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学的校车刚停在冰帝学园门口，快斗就听见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他探出头，正撞见一群穿着冰帝制服的女生举着应援牌尖叫，牌子上“迹部大人”四个字烫金闪眼，差点晃花他的动态视力。
“排场真够大的。”桃城武咂着嘴扒着车窗，“这哪是练习赛，简直是明星见面会。”
快斗整理着衣领笑了笑，指尖触到口袋里那个粉色护身符——千夏今早塞给他的，说里面装着神社求来的胜利御守。他抬头时，正好对上龙马投来的视线，那小子嘴角撇着，眼神里却藏着点不服输的火苗。
“别输了。”龙马丢下三个字，率先跳下车。
“放心，”快斗跟上他的脚步，故意压低声音，“输了的话，你的代言费可就归我了。”
龙马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耳根却悄悄红了。
【系统：啧啧，还没比赛先内讧？建议宿主把注意力放在迹部身上——那家伙正用看猎物的眼神盯着你呢。】
快斗抬眼望去，果然看见网球场入口站着个紫灰色头发的少年。他穿着冰帝的白色队服，领口系着夸张的紫色领结，右手漫不经心地抚着泪痣，正是冰帝学园的帝王，迹部景吾。
“越前快斗？”迹部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傲慢，像大提琴的最低音，“本大爷还以为青学会派手冢来，看来是我高估你们了。”
“高估可不好。”快斗走到他面前，故意比了个丈量身高的手势，“毕竟骄傲是会让人看不清差距的，比如……身高差距。”
周围的冰帝正选瞬间炸了锅。
“你小子找死！”向日岳人跳了起来，黄色的头发像炸开的蒲公英，“敢这么跟迹部大人说话！”
“向日，退下。”迹部抬手制止他，眼神却没离开快斗，“有趣。本大爷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跟你那张嘴一样厉害。”
快斗笑了笑，刚要回话，就被龙崎堇的哨声打断。“都站着干什么？热身！”老太太拄着拐杖敲了敲地面，“快斗，跟我来，看看对手的场地。”
走过球员通道时，手冢国光突然并肩跟上。“迹部的破灭的圆舞曲，你知道吗？”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略有耳闻。”快斗想起系统给的资料，那招能让球在落地后诡异旋转，堪称控球界的bug。
“他的眼力和预判都是顶尖的。”手冢侧过头，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别给青学丢脸。”
“放心，”快斗比了个oK的手势，“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给学校长脸的能力还是有的。”
【系统：脸呢？昨天刚拒绝学生会会长，今天就敢吹这种牛？建议宿主先买份“牛皮吹破修复险”。】
热身时，冰帝的人显然没打算安分。向日岳人故意把球打到快斗脚边，球擦着鞋尖滚过去，扬起的灰尘迷了眼。
“抱歉啊。”向日笑得不怀好意，“手滑了。”
快斗弯腰捡球，指尖刚碰到球面就突然发力，网球像装了追踪器似的，精准地砸向向日身后的球筐，溅起的球浪差点把他埋了。“巧了，”快斗拍了拍手，“我也手滑。”
“你！”向日气得想冲过来，被忍足侑士一把拉住。
“别冲动，”忍足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寒光，“迹部还在看着呢。”
快斗没理会他们的小动作，他的注意力全在迹部身上。那家伙正坐在休息区的遮阳伞下，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划着什么，偶尔抬眼扫过球场，眼神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
“在看什么？”不二周助不知何时站到他身边，手里还拿着个网球，转得飞快。
“看我们的‘大明星’对手。”快斗朝迹部的方向努努嘴，“你说他会不会把今天的比赛做成纪录片？”
不二低笑出声：“迹部君确实很喜欢华丽的东西，但他的实力配得上这份骄傲。”他顿了顿，突然把球抛给快斗，“不过，我更想知道，你准备用什么招数对付他？黑洞？还是光击球？”
快斗接住球，指尖传来熟悉的重量感。“秘密。”他眨了眨眼，“总得留点惊喜给观众，不是吗？”
【系统：发布任务：在与迹部的比赛中，打出让全场惊叹的“次元突破”。奖励：技能“迹部王国”（完美级）+ 冰帝学园的赞助合同（每年10亿日元）+ 解锁“世界大赛”剧情。】
“世界大赛？”快斗挑眉，“这奖励跳得够远的。”
【系统：不然呢？总不能让你一直待在初中球场当鸡头吧？再说了，10亿日元的赞助，够你给千夏买多少兔子玩偶？】
正说着，裁判突然吹响了哨子。“单打一，青学越前快斗对阵冰帝迹部景吾，准备入场！”
快斗深吸一口气，扯了扯队服领口。千夏送的护身符在口袋里硌着，像颗小小的火种。他抬头时，正好看见观众席上的千夏和奈奈——千夏举着写有“快斗加油”的牌子，脸涨得通红；奈奈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文件夹，眼神却异常专注。
“加油啊！”千夏的声音穿透人群，带着点破音，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快斗朝她们挥了挥手，转身走向球场中央。迹部已经站在那里了，紫灰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嘴角噙着胜券在握的笑。
“准备好了吗？”迹部活动着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阳光下格外显眼，“本大爷可不会因为你是新人就手下留情。”
“最好别。”快斗握紧球拍，拍面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冷光，“我怕你手下留情，我会无聊到睡着。”
“狂妄。”迹部的眼神沉了沉，突然伸手捏住快斗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本大爷告诉你，在这里，赢的人只能是我。”
他的指尖带着凉意，力道却不小。快斗盯着他的眼睛，突然笑了，抬手拍开他的手：“是不是狂妄，赛场上见分晓。”
他后退半步，摆出发球姿势，球拍高高扬起。阳光透过网线，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对了，”快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忘了告诉你，我这人有个习惯。”
迹部皱眉：“什么？”
“凡是我赢了的对手，”快斗的笑容里带着点痞气，“通常都会成为我的赞助商。”
迹部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身的气压低得能冻死人。周围的冰帝正选倒吸一口凉气，大概从没见过有人敢这么跟他们的帝王说话。
【系统：宿主这是把“拉仇恨”技能点满了？建议现在就联系宫泽助理，让她准备好救护车。】
“很好。”迹部的声音冷得像冰，“本大爷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
裁判走到两人中间，举起硬币：“猜正反面。”
“正。”快斗说。
“反。”迹部的声音紧随其后。
硬币在空中划出银色的弧线，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正面朝上。
“青学发球。”裁判宣布。
快斗弯腰捡起硬币，塞进裤兜，抬头时正好对上迹部的视线。那里面没有了刚才的轻蔑，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战意，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开始吧。”快斗掂了掂网球，指尖传来熟悉的震动感。他能听到观众席上的欢呼声，能感受到千夏紧张的目光，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
这就是他想要的赛场。
迹部摆出接球姿势，紫灰色的发丝在风中微动。“让本大爷看看，你所谓的惊喜，到底值几分。”
快斗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汇聚到右臂，网球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下一秒，球拍带着破空之声挥出——
比赛，开始了。
他的余光里，千夏举着牌子的手在发抖，奈奈握紧了文件夹，龙马的眼神亮得惊人，手冢的嘴角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
快斗突然觉得，这场练习赛，或许会比他想象中更有趣。毕竟，能让冰帝的帝王收起傲慢，本身就是件值得炫耀的事。
【系统：别光顾着耍帅！记得用次元突破！10亿日元呢，够你买十辆保时捷了！】
快斗没理会系统的碎碎念，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对面的迹部身上。那个紫灰色头发的少年像猎豹般蓄势待发，眼神锐利如鹰，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撕碎对手。
“发球吧。”迹部勾了勾唇角，“让本大爷瞧瞧，你这颗小石子，能不能掀起风浪。”
“拭目以待。”快斗的笑容里藏着锋芒，手腕轻抖，网球如同离弦之箭，带着破空之声飞向球场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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