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让我饿着肚子陪你闲逛?回去吧,说不定你爸妈正拎着几条大鱼往家走呢。
林新成可没兴趣陪他瞎跑。
倒不是怕钓鱼地点泄露,纯粹是觉得浪费时间。您说得对,是我多虑了。
那您慢用,我先回去了。
阎解成转念一想确实有理,说不定父母马上就回来了。
想到肥美的鲜鱼,他又馋得挪不动步。解成,尝尝。
林新成递来一双新筷子,夹了块鱼肉给他。
阎解成顿时眉开眼笑,还是林哥够意思。
比起成天算计的阎埠贵强多了。林哥放心,今儿贾张氏说您坏话,我们兄弟几个明天准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胡说什么,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林新成笑着瞪他一眼,阎解成连忙赔笑告退,临走时轻轻带上门。
林新成嘴角微扬,明天贾家可有好戏看了。
有时候根本不用自己动手,自然有人替他出气。
当夜。
林新成刚从何雨水家出来,忽闻前院传来异响。
他闪身躲进穿堂,暗中观察前院的动静。
夜深人静时,阎埠贵和三大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手里攥着三条系着鱼的细绳。
林新成瞥见那几条挂在绳上晃动的小鱼,强忍着没笑出声,快步走回屋里。
次日清晨。
三大妈蹲在门前,正摆弄着水盆中游弋的三条小鱼。
院里上班的邻居经过时,都忍不住驻足夸赞——这鱼可真是够的。老话说物极必反,我看真是一点不错。
阎老师,您家这鱼是不是因为太大才缩水的?傻柱挽着冉秋叶准备去上班,看到盆里的鱼忍不住打趣道。去去去,大清早的别在这儿贫嘴。阎埠贵皱着眉头赶人。
冉秋叶突然拉住丈夫的手:阎大爷,我有个请求。
阎埠贵本不想理会这个正被学校排挤的姑娘,但见傻柱握紧的拳头,只好点头:说吧。
这些小鱼看着怪可怜的,就像现在的我。
您行行好放了它们吧,反正也没多少肉。冉秋叶望着盆里的小鱼轻声道。
阎埠贵一时语塞。
这话分明是在借小鱼说自己处境。不行不行,我们熬了一晚上才捉到的。阎埠贵连连摆手。
虽说同情冉秋叶,可他也要养家糊口啊。
赶走小两口后,阎埠贵冲着地上啐了一口。
这时贾张氏晃悠过来,盯着水盆说:老阎,这鱼挺肥啊,给两条呗?我家棒梗正长身体呢。
做你的春秋大梦!三大妈叉腰挡在前面,当年你要是对东旭好点,现在至于这样?几句话就说得贾张氏灰溜溜走了。
易中海路过前院时看了眼盆里的小鱼,默默跟阎埠贵点头致意。
经历变故后,他看透了许多事。
一大爷,原本是某户人家水盆里养着的年迈老鱼,总想闹腾着当皇帝,结果撞翻水盆跌进了死水塘里。
没人会管他,只能等死。唉......一大爷走进胡同,抬头望天叹了口气,转身去上班。
当初他截下何大清给傻柱的钱,并非贪图钱财。
一大爷就怕傻柱有钱过上好日子,不再受他控制。
这些年傻柱遭人欺负,背地里全是一大爷在推波助澜。
傻柱过得好他就使绊子,过得差时他又假惺惺出面维护。
棒梗儿跑到前院,盯着水盆里欢快游动的小鱼,突然问三大妈:这些鱼怎么这么小?它们没有父母吗?
估计是有娘生没爹养的野种吧~阎解成倚着门框插嘴。
棒梗儿愣在原地,忽然明白这是骂自己。
他哭着打翻水盆跑远了。
阎解成哪是在骂鱼,分明就是在羞辱他。
自从母亲那桩丑事传遍胡同,棒梗儿总因为父母被人指指点点。没妈的孩子算是好听的,更多人直接骂他是野种,说他妈不检点。
三大妈忙蹲下捡鱼,小心放回水盆重新添水。
见鱼儿无恙才放下心来。唉,谁的命运不像这盆里的鱼呢......看着游动的鱼苗,她突然感慨万千。哟,阎大爷,要做鱼汤啊?林新成推着自行车经过。嗨,小东西没啥肉,就解解馋。阎埠贵笑道。这点鱼苗炖汤多可惜,养肥了再吃才划算。林新成这话让阎埠贵盯着水盆直琢磨,最后决定继续养着。
秦淮茹望着水盆,心想若不是林新成截胡,她现在恐怕就像盆里这些任人摆布的小鱼。
她挽着丈夫胳膊甜蜜地走了。
娄晓娥推车跟在后面,无忧无虑地哼着小曲。
林新成和娄半城早为她铺好路,她只要开开心心过日子就行。等等我嘛,走那么快干啥~她笑着追了上去。
阎埠贵坐在家门口,一脸稀奇:“嘿,这大院可真有意思。”
他忽然觉得不对劲,那几条小鱼苗让院里人感慨万千,唯独娄晓娥一点儿都不难过。
他心想,许大茂都瘫了,娄晓娥怎么还能笑嘻嘻的?真是个傻鹅?
……
林新成送完秦淮茹和娄晓娥到轧钢厂,转身就去街道办上班了。
一大早,他就收到了一堆整蛊奖励。
说起来,还得谢谢那几条小鱼苗。
可能是因为那鱼是阎家钓的,又间接引起了大院里的矛盾,系统才给了他不少奖励,不过影响不大,东西也不多。
林新成骑车去了街道办,心里琢磨着,这年代,很多人就像那些小鱼苗——有人身不由己,有人挨饿受冻,有人为生存挣扎……从四合院的众人,到梁拉娣、丁秋楠,再到吉春光子片的周家,这不就是年代剧的真实写照吗?
“哎……”
他抬头看看天,摇摇头,进了办公室。
晚上,傻柱接冉秋叶回家路过阎家门口,冉秋叶见水盆里的小鱼还活着,心里暖暖的。
接下来的几天,阎埠贵和三大妈天天去钓鱼,却一无所获。
俩人一合计,觉得肯定是林新成把鱼都钓光了,才让他们空手而归。
可阎埠贵又不敢找林新成麻烦,只好把剩下的花草都送给他,还答应帮他照料,这才让出钓鱼的地儿。
然而,他们还是啥都没钓到。
几个月后,阎埠贵终于走运了,钓到一条六斤重的大鱼。
他抱着鱼进前院,得意洋洋:“大伙儿快看,我钓的!整整六斤!”
这时,林新成推着自行车回来,后座上绑着一条比他大两倍的鱼。
娄晓娥和秦淮茹也跟在后头,车把上挂着几只肥美的螃蟹。
阎埠贵发现大家目光没在他身上,转头一看,眼睛都直了——林新成那条鱼至少十几斤,螃蟹也大得馋人!
我说林新成,你可真行啊,该不会又发现什么好钓点了吧?阎埠贵迫不及待地问道。
林新成不禁失笑,望着眼前这个完全沉迷钓鱼的阎埠贵,心里泛起一丝歉意。
当初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的钓鱼建议,会让阎埠贵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从最初想给家里添点荤腥,到现在满脑子只想着不能空手而归。纯粹运气好而已。林新成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别走啊,快说说在哪儿钓的?阎埠贵急得直跺脚。爸,您就别问了。
您这技术哪能跟林哥比,这都多久了还没认清现实吗?阎解成在一旁劝道。
自从迷上钓鱼,阎埠贵在学校不是打瞌睡就是走神,领导三天两头来家里做思想工作,可把几个儿子愁坏了。说什么呢!我今天这不就钓到鱼了吗?阎埠贵不服气地晃着手里的鱼获。是啊,半年才开张一次,差点连饭碗都丢了。老二不客气地拆台,气得阎埠贵直瞪眼:今晚你的鱼减半!
另一边,林新成回到后院。
秦淮茹正在厨房忙着收拾鱼蟹,他惬意地坐在外间,一边品茶一边把玩着娄晓娥的纤纤玉手。这茶喝着不解渴啊...他意有所指地说着,突然俯身吻住了娄晓娥。
良久,林新成才心满意足地去厨房帮忙。怎么过来了?秦淮茹笑着打趣,不是刚解过渴吗?
来给你搭把手。说着又偷了个香。
他顺手弹了下挣扎的螃蟹,力道没控制好,直接给蟹壳敲出个坑。多大的人了...秦淮茹娇嗔着轻拍他的胳膊。
这时何雨水下班回来,听说有海鲜大餐,兴冲冲跑来帮忙。雨水,你和淮茹一起处理鱼。林新成安排道。哥,你钓鱼可真厉害。何雨水边刮鱼鳞边夸赞。小意思~林新成靠在门边,目光在两位忙碌的佳人身上流转。
这条肥美的鲜鱼,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雨水正在院子里杀鱼,突然轻呼一声。
秦淮茹闻声抬头:出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差点切到手。雨水慌忙摆手。
秦淮茹嘱咐她小心些,转头瞥了眼林新成。
她早注意到两人之间不太对劲,但也没多说什么。
秦淮茹一把拽过林新成,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当晚,在林新成的下,秦淮茹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问题。
她连连认错,林新成见她态度诚恳,这才作罢。你快去找她们吧,我想歇会儿......秦淮茹推着他往外走。不再反省一会儿?林新成打趣道。嘴都说肿了还反省什么。说罢直接把他撵下了床。
第二天清晨,林新成晨练过后,神清气爽地吃着早饭。
秦京茹夹着鱼肉称赞:姐,这鱼真鲜!
那当然,这可是你哥钓的。秦淮茹笑道。你们俩,谁的脚?林新成突然发问。
姐妹俩相视一笑,故意不答。
结果林新成又去打了场球。
下午,林新成骑车来到另一处四合院,正巧遇见下班回来的于莉。来得正好!于莉挽着他的胳膊往里走,我妹妹刚才来玩,直夸这院子漂亮。
怎么不留她多坐会儿?
路远不方便。于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打着小算盘。
她可不敢让年轻貌美的妹妹多待,生怕重蹈自己当年的覆辙。莉莉,咱们进屋打牌?林新成提议道。
于莉红着脸点了点头。
事后开窗通风时,于莉突然想起一事:对了,能帮我妹妹找个工作吗?虽然防着妹妹接近林新成,但作为姐姐还是要为妹妹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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