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闪身进了空间。走到菜园一角，麻利地拔掉了几棵已经长大的青菜，腾出一块松软的土地，然后将那整块带菌丝的土铺了上去，又舀了灵泉水点轻轻浇在上面，让土壤保持湿润。
周小言出了空间，看着剩下的平菇，手脚麻利地继续采摘。阳光渐渐爬到头顶，背篓里的平菇已经堆得冒了尖，将背篓收进空间，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目光扫过周围，见不远处立着好几棵枯树，树干早已被岁月淘得干透，树皮剥落，露出里面灰白的木质。心里恍然——难怪这片平菇长得旺，怕是这些枯树腐叶滋养的缘故。
拎起砍刀走过去，选了棵最粗的枯树，挥刀劈砍。“咔、咔”几声脆响，树干应声而断，溅起细碎的木屑。
干脆在这附近铺开了活儿，将枯树一段段劈成合适的柴段，用藤蔓捆成结实的柴捆，累了就靠在树干上歇口气，渴了就喝口空间里的灵泉水。
不知不觉，日头已到正午，肚子“咕咕”叫得厉害。周小言从空间里摸出一碗温热的汤面，是早上特意留的，面条筋道，汤里飘着葱花和荷包蛋，香气一下子窜进鼻腔。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呼噜呼噜几口就吃了个精光，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浑身顿时添了力气。
将碗筷收进空间，眼神重新投向密林深处。“
周小言拎着砍刀往密林深处走，脚下的落叶越来越厚，偶尔能踩到枯木发出“咔嚓”的轻响。刚绕过一丛带刺的灌木，鼻尖忽然钻进一股淡淡的、类似坚果的清香。
她心里一动，顺着香味拨开眼前的枝叶——只见一棵老松树的树干上，贴着好几团毛茸茸的东西，黄白相间，形状像极了缩成一团的小猴头，正是猴头菇！
这东西金贵着呢，平时在镇上供销社都见不着，听说能炖汤，鲜得能掉眉毛。周小言眼睛一亮，连忙放下砍刀，从空间里摸出把小剪刀，小心翼翼地凑近。
猴头菇紧紧贴着树干，她屏住呼吸，用剪刀沿着菌柄轻轻一剪，“噗”地一声，一团肥嫩的猴头菇就落进了手心。这东西摸着软乎乎的，表层的绒毛像天鹅绒似的，带着新鲜的湿润感。
“运气真好！”她心里欢喜，顺着树干往上看，发现高处还有好几团，有的刚冒头，像小拳头似的，有的已经长得撑开了，足有碗口大。索性爬上旁边的矮树，踮着脚把高处的猴头菇也一一剪了下来，不多时就收了小半袋。
往回走时，又在一片潮湿的腐木堆里发现了几丛灰树花，菌盖层层叠叠，像盛开的莲花，也是炖汤的好料。干脆把砍刀暂时收进空间，专心采起蘑菇来，不多时，带来的空布袋就又鼓了起来。
正打算歇口气，忽然听见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草叶间钻动。
周小言立刻屏住呼吸，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剪刀——这深山里野物多，保不齐是什么野兽，可得当心些。
踮着脚，悄悄往响动处挪了两步，拨开挡眼的枝叶一瞧，心一下子松了——草丛里跑出来的不是别的，竟是一只肥硕的野兔。
那兔子浑身灰扑扑的，圆滚滚的像个毛球，耳朵竖得笔直，正低着头专心啃着鲜嫩的青草，尾巴时不时轻轻抖一下，瞧着憨态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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