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阳刚把院里的煤堆码整齐,就听到跨院门口传来“吱呀”一声响。他抬头望去,只见许大茂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身后跟着两个穿着工装的汉子,正探头探脑地往院里瞅。
“正阳兄弟,忙着呢?”许大茂脸上堆着假笑,语气却带着几分不容分说的熟稔,“跟你商量个事儿——我厂里发了批紧俏货,一时没地方放,你这跨院不是空着两间屋吗?借我用半个月,保管不动你家一针一线。”
吕正阳放下手里的铁锹,拍了拍手上的灰。他心里清楚,许大茂说的“紧俏货”多半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前几天才听说,轧钢厂仓库丢了一批新出厂的无缝钢管,保卫科正到处查呢。
“我家跨院堆着过冬的柴火和农具,没地方。”吕正阳语气平淡,视线扫过那两个汉子手里的撬棍和麻绳,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许大茂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凑近两步压低声音:“兄弟别这么不给面子啊。我跟你说,这批货能赚不少,回头分你三成。再说了,都是一个院的,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他故意挺了挺腰,露出腕上那块偷来的梅花表,“你看我现在混得多体面,以后有好处少不了你的。”
那两个汉子也跟着帮腔,一个说“吕兄弟通融下,我们就放墙角,不占地方”,另一个则往院里瞟,眼神里带着打量,像是在评估怎么强行搬东西。
吕正阳往门口挪了挪,挡住他们的视线,声音冷了几分:“许大茂,我家跨院是住人的地方,不是你囤脏东西的仓库。要放东西,自己找仓库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许大茂脸色骤变,嗓门也提了起来,“什么叫脏东西?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给那两个汉子使了个眼色,“别跟他废话,先把东西搬进去再说!”
两个汉子立刻往前冲,手里的撬棍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吕正阳早有准备,侧身避开第一个人的冲撞,同时抬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念力悄然运转——那汉子只觉得手腕突然像被铁钳夹住,疼得“哎哟”一声,撬棍“哐当”掉在地上。
另一个汉子见状,挥着拳头砸过来。吕正阳不慌不忙,脚下轻轻一绊,念力顺着对方的膝盖一推,那汉子顿时失去平衡,结结实实地摔在煤堆上,满脸都是黑灰。
“你敢动手?”许大茂又惊又怒,他没想到吕正阳居然有这身手。
吕正阳捡起地上的撬棍,掂量了两下:“是你们先动手的。”他目光扫过许大茂,“这批钢管是轧钢厂丢的吧?保卫科的人刚才还来院里问过,说见到可疑人员就报官。”
许大茂的脸“唰”地白了。他偷钢管本就心虚,一听“报官”两个字,顿时慌了神:“你……你别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吕正阳把撬棍扔回给那两个汉子,“带着你们的东西赶紧走,再敢往我这儿凑,我现在就去喊保卫科的人来。”
那两个汉子爬起来,一个捂着手腕,一个抹着脸上的煤灰,哪里还敢多待,拉着许大茂就往外走。许大茂边走边回头骂:“吕正阳你给我等着!这事儿不算完!”
吕正阳没理他,转身把跨院的门锁好。他知道,许大茂这种人记仇得很,往后怕是少不了使绊子。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前院就传来许大茂的大嗓门:“大家快来看啊!吕正阳仗着自己有点本事,欺负街坊邻居啦!我就是想借个地方放东西,他不仅不借,还动手打人!”
吕正阳走到门口,就看到许大茂站在中院当间,唾沫横飞地编排:“他那跨院明明空着两间屋,就是故意不给我面子!还说我东西是脏的,这不是埋汰人吗?”
三大爷阎埠贵背着双手站在旁边,眼睛滴溜溜转:“借屋这事儿,按理说是该互相帮衬,不过动手就不对了……”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板着脸:“吕正阳,许大茂再不对,你也不能动手啊!赶紧出来给许大茂道个歉!”
吕正阳冷笑一声,从跨院走出来:“二大爷要我道歉?可以啊,让许大茂先说说,他要放的‘紧俏货’是不是轧钢厂丢的无缝钢管。”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安静了。许大茂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去你家搜搜就知道了。”吕正阳看向周围的邻居,“前几天保卫科来院里说,这批钢管是给重点工程用的,丢了要影响大事。谁要是帮着藏脏东西,怕是要担责任。”
邻居们一听“影响大事”“担责任”,看许大茂的眼神顿时变了。三大爷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生怕沾上边;二大爷也不吭声了,他最在乎“政治正确”,哪敢沾这种事。
许大茂见没人帮腔,更慌了,指着吕正阳骂了几句狠话,灰溜溜地回了家。
吕正阳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许大茂吃了亏,肯定会想别的法子报复。他转头看了看中院——易中海家的门紧闭着,刚才院里吵得那么凶,这位“道德天尊”却始终没出来,怕是又在盘算着什么。
风卷着落叶飘过四合院的青砖地,吕正阳紧了紧领口。这院里的风波,怕是越来越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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