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莫要如此说,吾实在是担心汝母的身体。”
“快快请起!”
说罢,卢植上前想要扶起跪地的太史慈,却见对方十分执拗,
见自己不应,便不起的太史慈,卢植也是叹口气无奈到,
“既如此,子义便随我一同北上吧,只是你母亲…”
闻言太史慈知道对方的担忧沉声说着,
“恩公无需多虑,一路子义会好生照料,况且此举我固然知晓母亲身体不好,”
“但老母昨日却说,身体虽不好,路上若有便乃是命数,若我不去报恩,又恐死不瞑目,”
“所以在下才如此决绝想要随同恩公北上前往并州。”
说完见卢植不再多言也是起身准备走到板车前,
然这时卢植上前提议让他母亲乘坐马车,太史慈本欲拒绝,但在卢植的劝说下确实路途遥远,且道路崎岖。
乘坐马车速度也能快上不少,就是委屈卢植需要一同骑马前行。
见状卢植也是大笑着,自己本身就是儒将征战沙场,坐马车还不自在不如骑马。
知道这里太史慈也不拒绝直到劝说完自己母亲上车后,卢植也是前往了北上之旅。
………
随着冰雪消融,绿草浅浅萌芽,田丰也是在刘澈的王令下,忙碌着开始募兵和迁徙百姓去往东郡和北郡政务。
内务阁中,
田丰看着堆积如山的政务,又看了一眼旁边两个假装看舆图的两个家伙,心里的火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个家伙,分派到自己的政务就以军情要紧推脱,”
“推脱不掉就给下面的人处理,出了问题还是返还给我!”
“你们两个家伙,想干什么!”
看着要暴走的田丰,戏忠郭嘉两人也是立马坐回原位顺带着从田丰那里拿来一些政务开始审阅着。
见自己发火才能治住两人,田丰也是开始十分想念自己的老友,
为何传令这么久还没个回信,按理来如果不来也应该有个回信,导致田丰都在怀疑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变故。
就在田丰等下晌午休息完准备把需要给刘澈批阅的政务递交过去的时候,
门外一个小吏也是急匆匆的跑进来,
“田丞大人,外面有一个自称是您好友给你传信的。”
田丰听闻当即把手中政物丢给在一旁装睡的郭嘉,快步随着小吏走了出去。
在外面被沮授委托的厨子此时也忐忑不安的站在内阁府外心中想着,
万一还是那个家伙骗他,这戏耍镇北王估计自己也就玩完了。
想到这里也是暗骂自己怎么就抵不住诱惑,随便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言。
就在这个时候田丰神情急促的走了出来询问着外面看守的人。
“人呢,在哪?”
一旁的小吏见状也是走到还在内心挣扎的厨子面前提醒着对方。
见到面前气度不凡之人,厨子也是立马回过神来上前拜见。
“草民见过国丞大人,草民这里有国丞好友沮大人信物说是来拜访镇北王的。”
说完厨子拿出一张锦帛上面正是沮授的字迹。
兄本欲寻丰,但途中遭遇变故,
无奈托人传信,望兄速救!
田丰看到后也是心里激动之余担心着自己的好友,当即就准备前往刘澈王府,并且令人将此人一同带往。
厨子看到面前这么大的官如此大的反应,看样子自己是赌对了,随后在得知要去面见传说中的镇北王,心中也是跟着紧张惶恐起来。
王府中,
刘澈正坐在亭院中看着甄家送来的信,
太监则是在这个时候走来说着田国丞有要事求见,
听到有事情,刚好自己也准备找田丰商议此事便让人快将人带进来,
没过多久,田丰带着已经被搜身的厨子走了进来,
“臣,叩见殿下,”
看到田丰朝着一个人气宇轩昂,面相俊朗身着黑色龙袍的青年行礼,厨子也是颤抖的跪下跟着一起行礼。
“草,草民,叩见镇北王殿下。”
而刘澈见一旁的陌生百姓,也是在让起身后询问田丰这是何意。
“殿下,可还记得臣与志才一同说过推举自己好友前来吗?”
刘澈听到也是点点头然后开始打量起面前的百姓,
见刘澈误会田丰也是连忙继续说着,
“殿下搞错了,此人是臣之好友委托而来,臣好友子辅在来雁门途中遭到意外,”
“刚刚,臣在来时途中得知臣之好友蒙冤入狱且在太原一小县之中,幸的此人不辞万里将子辅求援之信带来。”
“不然公与恐…”
说完田丰双目含泪,神情也有些失落,刘澈见状也是连忙上前安抚,心中也是惊呼着。
难怪这么久郭嘉都逛了一圈都来了,田丰的好友沮授这么久都没来,
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这边被嫌弃了对方不想来了,没想到是在途中被人关到牢狱去了。
想到这里刘澈也是朝着一旁的亲卫说着,
“速去唤赵云将军前来面孤。”
亲卫听到后也是立马遵命前去军营。
“元皓莫要太伤心,既然公与能托人传信想必暂时性命无恙,孤已经派人前去通报子龙前来。”
“回头汝便带着孤的节钺王剑前去营救公与,再派遣子龙将军率领三百轻骑与元皓一同前往。”
听到刘澈的安排,田丰也是悬着的心松了下来,立马辑拜行礼道,
“丰替公与,暂多谢殿下相助。”
闻言刘澈也是大笑着拍了拍田丰的肩膀,
“元皓如此多礼便见外了,你的才华能干孤看在眼里,想必你的好友也定然如此,”
“况且你也是为了孤推举贤才,如今得知遇难,若不营救,让天下英才如何看孤,”
随后刘澈看向一旁颤巍的厨子,
“此次还是多谢你的相助,不然若是公与出现意外,孤恐怕要悔恨终生啊!”
说罢刘澈挥了挥手,一旁太监立马心领神会前去拿金钱之物。
看着面前威严但又十分亲和的镇北王,厨子也是惶恐的说着。
“这,这都是小民应该做的,能为殿下做事,是,是小民的荣幸,”
等到太监带着人抬出一箱铜钱的时候,厨子看到后也是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赏赐与你的,若还有什么要求,孤只要能做也尽可替,”
听到刘澈话,厨子也是犹豫了一下直接跪下地,
“殿下,草民本一厨子在县里开一个小饭馆,可县里世家他们欺人太甚,”
“他们看小民生意好,就想花一贯钱强行买下小民的饭馆,”
“小民一家就靠这个养活,自然不愿,他们便联合官府欺压小民,强行封了小民的饭馆让小民入狱。”
“如今小民出狱也没有办法继续生活,只求殿下可以替小民做主!”
闻言刘澈也是紧紧皱眉,没想到太原的世家压榨民脂民膏都已经到这等地步
若不是雁门地方偏僻又时常有鲜卑等异族南下恐怕当时自己接手也是要与世家争斗一番。
在思索一番后,刘澈也是看着面前声泪俱下的厨子道,
“若汝愿意,可以来王府做事,若是想继续做厨子也可以给王府做吃食,”
“一切皆有你自己选择,孤不会强迫你。”
“至于你说的世家官府欺压尔等,孤暂时无法帮你。”
“但孤答应你,迟早有一天,他们会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说着刘澈抽出腰中斜挂的王剑,直接劈向一旁的木台削去一角。
“他们届时,必然如同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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