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过渡章，看着可能不太舒坦，可以跳过。
“那便请说说原因吧。”孟瑜正襟危坐，双拳紧握着。
方昕诺看她现在的状态，轻拍了拍安抚。
司湮喝了口水，开始说道：“其实小鼠妖很无辜，她也只是按照吩咐办事，做下那些事也非她所愿。”
“有句话我并非完全瞎编，这个世界之外还有更多各式各样的世界，但很多世界出现了问题，这些出问题的世界需要稳定和修复。占据你的身体，做下那些事，是稳定的手段，但不得不说，我也不赞成这样的方式。”
司湮照实说道，不过毕竟方昕诺在场，一些话不能说得太清楚。
“这样的行为能够稳定这个世界？”孟瑜不可思议，“颠覆一个正常人的一生，去推崇席烨那样的人渣？”
“这个世界出了问题，这就是问题的后果，原本真正的应该发生的事情被扭曲了，而为了稳定只能继续这种扭曲。这不是唯一的方法，却是对于一个并不了解世界根源问题的任务者，比较轻易能够达到的方法。
当然你算是一个意外，原本被选中的人会进入轮回，并且下一世的轮回命运只好不坏，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疏忽让你停留在这个世界，看到了一切。
这种方法的确会有所牺牲。”
司湮也沉着面色，这种方法的确并不好。
“牺牲的不仅是我。”孟瑜身上的气息更为不稳定，“方昕诺呢，那些进入轮回的灵魂至少一无所知，而她呢，就该被你们哄骗送给一个人渣？”
她看到的事情可多着呢，鼠妖对方昕诺的企图她自然也知道。
方昕诺始终沉默着，静静地看着她们。
“是她们。”司湮说道，“我们不算是一伙的。”
她永远不可能和夜危若一伙，现在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孟瑜眉头一拧：“那你是什么角色？”
“来修复这个世界的，所以现在的你可以弄死席烨。”
“那你道什么歉？”孟瑜又问。
司湮耸肩：“这个世界之所以会出问题，可能和我有关。”
“可能？”
司湮一脸的无奈：“不是所有世界都因为我出的问题，但大部分是，而我并不记得自己当初霍霍了多少世界。”
孟瑜沉默了一阵：“听起来你犯过什么大事。”
“的确。”司湮耸肩，“说的更深你也不明白，我还是说一下来的另一个目的。”
司湮指了指鼠妖：“他们穿梭各个世界，稳定世界的方法确实不全都合适，我准备另建一个监察与指导的组织，对他们的方法进行调整。”
孟瑜不是很明白，鼠妖却是惊讶的抬首：“什么意思 ？”
司湮摸着下巴，这是她先前突然出现的想法：“稳定位面不是一定要纵容扭曲的，只不过纠正这些的难度确实太高，也麻烦。快穿局在发展，也确实还不够完整。底层的快穿员一味按照任务行事，因为不按照任务就得死，只有成长起来才能自我发挥，这段成长的路牺牲太多了。”
“另外安排一个组织来监察指导吗？那还有抹杀机制存在吗？”鼠妖听得也是云里雾里，却突然有一点点期待，她想要自我发挥的余地。
“可是，有足够的人手吗？不就是人手不够，才导致我们这些底层的快穿员只能照任务办事，以防经验不足没能达到目的，出现位面崩坏的情况吗？”
“不过是纠正一些不合适的任务罢了，且可以与快穿局并行一起发展，这点我和夜危若讨论过，有一套方法了。”司湮解答道。
鼠妖愣了一愣：“夜危若是谁？”
司湮：“……”
“你们快穿局的主神。”
这些话孟瑜和方昕诺的确都不懂，孟瑜开口了：“这些话让我们听着有何意义？”
“我想招揽你，作为监察者。”司湮说道，“当然是完全自愿的模式，不过有一点，你肯定是不能长久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现在你的寿命也超过大部分的人类。不论如何你都会被送往其他世界，这一点不归我控制，有意见你得找那个姓夜的。”
孟瑜：“意思是我如果答应，至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答应，就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去哪里，甚至会不会被毁灭都一无所知？”
“这点我向你保证，你不会被他们处理掉。当然实际上如果不是我，还有一个你之前应该见过的家伙，选择保下你，姓夜的的确会处理掉你。那家伙的一生就知道怎么处理出问题的位面和一切的源头，不会考虑别的。”
此刻的司湮没什么表情，被寂灭毁掉的存在可真是太多了。
孟瑜沉默良久，又想到一件事：“其他世界，也有像我这样，突然被占据身体改变人生的存在，我能阻止这些？”
“并不能，你能做的只是不让她们的人生被毁掉，真正的帮到的，应该是像方昕诺这样的人。”司湮纠正道，她并不能够阻拦夜危若的作为，只是做出调整而已，她现在和夜危若一样是神憎鬼厌的存在，“哦，不止，你或许还可以干预人员的选择，至少选一些即使被剥夺人生，也是活该的存在，而不是像你一样本该有顺遂人生的。”
“除非所有位面得到修复，不然一些事情就无法避免，如果位面崩溃，那个位面的人甚至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牺牲不可避免。”
这就是现实，无比残酷，从寂灭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有无数的牺牲。
整个云族都在牺牲之中，包括幸存的她和云绝。
此刻的司湮显得极其冷静与无情，这样才能掩饰内心不甘。
孟瑜咬着牙沉默许久，伸出手，逐客。
不过方昕诺还有一句话要问：“那我呢？”
“你只要保证不把这一切说出去，就能安稳继续自己的人生，虽然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司湮不久留，起身就准备离开了，鼠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迟疑了一下没有跟着走。
“你可以选择自己身体的结局，决定好后我处理就行了。抱歉了。”
她对于自己的命运已经没得选了，她是枉死的冤魂，却有想要记住的东西，如果进入轮回就会忘记一切，她宁愿留在快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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