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图穷匕见。
“你看,知根知底,工作稳定,人品贵重。”
“妈都给你准备好了,市中心那套小三房,就当你的婚房。”
“嫁妆我也攒得差不多了,保证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过去。”
宁涵清一把揭下面膜,露出一张无语的脸。
“妈!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才要多联系,联系多了不就不是普通朋友了吗?”
宁涵清懒得再跟老妈争辩,起身回了房。
半小时后,她换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兜风。
坐进她那辆库博里,钥匙一拧。
“吭哧……吭哧……”
车子抖了两下,没动静了。
宁涵清低头一看仪表盘。
油量指针,稳稳地躺在了红线的最底端。
她又拿出手机,点开银行App。
看着那个鲜红的三位数余额,陷入了沉思。
这个月还没到月底,她又月光了。
怎么办?
向母后大人求援?不行,肯定又要被念叨着去相亲。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名字划过她的脑海。
曾昊!
对啊,找他!
宁涵清眼睛一亮,飞快地点开微信、
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头像。
她手指在屏幕上飞舞,迅速打下一行字。
想都没想就点了发送。
【我对你负责。】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客厅里的曾昊。
正准备拿起遥控器换个台,手机“嗡”地振动了一下。
他拿起来一看,瞳孔瞬间地震。
宁涵清?
对我负责?负什么责?
曾昊的大脑飞速运转,开始复盘自己最近一周的言行举止。
没跟她单独出去过,没喝过酒,更没有什么肢体接触……
难道是上次在商场,帮她抓那个小偷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不至于吧?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
手机又“嗡嗡”振动了两下。
宁涵清:【发错了发错了!手滑了!】
宁涵清:【是输入法联想的!我想打的是“校草,对我付个责”!】
曾昊无语。
这俩有区别吗?
一个比一个离谱。
他默默地回了一个问号过去。
【?】
下一秒,宁涵清的消息弹了出来,带着哭泣的表情包。
【江湖救急!十万火急!】
【我的车没油了,钱包也比脸还干净。】
【方圆五百里之内,我唯一能想到的靠谱男人就只有你了!】
【曾大警官,行行好,转我两百块加个油吧!】
看着这条信息,曾昊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手指轻点,直接转了五百过去。
几乎是秒到账,宁涵清那边立刻发来一个“大佬喝茶”的表情包。
【大恩不言谢!为了报答你今晚的救命之恩,本女侠决定带你起飞!】
【最近新出的那个全息枪战游戏,来不来?我带你吃鸡!】
曾昊看着屏幕上那行字,嘴角上扬。
【来。】
夜色渐深,
游戏里的枪声与现实中的宁静交织。
那晚,宁涵清确实兑现了诺言。
带着曾昊在全息战场里大杀四方,体验了一把“女侠带飞”的快感。
三天后的清晨,曾昊刚结束晨练。
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市局指挥中心。
他迅速划开接听。
“曾队,城西白马村那边发现一具男尸,在一口荒井里。”
“需要重案组立即出警。”
“收到。”
曾昊挂断电话,没有丝毫迟疑。
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就冲出了门。
十五分钟后,他与同样行色匆匆的童家盛在警车上汇合。
“什么情况?”
童家盛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道。
“荒井藏尸,具体不详。”
曾昊言简意赅,一脚油门,警车呼啸着朝城西驶去。
白马村位于市郊,位置偏僻。
警车在乡间小路上颠簸了近半个小时才抵达现场。
警戒线早已拉起。
将一口废弃旧井和周围的农田圈了起来。
几个派出所的民警正在维持秩序。
驱散着闻讯而来看热闹的村民。
腐败气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令人作呕。
一个身材不高、皮肤黝黑的老大爷正蹲在田埂上。
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神情还有些惊魂未定。
他就是报案人。
“大爷,您跟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
曾昊走到他面前,递上了一瓶矿泉水。
老大爷摆了摆手,指着那口井,声音颤抖。
“我……我今早准备去那边地里除除草。”
“路过这儿,就闻着味儿不对。”
“这口井都荒了好些年了,平时也没人过来。”
“我好奇,就凑过去瞅了一眼。”
好家伙,差点没把我魂给吓出来!”
老大爷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井口盖着块烂木板,我掀开一条缝。”
“就看见……看见里面飘着个东西,像……像个人!”
曾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法医和技术队的同事已经穿戴好防护服,正在井边做着准备工作。
那是一口砌着石砖的老式水井,井口不大,周围长满了杂草。
“家盛,走访一下周围村民。”
“看看这口井荒了多久,平时都有什么人会经过这里。”
曾昊对身旁的童家盛吩咐道。
童家盛立刻领着两个组员,走向了被拦在警戒线外的村民。
曾昊则戴上手套和鞋套,走到了井边。
法医已经架设好了打捞设备,一根带着抓钩的长杆缓缓伸入井中。
随着抓钩的搅动,一个巨大的人形物体慢慢浮了上来。
那是一个已经高度腐烂和巨人观的男性尸体。
身上穿着厚重的冬衣,四肢因为浸泡而异常肿胀。
一股浓烈的恶臭瞬间爆发开来。
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刑警,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尸体很快被打捞上来,平放在早已铺好的尸袋上。
法医立刻开始进行初步检验。
“死者为男性,年龄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
“身高目测在一米八左右,体格非常魁梧壮硕。”
法医一边检查,一边快速地报出结论。
“根据尸体腐败程度和周边环境判断。”
“死亡时间应该在五个月到一年之间。”
“具体的,还需要带回去做进一步尸检才能确定。”
法医用镊子拨开死者额前已经和皮肤粘连在一起的头发。
一个狰狞的伤口暴露出来。
“颅骨顶部有明显的钝器打击伤。”
“创口呈现不规则的星芒状,骨质塌陷碎裂,这应该是致命伤。”
钝器击打头部致死。
曾昊的目光在尸体周围逡巡。
很快,他的视线被井壁上的一处异常吸引了。
在距离井口大概半米深的石砖缝隙里,似乎卡着一个东西。
在浑浊的井水中反射着微弱的金属光泽。
“那是什么?”
他指着那个位置。
一名技术人员立刻用长柄的证物夹,小心翼翼地探了下去。
几番尝试后,一个东西被成功夹了上来。
那是一把锤子。
一把羊角锤,锤头的一端沾染着暗褐色的可疑物质。
另一端的羊角部分则牢牢地卡在了石缝里,这才没有沉入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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