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还凝在灵植园的竹叶尖时,汐月就揉着眼睛爬起来了。她抱着小乖的龙身当枕头,睡衣领口沾着昨晚肖逸辰给的桂花糖渣——后者正坐在案前批宗门要务,银袍下摆垂在青石板上,被小翅的羽翼扫过,落了几根雪白色的羽毛。
“师尊师尊!”汐月光着脚蹦到肖逸辰腿上,小乖被挤得蜷成细蛇,却仍用龙角蹭她手背,“我们去密室做符好不好?拍卖会要整白薇薇!”她的眼睛亮得像星子,眉心朱砂痣在晨光里泛着淡红,睡衣衣角还挂着小翅昨晚掉的羽毛。
肖逸辰放下笔,指尖替她擦掉嘴角糖渣:“急什么?密室符纸昨天才理好。”声音里带着点没睡醒的哑,却还是伸手抱起她往密室走——汐月的拖鞋挂在脚踝上,晃啊晃的,像两只沾了晨露的小鸭子。
密室在洞府最里间,门口挂着肖逸辰画的静心符,推开门就是朱砂混着妖兽毛发的清苦气味。矮凳是灵木做的,刚好到汐月膝盖;案上摆着整整齐齐的符纸:黄的定身符、红的爆笑符、蓝的跳舞符,还有叠成小方块的透明大哭符。小乖盘在矮凳下,龙身暖得像小暖炉;阿九蹲在案头,尾巴尖卷着狼毫笔,正用幻术逗小白——后者抱着块松烟墨,咬得墨渣子掉了一地。
“阿九阿九!教我画跳舞符!”汐月抓起狼毫笔蘸朱砂,却被阿九用尾巴挡住:“慢着,要混银狼毛发末——上次你画的符,把小翅羽翼染成红的,它躲在灵植园哭了半宿!”狐眼瞪得圆溜溜的,却还是掏出点银狼毛磨成粉,混进朱砂碗里。
汐月抿着嘴,认真在符纸上画扭扭曲曲的“狐步纹”——这是阿九教的,画对了能让敌人跳三个时辰舞。小乖凑过来,用淡金龙息吹了吹符纸,朱砂立刻干了,泛着银辉。“小乖好棒!”她摸了摸龙角,后者立刻翘起来,像根得了表扬的小鞭子。
接下来做“多功能烟雾弹”。汐月从空间拿出陶瓷罐,倒出昏睡粉,混上阿九的幻术粉——这粉能让敌人看见最怕的东西。小白跳过来扒罐子,却被她捏着后颈提起来:“不许偷!这是给白薇薇的‘惊喜’!”小白委屈地“吱”了一声,却把偷来的墨锭塞进她兜里——那是肖逸辰昨天刚买的上好松烟墨。
门帘突然被撞开,黄金虎阿金扑了进来——它毛色像熔金,额头王字沾着灵植园草屑。“阿金!你怎么跑出来了?”汐月刚要抱它,就见它踩在张“弹跳符”上!
下一秒,阿金“嗖”地弹起来,撞在天花板上,又摔在兽皮软垫上,却像装了弹簧的毛球——在密室里上蹿下跳,撞飞符纸,踩了阿九尾巴,连小乖的龙身都被蹭了两下。“阿金站住!”汐月举着定身符追,却被它尾巴扫到小腿,差点摔在小乖身上。
肖逸辰的笑声从门口传进来。他靠在门框上,看着满屋子乱转的黄金虎和追着跑的汐月,银袍沾着符纸碎片:“月月,再追下去,密室要被拆了。”指尖凝出灵力,对着阿金一点——后者立刻定在半空,四条腿蹬着,虎头歪着,像个被点穴的金元宝。
“师尊最好了!”汐月扑过去拽他袖子,脸上沾着朱砂,像偷喝了胭脂的小猫。肖逸辰替她擦脸,无奈道:“你比阿金还调皮。”指尖碰到她眉心朱砂痣,顿了顿又说:“那臭臭符威力太大,拍卖会慎用——上次整周癞子,他三天没敢出门。”
汐月抱着他胳膊晃:“知道啦!师尊陪我去嘛,月月留糖葫芦给你!”从乾坤袋掏出根糖稀糖葫芦,递到他嘴边——糖衣没化,沾着芝麻,是昨天从坊市偷买的。
肖逸辰盯着糖葫芦,喉结动了动,咬了一口:糖衣崩开,甜得像汐月的笑。“好,陪你去。但要跟紧我,不许乱跑。”
汐月欢呼一声,把符弹都装进乾坤袋:跳舞符、爆笑符、臭臭符,还有刚做好的烟雾弹。小乖盘在她脖子上,阿九蹲在肩膀,小白抱着墨锭跳上胳膊,连定在半空的阿金都瞪着眼睛,像在期待拍卖会的“好戏”。
“明天就能整白薇薇啦!”她趴在肖逸辰怀里,看着窗外晨露,笑出小虎牙。肖逸辰抱着她,闻着她头发上的桂花香气,突然觉得——就算拍卖会有再多麻烦,只要有这小丫头在,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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