛快,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我们尽快安排,到时候联系你。另外,关于你体内的‘那个东西’……”他目光锐利地盯着柱子,“我们暂时搞不清它的来历和性质,希望你能尽量约束它,别搞出不可控的事儿——这也是为了你自己的安全。”
柱子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瞬间冒了层冷汗——连馋嘴仙的存在他们都知道?这749局,水也太深了!
送走秦科长和小林,柱子捏着手里那张印着国徽、写着“特别事务调查科”的联系卡,心里又兴奋又忐忑。这算是……端上铁饭碗了?虽然是临时工性质的。
他看着卡片上的号码,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卷进一个更大、更神秘的世界里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靠忽悠和馋嘴仙混吃混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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