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天地国际科技园,苏婉所在的两层小楼,二楼。
两个穿着迷彩服的守卫正靠在二楼走廊尽头的窗口抽烟,劣质香烟的烟雾在昏暗的灯光里慢慢散开。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远处某个房间里,隐约传出来了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年轻点的守卫吐了口烟圈,歪头听了听,咧嘴笑了:
“听这动静,王大少爷又在‘教导’那个叫苏婉的华夏女人了。”
年纪大些的守卫眯着眼,弹了弹烟灰:
“可不嘛。这都两天来的第几次了?咱们少爷也受的了?!”
“你说这苏婉也真是可怜,”
年轻守卫咂咂嘴,
“长得跟明星似的,结果落到咱们少爷手里。岩温将军好这口也就罢了,咱们这位少爷怎么也学得这么……”
“嘘!”
年长守卫赶紧拍了他一下,压低声音,
“不要命了?这话也敢说!”
年轻守卫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忍不住嘀咕:
“本来就是嘛。你看岩温将军玩过的女人,哪个身上没点伤?咱们少爷现在玩得比岩温将军还花。”
两人又听了会儿。
那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时不时夹杂着一声闷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
“啧啧,”
年轻守卫摇摇头,“听着都疼,喉咙受的了?”
年长守卫冷笑一声:
“疼?在这儿,疼算什么。能活着就不错了!上周一楼那个脚盆国的女人,不就没了吗?”
“那是自己上吊的……”
“自己上吊?你信?”
年长守卫斜了他一眼,
“行了,少说两句。咱们就是站岗的,管那么多干嘛。”
正说着,走廊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嘶吼——
是王宇轩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满足感。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都乐了。
“完事了。”
年轻守卫看了眼手表,
“哟,这次没有上次时间长,才二十分钟,看来少爷终究是累了。”
“你小点声!”
年长守卫又拍他,
“让里面那位听见,小心他扒了你的皮!”
“听见就听见呗,”
年轻守卫不以为然,但还是把声音压得更低,
“就他那两下子,啧啧,我上都比他强。”
“你行你去啊,”
年长守卫揶揄道,“看刀疤哥不把你剁了喂狗。”
两人又抽了会儿烟,直到走廊彻底安静了下来。
……
房间里,烟雾缭绕。
王宇轩靠在床头,赤裸的上身还有汗珠。
他夹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
烟雾里,王宇轩看着躺在身边的苏婉,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苏婉侧躺着,背对着他,身上只盖了条薄毯。
露出来的肩膀上,能看见好几道红痕,有些已经发紫了。
王宇轩伸手,指尖轻轻划过那些伤痕。
苏婉的身体一颤,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
王宇轩笑了,笑声很轻,但听着让人发毛。
苏婉没敢动,也没敢说话。
王宇轩的手往上移,摸到苏婉胸前。
那里也有伤,是昨天留下的,他手指按上去,稍稍用力。
“嘶——”
苏婉终于忍不住了,痛呼出声。
“哈哈哈哈哈!”
王宇轩大笑起来,另一只手拍了拍苏婉的脸,
“疼就叫啊,憋着多难受。”
苏婉转过头,眼睛里已经有泪光了,但她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脸上挤出个可怜的表情,声音软软的:
“王少,轻点……我疼……”
“疼就对了,”
王宇轩的手不但没松,反而又加了点力,
“疼才能记住,谁是你主子。”
苏婉疼得额头冒汗,但还是咬着牙,声音更软了:
“王少,我一直都记得……我是您的人,永远都是……”
“真的?”
王宇轩凑近她,烟味喷在她脸上,
“不怪我这么对你?”
“不怪……一点都不怪……”
苏婉赶紧摇头,眼泪这时候恰到好处地滑了下来,
“是我不好……是我以前不懂事……王少您这是教我呢……”
这话说得王宇轩心里一阵舒坦。
他喜欢这种感觉——
把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踩在脚下,让她求饶,让她说违心的话,看着她明明恨得要死却还要讨好自己。
“算你识相。”
王宇轩松了手,又抽了口烟。
苏婉刚松了口气,王宇轩突然又开口:
“那你倒是说说,我对你好不好?”
“好……王少对我最好了……”
苏婉脑子飞快的转着,
“给我吃,给我住,还……还这么疼我……”
“疼你?”
王宇轩乐了,“是挺‘疼’你的。”
他说着,那只手又摸上去,这回直接捏住苏婉胸前最敏感的地方,猛地一使劲——
“啊!”
苏婉尖叫出声,眼泪哗啦就下来了,
“王少!疼!真的疼!”
“疼就对了,”
王宇轩笑得更大声了,
“我就是要你疼。疼才能记住……”
话没说完,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王宇轩皱了皱眉,看了眼屏幕——是刀疤。
他这才松开手,拿起手机。
“喂?”
电话那头传来刀疤粗哑的声音:
“少爷,在哪儿呢?”
“新天地,”
王宇轩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在苏婉身上摸,
“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啊?”
刀疤笑了,
“我准备去金孔雀那边,准备玩两把。你去不去?”
金孔雀国际大酒店。
王宇轩眼睛亮了亮。
那是他爸王建军在勐拉最赚钱的产业之一,五星级酒店,底下三层是赌场,再往下还有别的“娱乐项目”。
之前他一直在新天地园区玩,因为这里刺激,但金孔雀那边更奢华,服务也更到位。
“都有谁?”王宇轩问。
“就几个朋友,还有两个新来的荷官,长得可水灵了。”
刀疤的声音带着暗示。
王宇轩心动了。
他看了眼身边的苏婉——
这女人是漂亮,但换一下口味也不错。
“行,我去找你。”
王宇轩说,“一会儿就到。”
“好嘞,等你。”
挂了电话,王宇轩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开始穿衣服——衬衫、裤子、皮带,动作很快。
苏婉蜷缩在床上,看着他穿衣服,心里既害怕又有一丝期待:
他走了,自己至少能清静一会儿。
王宇轩穿好衣服,走到床边,俯身捏住苏婉的下巴。
他用力很大,苏婉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老实待着,”
王宇轩盯着她的眼睛,
“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明天有时间再来‘宠幸’你。”
他特意加重了“宠幸”两个字,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王宇轩松开手,转身往外走。
到门口时,回头又补了一句:
“要是敢闹,我就把你送给那些守卫。他们可没我这么温柔。”
门关上了。
苏婉听着脚步声在走廊里远去,直到彻底消失。
她整个人一下子瘫在床上,像被抽光了所有力气。
过了好几秒,苏婉才慢慢把脸埋进枕头里。
然后,眼泪就控制不住了。
肩膀剧烈地抖动着,枕头很快就湿了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哭到头开始发晕,嗓子也哑了。
哭累了,苏婉翻过身,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个霉斑,黑乎乎的,像一张扭曲的脸。
她盯着看了好久,脑子里空空的。
然后,一些画面开始冒了出来。
苏婉想起家里,想起爸妈。
他们现在在干嘛?
知道女儿在缅甸受苦吗?
应该不知道吧……刀疤说过,所有被抓来的人,家里收到的消息都是“在东南亚旅游,一切安好”。
她又想起陈俊。
那个笑起来有点傻的男生,苏婉的男朋友。
他说过要娶自己的,说过要带她去洱海边开民宿的。
可是现在呢?
他死了,在自己面前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想到这儿,苏婉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每天折磨,身上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吃饭像喂狗,活动范围只有这个房间。
窗户被封死了,门从外面锁着,门口还有两个守卫。
逃跑?
她想都不敢想。
之前有个女孩试过,结果被抓回来,当众被打断了腿,然后扔进了“水牢”——
那是个地下室的铁笼子,里面灌满污水,人站不直也坐不下,只能在里面泡着。
泡了三天,那女孩就疯了。
苏婉不想变成那样。
可是不跑,又能怎样?
等着被王宇轩和岩温玩腻了,然后转手送给别人?
或者像刀疤说的,送去赌场当“筹码”,输给那些赌客?
哪个结局都不好。
想着想着,苏婉突然想起一个人。
二叔苏国栋。
那是她从小最崇拜的人。
在她印象里,二叔一直很厉害——
白手起家,把生意做得很大,在江州有头有脸。
小时候去爷爷家,二叔总会给她带礼物,最新的玩具,最漂亮的裙子。
二叔还特别疼她。
有次她摔伤了膝盖,二叔连夜开车送她去省城医院,陪了她一整晚。
要是二叔知道自己在这儿……
苏婉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但很快,那点希望又黯淡下去了。
二叔再厉害,也只是在国内。
这是缅甸,是勐拉,是刀疤和王建军的地盘。
二叔的手能伸到这儿来吗?
而且,就算二叔想救,他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新天地园区守卫这么严,里三层外三层,到处都是持枪的守卫。
就算来了,能进得来吗?
苏婉越想越心凉。
她又想起堂妹苏婷。
那丫头现在上的大二了吧?
在江州大学,学计算机的。
小时候俩人经常在爷爷家一起玩,苏婷总跟在她屁股后面叫“姐姐”。
后来长大了,见面的次数少了,但每次见面还是特别亲。
要是苏婷知道姐姐在这儿受罪……
苏婉闭上眼睛。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越想越绝望。
窗外传来守卫换岗的脚步声,还有隐约的说话声。
天已经黑了,走廊里的灯亮起来,昏黄的光从门缝底下透进来一点。
苏婉蜷缩成一团,把毯子裹紧。
她现在只希望一件事:王宇轩今晚千万别回来。
至于明天……明天再说吧。
能活一天是一天。
也许……也许真的有奇迹呢?
苏婉看着门缝底下那点光,看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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