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养心殿内,康熙端坐龙椅,指尖轻轻敲击着案上的奏折,目光却死死锁在光屏上,方才宋安宁母子的对话仍在脑海中回荡。
“北宋距他们一千年……”他捻着佛珠,低声自语,随即看向身旁侍立的张廷玉,“廷玉,你算算,自北宋开国至我大清康熙年间,已有多少年?”
张廷玉躬身沉思片刻,回道:“陛下,北宋开国于公元九百六十年,至今约七百余年。未来人说距北宋千年,那便是在我大清开国百年之后了。”
康熙眼中精光一闪,佛珠转动的速度加快:“如此说来,他们若距北宋千年,便是在我大清建立一百三十年以后?那他们究竟是我大清之人,还是大清之后另有新朝?”这话问得凝重,殿内空气瞬间紧绷。
一旁的纳兰明珠上前道:“陛下,依臣之见,或许是我大清之人。毕竟百年之后仍是大清天下,他们手持神器,知晓前朝兴衰,说不定是宫中后世皇子或史官,借某种奇术回望各朝。”
“未必,”李光地却持不同意见,“陛下,若他们是大清人,为何从未提及我大清帝王年号、朝堂政事?方才议论唐宋明,连朱元璋画像都谈及,却对大清一字未提,实在不合常理。臣猜,他们或许是在大清之后的朝代,是以只将大清视作前朝之一。”
这话戳中了康熙的隐忧,他眉头微蹙:“大清若真会终结,那是历经多少代帝王?亡于内乱还是外患?”他深知朝代更迭乃常理,却仍盼着大清能长治久安,未来人的沉默,反倒让他心中没底。
“陛下,”张廷玉连忙宽慰,“无论他们是否为大清人,其手中的神器与知晓的讯息,对我大清皆是有用之物。若能从他们口中探出大清后世走向,便可提前规避祸端。”
康熙颔首,神色渐渐镇定:“你说得是。传朕旨意,令翰林院即刻根据各朝存续时间推演,算清‘千年之后’具体是何年份,再对照我大清开国年限,判断他们的时代是否在大清境内。另外,令内侍轮班值守光屏,凡未来人提及的任何朝代、人物,都要详细记录,尤其留意是否有涉及大清的只言片语!”
“臣遵旨!”众臣齐声领命。
康熙重新看向光屏,此时画面已切换到宋安宁母子在超市挑选月饼的场景。
他望着那从未见过的“超市”与货架上琳琅满目的月饼,心中既有对未来物件的好奇,更有对大清存续的牵挂。”
殿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案上,康熙握着佛珠的手紧了紧——他虽为帝王,却无法掌控未来,如今唯有紧盯着这些“未来人”,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寻得大清长治久安的法子。
乾隆年间的养心殿内,光屏里宋安宁母子在超市挑月饼的身影清晰可见——三人衣着虽异于当朝,却难掩汉家容貌神态。
乾隆猛地将手中折扇摔在案上,扇骨碎裂之声震得殿内内侍大臣皆噤若寒蝉。
“汉人!定然是汉人!”乾隆脸色涨红,语气中满是震怒与忌惮,“北宋、明朝皆是汉家天下,这三人一看便是汉家模样,又知晓各朝兴衰,我大清之外的汉家后人!”
他大步踱到殿中,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朕就知道!汉人心底从未服我大清!他们说北宋距其千年,大清开国至今不过百年,想来百年之后,定是这些汉人颠覆了我大清江山!”
一旁的和珅连忙跪倒在地,躬身劝道:“陛下息怒!此事尚未可知,或许只是臣等揣测有误。未来人虽为汉家,却未必与我大清有疆土之争啊!”
“揣测有误?”乾隆猛地转头,眼神锐利如刀,“他们提及明朝朱元璋,言语间未有诋毁,反倒对其画像议论自如,分明是念着汉家前朝!我大清以满驭汉,本就需时时提防,如今未来人是汉人,还手握那般神奇物件,不是预示着汉家终将夺回江山是什么?”
军机大臣刘统勋亦上前躬身:“陛下,即便未来人是汉人,也未必意味着大清会亡于汉人之手。或许是天灾、或许是外患,不可一概而论。不如先静观其变,记录他们提及的所有讯息,再寻应对之策。”
“应对之策?”乾隆冷哼一声,神色稍缓却依旧凝重,“朕看首要之策便是防着汉人!传朕旨意,即刻加强各地汉臣管控,尤其是江南文人聚集之地,不许私藏违禁书籍,不许妄议朝代更迭!再令八旗军加紧操练,加固边防,绝不能让汉家有可乘之机!”
他又看向光屏里宋安宁笑着给江轩拿月饼的画面,眼底满是警惕:“另外,令内侍日夜盯着光屏,凡这三人提及‘大清’‘满人’‘汉人’相关的话语,哪怕一字一句,都要即刻禀报!”
“臣遵旨!”众臣齐声领命,无人敢再反驳。
乾隆重新看向光屏,心中暗忖:我大清江山绝不能落入汉人之手!这些未来汉人既是“天机”,也是“警示”,唯有严加防范,才能保大清长治久安。他攥紧拳头,先前对未来神器的好奇,早已被对汉人的忌惮与对江山存续的担忧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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