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轩沉思片刻。
自从习得移花宫绝学明玉功后,他运用自如。
区区医治伤势这等小事,对他而言不过举手之劳。
就在他要应允时,旺财又冒了出来。主人快给她治!虽然我只比这位姐姐美一丢丢,但这么好看的姐姐生病多让人心疼啊。说着又飞到怜星耳边低语:仙女姐姐,我实在不忍看你受苦,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呢。
王轩额头青筋直跳:旺财,你这些胡话哪学来的?
主人莫非是嫉妒我的魅力?
怜星被逗得笑出了声。
邀月嫌弃地瞥了眼旺财,心想这聒噪之物也配称作剑灵?
王轩干脆将旺财强行收回剑鞘,转身对邀月说:要治就快些,我还有事。
不须出宫?
就这儿找个僻静处,很快就好。
怜星打量眼前这个剑眉星目的少年,虽然他身形高挑,却仍带着几分稚气。
如此年少,当真能治好她的旧疾?这些年来名医圣手都束手无策的顽疾...
可少年沉稳的目光中不带半分怜悯,就像看待常人一般。
这眼神让怜星心头微动,或许...该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还未等她细想,邀月已踹开隔壁院门:就在这儿!
王轩环顾陈设齐全的内室,点头道:可以。
门外,听闻要治病的人们都好奇地聚拢过来。
王轩的剑术造诣高超也就罢了。
西门吹雪三人联手都敌不过他也可理解。
如今竟还精通医术?
江湖皆知怜星的顽疾无人能医。
王轩却信心满满地承诺短期见效。
众人实在好奇他是在夸口,还是真有绝世医术。
整个院落挤满了等候医治结果的人。
除了仍跪在坑中的三人无法到场。
其余人都聚集在这方寸之地。
墙头挂满看客,屋檐趴着好事者,门后藏着窥探者。
无人敢出声喧哗。
生怕惊动王轩招来教训。
实力悬殊之下只得安分守己。
屋内王轩已为怜星诊脉完毕。
矫正腿骨手骨对他而言轻车熟路。
毕竟曾治愈过俞岱岩的旧伤。
这也是邀月特意请他为怜星诊治的原因。
片刻诊疗后,王轩收起把脉的手。
怜星望着他毫无波澜的面容。
心底泛起几丝不安。公子,情况如何?
听惯旺财声音的王轩。
忽闻怜星温润嗓音竟倍感亲切。
见她紧张凝望自己的模样,那张倾城容颜写满忐忑,令人不由心生怜爱。
他放轻语调:小事耳,施针即可。
闻言怜星蓦然睁大美目。
随即泛起苦涩笑意。
只当他在说笑宽慰。
王轩见其神色也不多解释。
径自取出随身银针。
针囊铺展,寒芒列阵。
指尖轻捻间银光已没入穴位。
转眼佳人周身布满细针。
怜星目睹这行云流水的施针手法。
心中忧虑稍减。
忽见王轩袍袖翻飞,余下银针如受指引般精准刺入。
这一手绝技惊动院内院外。
围观人群中有人实时传递消息。
将内室情形转述给门外同伴。
此刻王轩已完成施针。
其实这些银针对残损骨骼效用有限。
他暗中运转六库仙贼为其注入了生机。
能治愈她的旧伤与暗伤。
手脚的骨折属于外伤,王轩需另想办法。
入体后,怜星感到体内焕发生机,隐疾尽消。
唯有左臂左腿仅稍感舒适,未见大转,但已令她欣喜万分。
银针被逐一取出,怜星的心也随之起伏。
最后一针落下时,她迫不及待要起身,却被王轩按住肩膀:别动!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浑身僵硬,耳边声音模糊不清。
见怜星神色恍惚,王轩对邀月道:帮我按住她。
运起双全手,王轩眼中浮现出怜星身躯的构造。
无形之力缠绕她的伤腿,重塑筋骨。
旁人只见他凝神注视,不知何故。
邀月暗自疑惑:治病怎这般古怪?
须臾之间,左腿已愈。
王轩又将目光移向残臂,继续施为。
停止运功后,他开口道:好了,试试。
姐妹俩难以置信。
怜星迟疑起身,试探着迈步——毫无滞涩!疾行数步后,她热泪盈眶,终于重获健全之躯。
怜星快步上前,攥住邀月的衣袖雀跃道:姐姐你看!我的双腿痊愈了!
邀月目光下移,落在妹妹舒展的十指上。
怜星这才惊觉——
连手腕的旧伤也消散无踪!
手脚都恢复如初了!她指尖轻颤着抚过自己完好的关节。
庭院里回荡起清越的笑声,惊得众人面面相觑。伤筋动骨百日愈......
怎可能半盏茶功夫......
窃窃私语中,王怜星忽地朝房内屈膝跪下:王少侠再造之恩,怜星永志不忘。青砖映着她笔直的腰线,哪还有半分残疾之态。
廊外人群霎时噤声。
直到那道窈窕身影步履轻盈地迈出门槛,惊叹声才轰然炸开。当真华佗再世!
这般年轻的神医......
王轩早已踏风而去,宫墙外忽然驻足。提取炼丹感悟卡。
识海中金光暴涨,《无上丹经》要诀如水银泻地般涌来。
待他再睁眼,袖间已萦绕着四品丹师特有的药香。叮——
东南巷三十五丈,新瓜将熟。
王轩挑眉掠向瓦檐,衣袂扫落几片青翠的皇城柳叶。
王轩同时运转风后奇门与六库仙贼快速前进。
他脚尖轻点,一步跨出便跃过一里之地。
仅迈出不足百步,他已抵达目的地附近。
王轩停下脚步。
眼前矗立着一座险峻高峰。
他抬头仰望。
山巅隐没在云雾之中难以看清。
绕着山脚巡视一周。
整座山峰陡峭笔直,毫无攀登路径可寻。
附近也无人烟踪迹。
查看系统地图确认目标就在山顶。
再次望向高耸入云的峰顶。
或许是清晨时分。
只能见到缭绕山腰的皑皑白雾。
王轩不禁怀疑山上住的是只猴子。
这次怕是要看场非人的好戏。
突然山顶传来轻微响动。
耳尖微动辨出是人活动的声音。
心念电转间王权剑脱鞘而出。
旺财媚声响起:主人,那些 儿去哪啦?
宰了。
人家不美吗?
王轩斜眼一瞥。
猛然跃上剑身。哎呀主人轻些!
他不予理会。
又重重踩了两下。咱们还是不是最要好的搭档?
不是!
王轩剑诀一引,御剑缓缓攀升。
飞行途中仔细观察山体。
发现几处明显的踏痕。
应是居者常年施展轻功所致。
能住在如此高峰。
不知是贪生怕死。
还是厌世隐居。
行至半山腰发现新痕迹。
三个虬劲大字:
摩天崖。
字迹恢宏。
从山脚根本无法得见。
唯有升至相应高度方能察觉。
山主定然心高气傲。
继续向上攀升。
临近峰顶时。
他看见一间木屋。
没想到如此高处竟有房舍。
一座寻常的屋子,
说不上新也不算旧,
既不精细也不潦草。
本不起眼的小屋,
却因四周几棵参天雪松,
平添几分清雅韵味。
晨雾渐散未散时,
白纱般缠绕古树,
笼罩着屋檐角落,
恍若隐士居所。
世间许多事物,
孤立时平淡无奇,
置于特定之境,
便焕发独特神采。
王轩瞥见雪松283下,
盘坐着练功人影。
御剑靠近时,
朝阳乍现山巅,
惊散缭绕云雾,
震落满树晨露。
这才看清是个褴褛少年,
瘦骨嶙峋的模样,
衣衫鞋袜俱破损,
连发髻都松散着。
少年却极专注,
浸透汗水的肩头,
显是苦练多时。
这般勤勉 ,
想必师父颇为欣慰。
当王轩临近时,
茅屋忽出白发老者。
地图上黄点转红,
好戏即将开场。
老者命少年运转昨日所授,
那憨厚少年当即照做。
看似愚钝实则聪慧,
谢烟客所传一学便会。
但老者眼中只有嫌恶——
这脏兮兮的小子,
竟持着他当年发出的玄铁令。
三十年前三枚令牌,
许诺持令人可索一事。
前两枚早已兑现,
末枚偏落在这倔强孩童之手。
孩子死不开口相求,
谢烟客又不能违誓杀人。
若是传出去,他在武林中的名声恐怕会毁于一旦。
简直一文不值!
为此,谢烟客故意教那小杂种阴阳颠倒功。
其实就是传授错误的 给他。
等他练到走火入魔时,必定会回头求谢烟客。
到时候那块令牌便失效了。
若是不慎练死……
那也是那小子的命,与他谢烟客无关。
谢烟客越想越是得意。
察觉到少年额头滚烫,气息紊乱。
他眼里的兴奋愈发浓烈。
甚至没注意到王轩已悄然落在他身旁。
见老头毫无反应,王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头,我弟弟呢?”
谢烟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心头一颤。
此刻少年体内气血翻涌,痛苦难耐。
听见动静,他立刻停下运功。
谢烟客迅速恢复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沉声喝道:
“你是何人?好没规矩的小辈,竟敢擅闯老夫清修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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