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春城内的硝烟尚未散尽,陆哲的案头已堆满南北两地的军报——马超退守梓潼的文书刚落定,张辽从汉中发来的密信便已送到。信中只书“永安可图,愿为利刃破荆益”,陆哲阅后提笔批复:“速行,切记扼守要冲即可。”与此同时,北海港外,太史慈正率领五万水军演练抢滩登陆,船帆如林,遮蔽江面。
汉中太守府内,张辽身披银甲,手指地图上的“永安”二字,对副将典韦道:“永安乃益州东门,下临长江,上接蜀道,刘备若要从荆州入蜀,此处是唯一捷径。我军若取永安,便如利剑插在荆益之间,西可攻成都,东可袭荆州”
典韦忧心道:“永安守将陈到,乃刘璋麾下亲卫统领,素有‘白毦兵’护卫,城防坚固。我军从汉中奔袭永安,路程千里,恐难掩行迹。”
张辽取出陆哲送来的密函,笑道:“主公早有安排。巴郡有义士雷铜,不满刘璋苛政,愿为向导。我军可扮作商贩,分三路潜行,至永安城外二十里的白帝城汇合,趁夜奇袭。”
三日后,汉中三万精兵化整为零,披着粗布麻衣,推着装满“蜀锦”的木车,沿着巴郡山间小道悄然南行。张辽亲自率领中路军,腰间悬着寻常铁刀,与商贩无异,沿途关卡的刘璋守军见是熟面孔的“货商”,只略加盘查便放行——谁也未曾想到,这支看似普通的商队,正酝酿着一场改变荆益格局的突袭。
永安城的夜色格外静谧,守将陈到刚巡完城,回到府中擦拭刘璋亲赐的宝剑。他麾下的白毦兵虽精锐,却因马超进攻成都时抽调了兵力,城中仅余五千守军,且防备格外松懈。
三更时分,白帝城方向突然升起三堆篝火——那是张辽与两路伏兵约定的信号。张辽一跃而起,扯掉身上的粗布麻衣,露出银甲,手中月牙戟直指永安城门:“随我杀!”三万曹军瞬间褪去伪装,如猛虎下山般扑向城门。
城门守军刚敲响警钟,典韦已率先锋军架起云梯,陈到惊怒交加,披甲持剑冲上城楼,白毦兵虽悍勇,却架不住陆军的猝不及防。张辽一马当先,月牙戟横扫,将三名白毦兵挑飞,直扑陈到:“陈叔至,你的对手是我!”
陈到怒喝着挺剑相迎,剑戟交错间,他只觉对方力大无穷,仅十合便已气喘吁吁。张辽瞅准破绽,戟尖一拧,挑飞陈到的宝剑,戟柄顺势砸在他胸口,将其击昏在地。“降者免死!”张辽的吼声回荡在城头,失去主将的永安守军斗志全无,纷纷弃械投降。
天亮时,永安城头已插上陆军大旗。张辽当即下令:封锁长江渡口,修筑防御工事,同时派快马联络陆哲:“永安已破,荆益通路断绝,刘备入蜀之路成孤途。”消息传到襄阳,刘备手中的酒杯轰然落地,脸色铁青——他本想从荆州前往益州,如今永安被占,道路已断。
与永安的突袭战相比,太史慈身着水军统帅铠甲,站在“破浪号”旗舰上,望着演兵场上的五万水军。陆哲临行前特意嘱咐:“北方未定,辽东公孙康虽远,需早除之。水军不仅要守长江,更要能跨海作战。”
为练抢滩登陆之术,太史慈在柴桑附近模拟辽东海岸地形,每日令士兵换乘小舢板,顶着风浪冲向滩涂,演练攀城、结阵等战术。水军士兵多是江淮子弟,起初不习海战,常有晕船跌落者,但在太史慈“畏海者斩”的严令下,不过半月便练就一身踏浪而行的本领。
粮草与战船备妥后,太史慈亲率五万水军,从北海出发,沿海北上。船队行至渤海湾时,遭遇辽东水师的巡逻船,太史慈亲自弯弓搭箭,一箭射穿敌船主帆,厉声喝道:“公孙康不降,便是此船下场!”辽东水师见状,吓得掉头逃窜。
辽东襄平城,公孙康忽闻斥候来报:“太史慈率五万水军已至沓渚港,正抢滩登陆!”公孙康大惊失色——他麾下仅有三万步卒,水师更是只有数十艘破旧战船,根本无力抵挡。
沓渚港的滩涂上,太史慈身先士卒,踩着浅滩冲向岸边。辽东守军的箭矢如雨点般射来,他挥舞双铁戟拨开箭矢,身后的水军士兵结成盾阵,稳步推进。“登岸者,随我冲!”太史慈一声令下,士兵们如潮水般涌上滩涂,与辽东军展开近战。
辽东军本就军心涣散,见陆军水军悍勇远超预期,纷纷溃退。太史慈率军一路追击,直逼襄平城。”公孙康望着城外密密麻麻的陆军大营,又想起陆哲平定袁绍、袁术的狠辣,苦笑道:“逃到何处都是死,不如降了。”
次日清晨,公孙康打开城门,手捧印信出城归降。太史慈入城后,当即下令安抚百姓,同时派人向陆哲报捷:“辽东已平,渤海至长江水师贯通,北方无虞。”
永安与辽东的捷报几乎同时传到寿春,陆哲率文武百官出营迎接信使,永安城的战略价值让他格外欣喜:“张辽断荆益,太史慈定辽东,天下大势已在我手!”
消息传到荆州,关羽在樊城急得夜不能寐,数次请战夺回永安,却被刘备传信阻止——此时他若与张辽交战,赵云、麹义必将进攻新野。而江东建业,孙权看着太史慈平定辽东的文书,对周瑜道:“陆哲水军已能跨海作战,我江东水师再无优势,于吉先生的‘乾坤清气符’,需尽快炼成。”
于吉此时正在府中炼制符箓,听闻消息后,摇头叹道:“陆哲之势,非符箓可挡。但若能借长江天险,再联合刘备,或可自保。”孙权深以为然,当即派诸葛瑾再次出使荆州,商议联合抗陆之事。
寿春城内,陆哲已开始部署下一步计划。他对徐庶道:“传我令,张辽坚守永安,与马超形成南北夹击益州之势;太史慈率水军南下,我亲率大军从寿春南下,逼孙权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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