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自动屏蔽四千字不能播内容,涉及激烈运动、汗水、喘息、求饶及某些特定部位的酸胀不适感等详细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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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平息。
休息室内弥漫着旖旎未散的气息。清朗像一只被彻底撸顺了毛、吸干了精气的猫,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全身上下,尤其是后腰和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阵阵清晰无比的酸胀感,无声地控诉着方才某只大型犬不知节制的“学习”和“实践”。
始作俑者郑阳,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的模样。他侧躺在清朗身边,已经细心地用温热的湿毛巾为两人简单清理过。此刻,他正用那双蕴含着惊人力量、此刻却异常温柔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极其精准地按揉着清朗酸软的腰眼。
他的手法居然很不错,力度恰到好处,有效地缓解了肌肉的疲劳和不适。但这贴心的举动,在清朗看来,无异于黄鼠狼给鸡拜年!
清朗有气无力地掀开眼皮,瞪了郑阳一眼,那眼神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像带着钩子。他试图抬起手给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一记猫猫拳,可惜手臂酸软,刚抬到一半就无力地垂落下去。
郑阳精准地捉住了他那只软绵绵的手,包裹在自己温热干燥的掌心里。他低下头,在那泛着粉色的、细腻的手背上,印下了一个轻柔而珍重的吻。
唇瓣接触皮肤的触感,让清朗微微一颤。
就在这时,之前那丝隐约的不对劲,如同穿过迷雾的闪电,猛地劈中了清朗混沌的大脑!
「不对……」
「这块木头……他刚才在办公室里,那一本正经请教撒娇的样子……」
「还有后来我那套‘示范’之后,他虽然僵硬,但抱起我来的时候,那眼神……」
「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学宝宝!他那是……他那是故意引着我对他撒娇?!」
想通了这一点,清朗瞬间羞愤交加!枉他自诩聪明,居然被这块看似老实的木头给算计了!他居然……居然真的对着这家伙,用那种软绵绵的语气……说了那么羞耻的话!
“郑!阳!”清朗气得连名带姓地喊他,声音因为之前的过度使用而有些沙哑,更添了几分撩人的味道,“你……你刚才是故意的?!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学什么撒娇!你就是……就是想看我……看我那样……!”
他说不下去了,脸颊烧得厉害,连脖颈都染上了漂亮的粉色。他试图挣脱郑阳的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却被对方更紧地握住。
郑阳看着怀中人羞愤欲绝、眼波流转的动人模样,心脏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慌张,只是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清朗。那双总是过于冷静理性的眸子里,此刻仿佛融化了万千星辰,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深沉而滚烫的爱意。
他松开清朗的手,转而用指尖,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拨开黏在清朗汗湿额角和绯红脸颊上的几缕凌乱发丝。他的动作那么慢,那么珍重,仿佛在触碰一件举世无双的易碎珍宝。
指尖拂过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清朗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无比专注的眉眼,听着他逐渐变得清晰而沉重的呼吸,那点羞愤不知不觉间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悸和……期待?
郑阳俯下身,额头轻轻抵上清朗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呼吸灼热地交织在一起。在这个亲密无间的距离里,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容置疑的认真和虔诚:
“朗朗。”
他换了一个称呼,不再是带着距离感的“老板”,而是更加私密、更加亲昵的呼唤。
“我不是故意要戏弄你。”他低声解释,眼神坦诚,“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寻找最准确的表达。
“我看到周俊对陈医生撒娇,看到林羽对温先生撒娇……我看到他们用那样的方式,得到回应,得到拥抱和亲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和笨拙的学习欲望,“我以为,那是被允许靠近、被允许依赖的……信号。”
“但我学不会。”他的语气里带着点挫败,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坦诚,“我的程序里,没有预设那种模式。我尝试了,结果很糟糕,我知道。”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清朗微肿的唇瓣,眼神暗沉。
“可是,当你那样看着我,用那种声音对我说话,主动靠进我怀里的时候……”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更加沙哑,“我感觉……这里(他拉着清朗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跳得快要炸开了。”
掌心下,那颗心脏正在有力地、急促地搏动着,如同最热烈的鼓点,诉说着主人难以平静的心绪。
“我那时候才明白,”郑阳的目光紧紧锁着清朗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我可能……并不是真的想学会如何对别人撒娇。”
“我只是,疯狂地想要看到,你只对我一个人,露出那样的表情,发出那样的声音。”
“想要你依赖我,需要我,哪怕只是……假装需要我。”
“想要确认,我在你这里,是特别的,是唯一的,是可以让你放下所有防备和伪装的存在。”
他的表白,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甚至逻辑都有些混乱,带着他特有的笨拙和直白。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滚烫的心口直接掏出来的,带着血淋淋的真挚和滚烫的温度,重重地砸在清朗的心上。
清朗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渴望、依赖、以及一丝因为袒露内心最深处的隐秘欲望而产生的脆弱。所有的羞愤、所有的算计,在这一刻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忽然觉得,被这样一个人,用这样一种笨拙而彻底的方式爱着,似乎……也不错。
他抬起依旧有些乏力的手臂,环住了郑阳的脖子,将他的头拉得更低,然后,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
这是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无尽的安抚和……承诺。
一吻结束,清朗微微喘息着,看着郑阳那瞬间亮得惊人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慵懒而真实的弧度,声音还带着事后的软糯:
“笨蛋。”
“你本来就是特别的。”
“一直都是。”
清朗这句带着鼻音的“笨蛋”和紧随其后的告白,像一根最轻柔的羽毛,精准地搔刮在郑阳的心尖上。
短暂的温存静默后,郑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学习课题”。他微微退开一点,目光灼灼地锁住清朗氤氲着水汽和慵懒的眼眸,语气是那种他特有的、认真到近乎严肃的调子:
“朗朗。”
“嗯?”清朗舒服地眯着眼,像只被顺毛顺得极其惬意的猫,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根据我最近的观察和数据收集,”郑阳开始了他的逻辑分析,仿佛在陈述一个严谨的实验结论,“在亲密关系确立并经过……深度身体接触后,伴侣之间通常会使用更为亲密的称谓,以巩固情感联结并彰显所有权的排他性。”
清朗:“……”
他眼皮跳了跳,心底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这块木头,又在搞什么程序运算?
郑阳无视了他微妙的表情变化,继续一本正经地推进他的“课题”:“例如,周俊在得逞后,会要求陈医生称呼他为‘俊哥哥’;林羽在……之后,会缠着温先生喊他‘老公’。我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借鉴和实践的有效模式。”
清朗瞬间懂了,脸颊刚褪下去的热度又“轰”地一下涌了上来。他试图从郑阳怀里挣脱出来,却被箍得更紧。
“郑阳!你……你学点好的!”清朗羞恼地瞪他,那眼神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勾引,“我的尊严还要不要了?”让他撒娇已经是底线了,这种称呼……太超过了!他可是八面玲珑、游刃有余的清老板!
“尊严与亲昵称谓并不冲突。”郑阳逻辑严密地反驳,他低下头,鼻尖蹭着清朗发烫的耳廓,声音压低,带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诱哄意味的磁性,“朗朗,叫我。
“不叫!”清朗梗着脖子,坚守着最后的脸面,可惜通红的耳朵尖出卖了他。
郑阳也不着急,他像是找到了某种新奇玩具的大型犬,开始用他自己的方式“攻坚”。他不再言语劝说,而是采取了更直接的行动。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落在清朗的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吮吻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同时,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掌,开始在他腰侧和后背敏感的地方缓缓游移,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和磨人的耐心。
“郑阳……你……你别……”清朗的身体瞬间软了一半,声音都带上了颤音。这木头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手段了?!
“叫我。”郑阳的呼吸喷在他的颈窝,带着滚烫的执拗,唇齿间含糊的命令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的动作越发缠绵,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持。
清朗被他磨得浑身发软,心尖都在打颤。那声称呼在舌尖滚了又滚,就是羞于出口。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么屈服,但身体和心底深处涌起的、陌生的渴望却在疯狂叫嚣。
“你……你这是耍赖……”清朗的声音已经软得能掐出水来,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
郑阳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除了欲望,还有更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温柔和期待。他轻轻吻了吻清朗的眼睫,声音沙哑得厉害:“朗朗,我想听。”
就这一句“我想听”,没有任何逻辑分析,没有任何数据支撑,只是最直白简单的渴望,却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清朗摇摇欲坠的坚持。
他闭上眼,自暴自弃般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郑阳的颈窝,用几乎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的声音,黏糊糊地唤了一声:
“……老公。”
两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清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羞耻感爆棚,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隐秘的甜蜜和归属感。
而郑阳,在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全身。他收紧了手臂,将清朗死死地按在怀里,仿佛要将他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法抑制的激动和满足。他低下头,寻到清朗的唇,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再是刚才的温柔缠绵,而是带着失而复得般的珍重和汹涌澎湃的爱意,霸道又不失温柔地攻城略地,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彼此的灵魂都烙印在一起。
一吻结束,清朗瘫在郑阳怀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地瞪着他,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郑阳看着怀中人这副模样,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将下巴抵在清朗的发顶,用一种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语气,低声道:
“再叫一次。”
“……得寸进尺!”清朗嘟囔了一句,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
最终,在那温暖而旖旎的休息室里,在某人坚持不懈的“诱哄”下,那声起初羞于启齿的称呼,还是被翻来覆去地、用各种或软糯或沙哑的语调,叫了许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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