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年。
宋亚轩的音乐教室里，多了个特别的角落。墙角摆着一排陶罐，里面种着从时光草原带回来的植物——记忆泉眼的龙胆花爬满了窗台，凛冬牧场的野菊在陶罐边缘炸开黄色的小花，永恒之春山谷的郁金香虽未到花期，叶片却绿得发亮，像藏着一整个春天。
“宋老师，这些花为什么长得这么好呀？”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已经成了他的学生，正踮着脚看陶罐里的土壤，“我家的花总养不活。”
宋亚轩笑着递给她一把小铲子：“因为它们记得被真心照顾的感觉。”他指着龙胆花的根系，那里隐约能看到细小的绒毛，像记忆之羊的软毛，“你看，它们在土里‘放牧’呢，把时光的养分都攒起来了。”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铲了点土，突然“呀”了一声：“土里有个小铃铛！”
那是当年挂在树枝上的铜铃，不知何时掉进了花盆，被根系缠绕着，铃身裹着湿润的泥土，却依旧能看出上面的纹路。宋亚轩把铜铃轻轻挖出来，擦去泥土，晃了晃——“叮铃”一声，比三年前更清亮，像穿过了时光的隧道。
这天下午，他收到一个包裹，寄件人是“凛冬牧场守屋人”。打开一看，是袋沉甸甸的种子，还有张字条，字迹苍老却有力：“春天到了，该播种了。”
宋亚轩立刻给大家发了消息，附上种子的照片。很快，收到了一串回复：
马嘉祺：“我家阳台还空着，分我一半。”
丁程鑫：“正好新学了花艺，种出来插瓶肯定好看。”
刘耀文：“我在院子里辟了块地，来我这儿种！”
周末，众人果然聚到了刘耀文家的院子。院子角落的空地已经被翻松，泥土散发着湿润的气息。张真源带来了自己调配的肥料，里面混着晒干的草原草屑；严浩翔拿着绘制好的种植图，标注着每种花的间距和朝向；贺峻霖的蒲公英羊布偶被挂在篱笆上，像个监工，歪着头看大家忙碌。
“老规矩，”马嘉祺把种子分下去，“每个人种自己最惦记的那种，等开花了，就知道谁的心意最诚。”
宋亚轩选了记忆泉眼的种子，他蹲下身，手指插进泥土，触感和当年在泉眼边一模一样。埋种子时，他特意把那枚铜铃放在了土里，像给种子留个伴。
“你这是给花戴铃铛啊？”贺峻霖笑着打趣，手里的蒲公英种子已经撒了一片，“难道它们会长出小羊来？”
众人都笑了，笑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阳光穿过枝叶，在泥土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草原上的流云。张艺兴蹲在地里，用小石子围出个圆圈，里面种的是凛冬牧场的野菊，他说：“圈起来，就像篝火堆，给它们点温暖。”
迪丽热巴和关晓彤在篱笆边种上了永恒之春山谷的藤蔓，她们拉着绳子，让藤蔓顺着往上爬，“等爬满篱笆，就像山谷的花海搬到这儿了。”
王源抱着吉他坐在台阶上，弹起那首在泉眼边唱过的童谣，歌声混着翻土的沙沙声，像场温柔的仪式。王俊凯举着相机，拍下每个人认真的模样，镜头里，刘耀文的磐石羊布偶被插在土坡上，犄角顶着朵塑料花，像在守护这片小小的草原。
易烊千玺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给每种种子浇上水，水流渗进泥土，晕开小小的湿痕。他的动作很慢，像在和土地对话，又像在践行一个无声的约定。
种完最后一粒种子时，天边正好飘过一朵云，像只卧着的羊。众人坐在台阶上，看着翻好的土地，心里都莫名踏实。宋亚轩摸了摸口袋，里面放着那张在永恒之春山谷拍的合影，照片上的花海依旧鲜艳，仿佛能闻到香味。
“等开花了，”他轻声说，“我们就在这儿办个‘牧歌节’吧，像老牧人说的那样。”
“好啊！”众人异口同声地应着，阳光落在他们脸上，像时光草原的风，带着种子破土的期待。
日子一天天过去，院子里的种子慢慢发了芽。先是龙胆花钻出嫩绿的苗，接着是野菊冒出锯齿状的叶子，永恒之春的藤蔓也开始偷偷往上爬。宋亚轩每次来，都会把耳朵贴在泥土上，听种子生长的声音，像在听记忆之羊的蹄声。
有天夜里，下了场春雨。宋亚轩躺在床上，仿佛听到了铜铃的轻响，从刘耀文家的院子里传来，穿过雨幕，像在说：“快长大呀。”
春天真正到来时，院子里的花终于开了。龙胆花的蓝像浸了泉水，野菊的黄像篝火的光，藤蔓上的郁金香一串一串，红的、粉的、紫的，像记忆之羊身上的彩毛。最让人惊喜的是，宋亚轩埋铜铃的地方，长出了一株从未见过的植物，茎上挂着小小的花苞，形状像个铃铛。
“这是……”众人围过来看，花苞突然“啪”地绽开，里面竟藏着个迷你铜铃，风一吹，发出“叮铃”的轻响，和记忆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是时光的花。”马嘉祺笑着说，启明星羊的布偶被挂在花枝上，额间的金毛映着阳光，“它记得我们的约定。”
那天，他们果然在院子里办了场小小的“牧歌节”。沈腾和贾玲带来了新烤的麦饼，上面印着羊的图案；华晨宇抱着吉他，唱起了在花海中唱过的歌；唐僧师徒的布偶被摆在花丛边，像来赴约的老朋友。
宋亚轩摘下那朵“铃铛花”，轻轻放在耳边，里面传来细碎的声响——像草原的风，像泉水的叮咚，像记忆之羊的铜铃，像所有人的笑声。
他知道，这就是时光牧歌的最终章。不是回到草原，而是把草原种进心里，让每一粒种子，都长成思念的模样；让每一声铃响，都带着真心的温度。
风吹过院子，花枝轻轻摇曳，铃铛花的响声远远传开，像在对远方的时光草原说：
“我们没忘，
种子记得，
土地记得，
心，也记得。”
时光的牧歌，
在每一个开花的春天，
在每一颗被真心灌溉的种子里，
永远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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