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集:
四月的北京,柳树已经抽芽,微风里带着些暖意。陆寒舟趁着周末,带着两盒石潭村的特产——“德顺一号”大米和手工竹编的小篮子,去拜访林向前。林向前去年从县罐头厂调任至国家工业部门,担任司长,负责特种材料的研发和应用,办公地点在市中心的一栋机关大楼里。
机关大楼庄严肃穆,门口有卫兵站岗,陆寒舟出示了“神农”项目组的证件,才被允许进入。他跟着工作人员来到林司长的办公室,办公室不大,却很整洁,书架上摆满了工业类的书籍和文件,墙上挂着一幅“工匠精神”的书法作品,是林司长自己写的。
林司长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一份文件,头发比去年多了些白发,却依旧精神矍铄。看到陆寒舟,他立刻放下文件,笑着站起来:“寒舟!你怎么来了?快坐!”
“林司长,好久不见,我来看看您,”陆寒舟把特产放在桌上,“这是我们石潭村的‘德顺一号’大米,还有手工竹编,您尝尝,用用。”
“你这孩子,还带什么东西!”林司长假装生气,却还是拿起竹编篮子,仔细看了看,“这竹编不错,做工精细,比市面上买的好多了。‘德顺一号’大米我也听说了,亩产九百斤,你小子有本事!”
陆寒舟笑了笑:“都是团队的功劳,还有国家的支持。对了,林司长,您调到北京后,工作还顺利吗?”
“顺利,就是忙点,”林司长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给陆寒舟倒了杯茶,“我们现在负责特种材料的研发,很多项目都涉及到国家重大装备,时间紧,任务重,压力大啊。”
陆寒舟喝了口茶,问道:“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林司长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陆寒舟:“你看看,这是我们正在研发的一种特种钢材,用于航空发动机的涡轮叶片。这种钢材要求强度高、耐高温、抗腐蚀,但我们试了很多次,都没能达到要求,主要是合金成分的配比和热处理工艺不过关。国外对我们实行技术封锁,买不到技术,也买不到成品,要是再研发不出来,国家的航空发动机项目就要延误了。”
陆寒舟接过文件,仔细看了看——文件里详细介绍了特种钢材的性能要求、成分配比和实验数据,最后一页写着“研发进度:70%,关键技术:未突破”。他虽然不懂特种材料,但也知道航空发动机对国家的重要性,这是“大国重器”,不能依赖国外。
“林司长,这种特种钢材,难点在哪里?”陆寒舟问道。
“难点有两个,”林司长解释道,“一是合金成分的配比,需要多种稀有金属,比例差一点,性能就差很多;二是热处理工艺,需要精确控制温度和时间,还要在特殊的气氛下进行,防止钢材氧化。我们试了上百种配比,几十种工艺,都没能达到要求。”
陆寒舟皱着眉,思考了很久,突然想起空间里的灵泉水和黑土。灵泉水能激活物质的活性,黑土含有多种微量元素,说不定能用于特种材料的研发?比如,用灵泉水浸泡金属粉末,改善其活性;用黑土中的微量元素,调整合金的成分配比。
他看着林司长,认真地说:“林司长,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我有一种‘特殊的活性泉水’,能激活物质的活性,还有一种‘特殊的土壤’,含有多种微量元素。或许可以用这种泉水浸泡金属粉末,用土壤中的微量元素调整合金配比,再结合现有的热处理工艺,说不定能改善特种钢材的性能。”
林司长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活性泉水?特殊土壤?你这想法倒是新颖,可特种材料的研发是严谨的科学,不是靠‘特殊物质’就能解决的。而且,你的‘活性泉水’不是用于农业吗?怎么能用于工业材料?”
“林司长,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我的‘活性泉水’确实有激活物质活性的效果,”陆寒舟认真地说,“我在培育‘德顺一号’时,用泉水浸泡种子,激活了种子的活性;种蔬菜时,用泉水浇土壤,改善了土壤的结构和成分。我觉得,这种活性激活的原理,或许也适用于金属材料。您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提供泉水和土壤的样本,咱们一起做实验试试。”
林司长看着陆寒舟坚定的眼神,想起了去年陆寒舟帮他解决罐头厂原料问题的事——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陆寒舟却用“特殊技术”解决了。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我信你!你提供样本,我们安排实验室,一起做实验。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至少多了一种思路。”
陆寒舟心里一阵激动:“谢谢林司长!我明天就把样本送过来!”
林司长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寒舟,我跟你说,做工业,做科研,都要有‘工匠精神’,要踏实,要坚持,不能怕失败。国外能做到的,我们中国人也一定能做到!你在农业上能突破,我相信你在材料上也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陆寒舟点了点头:“林司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为了国家的重大装备项目,为了不让国外卡我们的脖子,我就算拼了命,也要帮您解决这个难题!”
两人又聊了很久,从农业聊到工业,从“德顺一号”聊到特种钢材,从石潭村聊到国家发展,越聊越投机。临走时,林司长送陆寒舟到门口,笑着说:“寒舟,以后常来,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来找我。咱们不仅是工作伙伴,还是忘年交,我一直把你当子侄看。”
陆寒舟心里暖得发涨:“谢谢林司长,您也多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走出机关大楼,阳光照在身上,陆寒舟心里满是坚定。他知道,帮助林司长研发特种钢材,不仅是帮朋友解决困难,更是为国家的工业发展做贡献。而且,这也可能是一个机会——如果灵泉水和黑土能用于特种材料的研发,就能拓展“特殊技术”的应用范围,为“神农”项目组争取更多的资源和支持,也为昆仑之行积累更多的筹码。
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玉佩传来温润的能量,像是在为他加油。他深吸一口气,朝着“神农”项目组的方向走去——他要尽快准备灵泉水和黑土的样本,送到林司长的实验室,开始实验。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成功,为国家的“大国重器”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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