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那个书呆子!
陈小莲把枕头狠狠砸在墙上,胸口剧烈起伏。
从首都回来已经半个月,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戴眼镜的女人能留在思源表哥身边?
凭什么她能住在首都,做体面的工作?
章爱荣推门进来,看到女儿这副样子,忍不住叹气:
你就不能消停点?还嫌不够丢人?
陈小莲猛地转身,您就甘心吗?咱们被盛屿安那样羞辱!
不甘心又能怎样?章爱荣一屁股坐在床上,人家现在是大老板,咱们惹不起!
惹不起盛屿安,还惹不起那个书呆子吗?
陈小莲眼中闪过狠毒的光。
你什么意思?
妈,您想想,陈小莲凑近,盛屿安咱们动不了,但那个房梓琪,不过是个搞研究的,能有多大本事?
章爱荣皱眉:
你想干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陈小莲得意地扬起下巴:
我要好好打听打听这个房梓琪的底细!
说干就干。
陈小莲开始动用所有关系,打听房梓琪的消息。
她先是找到在首都打工的同乡,又联系上在农科院做保洁的远房亲戚。
几天后,消息陆续传回来。
听说那个房博士,整天泡在实验室,连对象都没谈过!
性格古怪得很,从来不跟人闲聊,开口就是专业术语。
家里都是知识分子,可她连打扮都不会,整天穿个白大褂!
陈小莲越听越得意。
果然是个书呆子!
这样的女人,懂什么风情?
怎么配得上思源表哥?
妈,您听听!她兴奋地对章爱荣说,这种女人,除了会看书,还会什么?
章爱荣却有些犹豫:
可人家是博士......
博士怎么了?陈小莲不屑,博士就能把日子过好了?您看她那样,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她对着镜子练习柔弱的表情:
哼,一个只会看显微镜的女人,懂什么风情?看我怎么把思源哥抢回来!
章爱荣看着女儿,心里直打鼓:
小莲,你可别做傻事。盛家现在今非昔比,咱们惹不起。
妈,您就放心吧!
陈小莲自信满满:
我又不傻。明着来不行,我还不能来暗的?
她早就想好了。
既然房梓琪是个书呆子,那她就用世俗的手段把她比下去。
她要让思源表哥看看,谁才是真正懂风情的女人!
首先,陈小莲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我得让她在思源表哥面前出丑。
怎么出丑?
制造误会啊!陈小莲得意地说,书呆子最不懂人情世故了,随便设个套,她肯定往里钻!
章爱荣还是不放心:
你可别玩火自焚。
妈!您怎么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陈小莲不满地跺脚:
难道您就甘心看着那个书呆子嫁进盛家,享尽荣华富贵?
这话戳到了章爱荣的痛处。
是啊,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书呆子能攀上高枝,她的女儿却要在这个小地方受苦?
那......你打算怎么做?
陈小莲眼中闪过算计的光:
我先去首都,找机会接近他们。
你哪来的钱?
妈,您忘了?陈小莲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存折,上次盛屿安给咱们的路费,我还剩一些。
章爱荣这才想起来,上次盛屿安确实给了她们一笔钱。
可那点钱,够你在首都待几天?
够我实施计划就行了。
陈小莲已经开始收拾行李:
等我拿下思源表哥,还愁没钱花?
看着女儿自信满满的样子,章爱荣欲言又止。
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盛家那个侄媳妇,可不是好惹的。
但转念一想,万一女儿成功了呢?
那她们娘俩不就翻身了?
行吧,章爱荣终于松口,你去试试。不过记住,见好就收,别把事情闹大。
知道啦!
陈小莲高兴地亲了妈妈一口:
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第二天,陈小莲就坐上了去首都的长途汽车。
一路上,她都在盘算着怎么实施计划。
首先,要制造偶遇。
然后,要在思源表哥面前表现得很贴心。
最后,要让那个书呆子自惭形秽!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出声。
邻座的大妈好奇地问:
姑娘,什么事这么高兴?
好事!陈小莲得意地说,天大的好事!
她仿佛已经看到,房梓琪灰溜溜离开,而她挽着思源表哥的手臂,住进那座漂亮的小楼。
到时候,看谁还敢看不起她!
而此时,首都的盛思源对此一无所知。
他正在实验室里,认真听房梓琪讲解dNA结构。
所以,这个双螺旋结构,就像是旋转的楼梯?
可以这么理解。
房梓琪推推眼镜:
每个台阶就是一个碱基对。
盛思源努力消化这些知识。
虽然很难,但为了能跟心上人有共同语言,他愿意学。
思源。
房梓琪突然叫他。
怎么了?
你最近进步很快。
房梓琪认真地说:
已经能理解基础概念了。
盛思源的心一下子飘了起来:
真、真的吗?
房梓琪点头,按照这个速度,三个月后你应该能掌握分子生物学的入门知识。
盛思源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这可是房博士的肯定!
比拿到大订单还让他兴奋!
他完全不知道,一个针对他心上人的阴谋,正在悄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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