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生存环境不同,造就的认知就不同。
魏西洲从未想过要去改变楼清衣什么,她这样的方式才是这个世界生存的法则。
而楼清衣惊叹于中塔的运行规律,以及人类似和平时代的日常,直到瞧见一个孩童在受廷杖之罚。
一机甲鞭笞小儿,每一鞭都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孩童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魏西洲习以为常:“做错事,都会由亓大人惩治。”
楼清衣见那小孩双眸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小身板止不住的颤抖。
忽地,楼清衣想起了斯塔卡。
以往,那个时候,长满触丝的斯塔卡一旦不顺心,便会像这样掉眼泪,还不背人,就在她面前掉,然后一句话也不说。
“这样小的孩子因为什么?”
魏西洲见楼清衣这样问,便遣手下去问,回来的结果是,小孩私自进入光明教堂,差点扰了教会秩序。
这只是说法,但在魏西洲看来,大抵是因为这小孩下民的身份。
这样的事,楼清衣本就没立场去管,即便他有些像斯塔卡。
楼清衣揉了揉头,也是魔怔了,看谁都像斯塔卡。
感受到一探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楼清衣偏头看去,只见迎面走来的正是那名称为亓大人的审判者。
亓大人缓步走来,那根权杖本应是象征着权力和威严的象征,但在亓大人的手中,却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轻飘飘的,就像一根普通的木头。
“上校。”
魏西洲点头回应,“亓大人。”
亓大人又看向楼清衣,楼清衣头上戴着衣帽,脸上戴着口罩,任谁也不会看到她的样子。
亓大人在她旁边驻足了很久,淡声道:“新民众记得测民众等级。”
魏西洲:“自然。”
楼清衣与亓大人一同望向那小孩,两人身量相似,身份上却天差地别,一个为不知名的不分等级的囚人,一个掌管律法的审判者。
等亓大人带着那小孩走了,楼清衣依旧觉得怪怪的。
即便看不到那位亓大人的眼睛,但依旧能感受到那冰冷的注视。
魏西洲察觉了楼清衣的情绪,便问道:“怎么了。”
楼清衣望向亓大人的身影:“她就是那位掌管中塔律法的亓大人?”
“嗯。”
楼清衣好奇地问道:“她……面具一直戴着吗?”
“也许吧,从没有人见过面具之下的她。”
楼清衣若有所思。
再往前走便是光明教堂,魏西洲本不欲多一事,与黑塔蒂斯那人也不想有太多接触的机会,便想带楼清衣回去。
但两人刚转身,有人就来了。
魏西洲眼神沉了,那人是埃梅内希尔身边的人。
“上校,首领有请。”
埃梅内希尔的私宅是中塔较为偏僻的地方,人少,较为安静,周围长满了很多稀有品种的花。
来的路上,魏西洲已经猜得差不多了。
多半是因为楼清衣的事,来的是私宅,便不是走程序,有事那就好说。
楼清衣倒无所谓,目前看来,魏西洲这人暂时还不会害她,她跟着他参观,故意说了很多异种之事,以及中塔目前的缺陷、防备。
魏西洲的反应也在楼清衣的意料之中,他甚至有招揽她的意思。
进门后,为首坐着的是埃梅内希尔,他的存在让人无法忽视,仿佛整个房间的焦点都集中在他身上。而在他身旁,亓大人也静静地坐着。
埃梅内希尔的气场异常强大,仅仅是坐在那里,就散发出一种威严和压迫感。他的面容轮廓分明,眼神锐利如鹰,透露出一种冷酷和果断。从他的外表和气质来看,他绝对是那种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上位者。
“来了,坐。”
魏西洲随便找了地方坐。
至于楼清衣,她想了想还是算了,便站在了魏西洲后面。
埃梅内希尔:“你也坐吧。”
“你是从陆地上来的?”
楼清衣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就坐了下来,闻言,道:“确实是在陆地上掳来的。”
一听这话,埃梅内希尔冷笑一声,“你可知陆地上有千奇百怪的异种,危险重重,把你带来中塔,这就是在救你的命。”
楼清衣老实说道:“那能否把我放回陆地,我更愿意回陆地。”
埃梅内希尔动了怒:“你……不知好歹。中塔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楼清衣反怼道:“我也不想来。”
魏西洲说道:“首领。是我抓她上来的,本来是为了弄清楚她身上的秘密。她有反抗心理正常。”
楼清衣怎么会不懂得这个埃梅内希尔对她的下马威,但她可不顺鼻子走。早在她来之前,肯定把她身份背景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了吧,不然亓大人也不会在这里。
楼清衣感受到手腕上的仪器阵阵紧缩,低头看去那腕表上的一条红线在临界值忽高忽低的飘动。
这是威胁的意思,这腕表类似于之前的黑色项圈,控制人类的一种仪器,还能发出上万伏电击。
当时听魏西洲说的时候,她当时还有些好奇。
有电啊这东西。
这不正想打瞌睡,枕头就送上来了。
埃梅内希尔摆摆手:“亓大人你带她去做民众测试。”
“好。”
“魏上校,你留下。”
——
做民众测试也简单,进入机器扫描。检查项目有百种,楼清衣在里面待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只是结果令人差强人意。
“下民?”
“对。”
黑塔蒂斯笑了几声,眼角那颗红痣都笑红了,“哎呦,看我们魏上校可带来什么阿猫阿狗了,以为是只老虎,没想到是个弱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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