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不明所以的看向店长：“既然合法合规，她这样销售包包，又会得罪什么人呢？”
店长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店里的包，便宜点的一千多块，好一点的几万块，有些人买的时候，都是激情下单，当然了，顾客买走的包，只要不影响第二次销售，我们都可以给顾客进行退换。
但是陶颖卖出去的包，退货率极低，换货的话，除非顾客换更贵一点的，不然她也是不给换的！”
白南恍然大悟：“所以说，她这样的售后方式，很多时候，会得罪人那些想要退换货的顾客！”
“是的，她经常会因为这方面被投诉！”
“那她还还有其他得罪人的事儿吗？例如她和同事的关系怎么样？”
店长叹气：“陶颖和我们店的其他柜姐抢客户，那是常态，我们店有一段时间，实施了末位业绩淘汰制，那段时间因为陶颖，很多新来的柜姐，都过不了实习期。
还有就是，她的嘴巴不饶人，没理都能辩三分，有理更是不得了，你要是说了一句让她不爱听的话，她能怼的你恨不得钻进地里躲起来！”
店长看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她就是因为在订婚宴，怒怼了她男朋友的父亲，所以取消了订婚，从那以后，她变得更加阴晴不定了！”
“所以陶颖现在是单身？”
面对白南的问题，店长愣了一下：“这……这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单身就是单身，有对象就是有对象……”
说到一半，店长打断了他：“可她那些，都不算是对象……”
“那些？什么意思？她和多个人有不正当关系？”
店长连忙摆手替陶颖解释：“没有没有，那没有，就是暧昧的时候，收点小礼物，然后让她的那些追求者，帮她完成业绩！”
白南严谨的询问：“你刚刚用了那些这个词，就说明追求她的人，不止两三个？”
店长点头：“是，她会在个人社交账户里发些美照，大部分美照穿搭都会拿着店里的包，粉丝有个一万来个。”
“你们老板不介意她这样？”
“不介意啊，老板只管赚钱，只要包卖的多，他才不管什么方式方法，而且，而且我们老板……也挺欣赏陶颖的！”
白南在店长的这段话里，察觉到了明显的异样情绪，所以她又让店长，找来了一个私下里，和陶颖关系很好的同事进行询问。
这名同事名叫伊可欣，样貌属于比较憨厚老实的类型，店长把她带过来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两句：“警察同志就是找咱们了解了解陶颖的一些情况，不用紧张和害怕，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伊可欣点点头，然后老实巴交的站在白南对面：“你好！”
白南说道：“你好，听你们店长说，你平时私下里，和陶颖的关系还算不错？”
伊可欣点点头：“她私底下，挺照顾我的！”
“感觉你不太适合干销售啊？”
面对白南如此直白的问题，伊可欣拽了拽衣角：“我嘴笨，说不出什么漂亮话，但是有些顾客就喜欢话少的销售，还有就是觉得我长得比较老实靠谱！”
伊可欣的这番话，让白南颇感意外，看来这个看起来样貌平平无奇、甚至有些畏畏缩缩的女孩子，很知道自身的优势在哪里。
“说的有道理，如果是我去买东西，也更喜欢找你这个类型的销售。”
伊可欣听见白南夸奖自己，不由得放松了几分：“警察同志，陶颖的性格虽然不大讨喜，但她不是坏人！”
“嗯，这点你们店长也说了！”
伊可欣摇摇头：“店长才不会说陶颖的好话呢，店长巴不得她离开我们店。”
白南扬扬眉毛，看来这陶颖和店长，有些过节啊！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店长觉得自己每天劳心劳力去，每个月赚的却没有陶颖这个销冠多，可她作为店长，是可以参与季度和年底分红的。”
“这是陶颖告诉你的？”
“似的，陶颖说，店长看不上她，还造她和老板的黄瑶，不过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些，至于店长有没有和别人说过，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老板叫什么？”
“徐震，不过就算陶颖和老板有什么，我觉得也没啥，男未婚女未嫁，凭啥不能在一起！”
“你们老板多大年纪？”
“我们老板快四十了，但是保养的特别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
这个伊可欣才提到自己的老板时，整个人眼睛亮晶晶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那你们店长是单身吗？”
“我们店长离婚了，她之前说，她差点就成为我们的老板娘，是陶颖横插一脚，可我见过几次老板，感觉他看大家的眼神都一样，无论是对店长，还是陶颖，都没什么特别的！”
“听说陶颖和多个追求者暧昧，甚至让他们帮自己完成业绩，有这事儿吗？”
“怎么说呢？只能说那些追求者是自愿的，而且陶颖也从来没主动要过什么，她一般都是暗示两句！”
“例如面对条件好一些的追求者，她就会说店里到了好看的包包，可是很贵，有些追求者就会送给她，这样她既拥有了包包，也能完成业绩。
还有一些条件差点的追求者，她就会建议他们在节日，买包包送给母亲或是其他女性长辈。”
白南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个陶颖不管是捞钱还是赚钱的手段，都很不简单啊！
“那你见过陶颖的追求者吗？”
“见过啊，前天晚点，还有个男的请她吃饭，她说怕那个男人急着想确立关系，就带上了我！”
“那个男人叫什么？”
“王珊！”
“做什么的？”
“程序员，长得挺斯文的，属于小康家庭，经常会给全店的人订奶茶或是甜点，但是陶颖说不会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
“陶颖觉得他有点妈宝，经常把我妈说挂嘴边！”
“那你还见过其他追求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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