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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边关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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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深时节,暖风醺人,锦熙堂庭院内的那几株西府海棠已开到酴醾,粉白的花瓣在微风中簌簌飘落,如同下了一场细碎而凄美的雪,铺满了青石小径。

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内室投下斑驳的光影。李晩妤正安静地坐在窗边的绣架前,指尖捻着柔和的粉色丝线,全神贯注地试图将绣绷上那朵含苞待放的海棠绣得更加鲜活灵动,仿佛能嗅到其芬芳。

刘谨则难得偷得半日清闲,慵懒地靠在离她不远的暖榻上,手中拿着一卷《六韬》,目光却并未落在艰深的兵法文字上,而是不时抬起,如同最精准的尺,流连在她专注柔美的侧颜,那长长的睫毛,微抿的粉唇,以及阳光下近乎透明的耳廓,都让他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宁静。

室内静谧安宁,唯有银针穿过锦缎时发出的、几不可闻的细微声响,如同最轻柔的乐章。

“夫君总这般瞧着妾身做什么?”李晩妤终究被他那过于专注、几乎要实质化的目光看得脸颊微热,耳根悄然染上绯色,忍不住停下手中的针线,侧过头,带着一丝女儿家的娇嗔轻声问道。

刘谨放下手中的书卷,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冷硬的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却足以令天地失色的弧度:“我的夫人,自然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景致,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看……都好看。”

他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她身后,高大挺拔的身影瞬间将她笼罩。他俯下身,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灼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拂过她敏感的耳畔与颈侧,目光落在绣架上那初具形态的海棠上,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这花瓣的颜色,用之前那支‘雨过天晴’的丝线,再浅一分,会更衬你,也更显清雅。”

他的靠近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和独占意味,李晩妤手指猛地一颤,针尖险些刺偏,心湖却因他这近乎蛮横的直白赞誉而泛起一圈圈羞涩而甜美的涟漪。

她依言,顺从地从一旁的丝线盒中找出他所说的那支颜色更浅淡柔和的丝线,嘴上却忍不住轻声反驳,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亲昵:“夫君何时对女儿家的女红配色也有如此精深的研究了?”

“我不懂那些繁琐的女红技法,”刘谨的手极其自然地搭上她纤细单薄的肩膀,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薄薄的春衫,无意识地、带着一种巡视领地的姿态,轻轻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感受着其下温软的肌肤,“但我懂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你便如同这初春最洁净的海棠,合该配这世间最清雅、最纯粹的颜色,任何浓艳俗丽,都是亵渎。”

这话语中的亲昵、洞察与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让李晩妤脸颊瞬间红透,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心底那点隐秘的甜意不受控制地悄然蔓延,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正微张着唇,想说些什么,书房外的回廊上却陡然传来一阵极其急促、甚至带着慌乱意味的脚步声,打破了满室的静谧旖旎。紧接着,是王府长史那失了平日沉稳、带着尖锐焦急的声音穿透门扉:“王爷!王爷!北境八百里加急军报!十万火急!”

室内那刚刚酝酿起的温情与暧昧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得粉碎,荡然无存。刘谨面上的柔和之色顷刻褪尽,如同冰雪骤临,眸中瞬间锐光乍现,恢复了那个在朝堂之上翻云覆雨、在沙场之中杀伐决断的谨亲王本色,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压让室温都仿佛骤降了几分。

他迅速收回放在李晩妤肩头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仿佛是一种无言的安抚,声音沉稳却不容置疑:“待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他不再看她,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玄色衣袍在转身时带起一阵冷冽的风,卷走了室内最后一丝暖意。

李晩妤看着他瞬间变得冷硬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头莫名地、剧烈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八百里加急……她虽深处内宅,也知晓这代表着边关定然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一去,便是整整一个下午,窗外从日头正盛到晚霞漫天。锦熙堂内安静得可怕,李晩妤早已无心刺绣,手中的丝线缠绕在一起,如同她纷乱的心绪。她不时望向门口,每一次脚步声都让她心惊肉跳,却又一次次失望。直到晚膳时分,刘谨才终于回到锦熙堂。

他面色沉肃如铁,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浓重阴霾,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低气压,那是在战场上磨砺出的、未经掩饰的杀伐之气,连平日里最得他信任、近身伺候的云舒布菜时,手都微微发抖,大气不敢喘一口。

晚膳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进行。精美的菜肴几乎未动,刘谨吃得很少,筷子只象征性地动了几下,酒却一杯接一杯地饮下,握着酒杯的手指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李晩妤食不知味,目光不时担忧地落在他紧蹙的、仿佛承载了千斤重担的眉峰和那双压抑着风暴的眼眸上,心中的不安如同潮水般越来越汹涌,几乎要将她淹没。

撤下几乎未动的膳食,挥退所有战战兢兢的下人后,内室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烛火不安地跳跃着,在他俊美却冷硬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更添几分深沉难测。

“夫君……”李晩妤终是忍不住,起身走到他身边,轻声唤他,将一盏刚沏好的、温度正宜的热茶双手捧到他面前,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忧虑,“可是边关……情况很不好?”

刘谨接过那盏茶,指尖冰凉,却没有喝,只是猛地将其重重顿在身旁的紫檀木小几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巨响,茶水溅出,洇湿了桌面。

他抬眼看向李晩妤,目光深邃如万年寒潭,里面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对被侵犯领土的滔天愤怒,有对局势沉重的凝重,但更深处的,是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意识到的、因即将分离而生的担忧,这担忧对象,清晰无比地指向眼前这个娇柔的人儿。

“北狄狼子野心,集结重兵,突然大举犯境。”他开口,声音因压抑着怒火而异常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势汹汹,边关守军措手不及,连失两座重镇,守将……皆力战殉国。”

李晩妤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纤手下意识地掩住了唇。

即便她再不通军事,也深知边境连失两城、守将战死意味着何等危急惨烈的局面!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紧紧抓住了他冰凉而紧绷的衣袖,声音带着颤抖:“那……那朝廷……陛下和诸位大人如何决断?”

“朝堂之上?”刘谨从鼻间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眼中戾气如同实质般闪现,“一群尸位素餐之辈!主和者妄图割地纳贡,摇尾乞怜!主战者却又多是纸上谈兵,无真正可用之将,无人敢担此重任!”

他猛地站起身,如同被困的雄狮,在室内焦躁地踱步,玄色衣袍带起一阵阵令人心寒的冷风,“那群蠢材!只知在朝堂之上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岂知此刻边境线上,烽火连天,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家破人亡之境!”

他的拳头死死攥紧,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下一刻就要择人而噬。

李晩妤从未见过他如此外露的、几乎要毁灭一切的焦躁与暴怒。她心头狂跳,却鼓起勇气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伸出微凉而颤抖的手,轻轻覆盖在他那因极度用力而青筋暴起、紧握成拳的大手上,试图传递一丝微不足道的安抚:“夫君……你别这样,我……我害怕……”

掌心传来的那抹柔软与凉意,如同细微的电流,让刘谨狂躁的脚步猛地一顿。他低下头,看着她写满了惊惧与担忧的、苍白的小脸,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照着他此刻有些失控的模样。

心中的暴戾与焦灼,竟奇异地被这柔弱的目光抚平了几分。他反手,将她微凉而柔软的小手紧紧攥入自己滚烫的掌心,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仿佛她是他在惊涛骇浪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是能给予他力量的源泉。

“父皇之意,”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目光锁住她,一字一句,清晰而沉重地说道,“已决意命我即刻出征,总督北境一切兵马,务必……收复失地,驱逐狄虏。”

李晩妤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心猛地一沉,如同瞬间坠入了万丈冰窟,四肢百骸都僵硬冰冷起来。出征?沙场!那是真正的刀剑无眼,生死一线!纵然她深知他骁勇善战,用兵如神,是朝野皆知的“战神”

但那巨大的、源于本能的恐惧还是如同最冰冷的毒蛇,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剧烈地翕动着,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是被死死扼住,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只有那双睁大的眼睛里,迅速弥漫起浓重的水汽,写满了惊惶与无助。

看着她瞬间失血的脸色和眼中那无法掩饰、几乎要溢出的恐惧,刘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再也无法克制,猛地伸出双臂,将她那冰凉而微微颤抖的娇小身子狠狠地、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拥入自己怀中,那力道之大,几乎要让她纤细的骨骼发出哀鸣,仿佛唯有这样,才能确认她的存在,才能缓解自己心中那因即将分离而升起的、从未有过的恐慌与暴戾。

“怕我回不来?怕我死在边关?”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因压抑着翻涌的情绪而异常沙哑紧绷,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般的试探。

李晩妤将脸深深埋入他坚实滚烫却带着微微颤抖的胸膛,用力地摇头,仿佛要将那可怕的念头甩出去,滚烫的眼泪却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迅速浸湿了他胸前冰凉的衣料。

她不是怕他战败,不是怕他回不来,她是怕……怕失去这刚刚在她冰封心湖上点燃的、带着灼人温度的依靠与牵绊;怕这偌大、华丽却空洞的王府,再次变回那个只剩下她孤身一人、对着高墙四壁的冰冷牢笼;怕这短暂偷得的温情与安宁,终究只是镜花水月,转瞬成空!

她的眼泪,如同最滚烫的熔岩,灼烫了刘谨胸口的皮肤,也狠狠灼伤了他的心。他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更加用力地收紧手臂,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怀中,如同拥抱一件即将被人夺走的、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一同带去那烽火连天的战场。“别怕,”

他滚烫的唇落在她散发着清香的发顶,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沙哑,却又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近乎疯狂的笃定,“晚晩,你听着,这天下,能取我刘谨性命的人,还没生出来!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绝不会有!”

他猛地捧起她泪痕斑驳的小脸,迫使她抬起朦胧的泪眼与他对视。粗粝的指腹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有些笨拙却极其认真地抹去她脸上不断滚落的泪珠。

他的目光灼灼,如同最炽烈的火焰,紧紧锁住她,里面翻涌着偏执、痴迷与一种近乎宣誓般的疯狂:“听着,晚晩,我会回来。一定会回来,完好无损地回到你身边。你给本王好好在府里待着,哪里都不准去,等我!必须等我!”

他的眼神霸道,执拗,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能扭转乾坤的笃定。这不是商量,是命令,是镌刻在灵魂深处的誓言。

“在我回来之前,”他开始一条条列举,语气强势得不容丝毫反驳,仿佛在部署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不许见任何外人,尤其是那些所谓的宗亲子弟!不许踏出王府一步!每日需按时用膳,若让我知道你敢少吃一口,回来定要重罚!夜里必须安寝,若让我知晓你因担忧而失眠,决不轻饶!把自己给本王养得好好的,白白胖胖的,若瘦了一分,或是受了半点委屈,待我凯旋,定让你三日起不了榻,听见没有?!”

这霸道到近乎蛮横无理、充满了强烈占有欲的话,此刻听在李晩妤耳中,却奇异地化作了最动听、最让她心安的情话。她流着泪,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用力地、不断地点头,声音哽咽却清晰:“听见了……妾身都听见了……妾身一定听话,乖乖等夫君回来……夫君……你一定要平安……一定要平安回来……”

“嗯。”刘谨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重的应答,不再多言,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那双犹自颤抖、带着咸涩泪水的柔软唇瓣。

这个吻,不再带有丝毫之前的温柔与试探,充满了侵略性、掠夺性,和一种仿佛濒临诀别般的、绝望的疯狂,像是要在离开之前,通过这最亲密的接触,将她的一切气息、一切温度、一切属于她的印记,都彻底地、深深地刻入自己的骨血灵魂之中,作为支撑他渡过未来所有血腥与冰冷的、唯一的光亮与温暖。

边关的惊雷,炸响了整个朝堂,也以最残酷的方式,彻底击碎了锦熙堂内刚刚艰难滋生、尚未稳固的片刻温情与宁静。离别,已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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