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午后,阳光透过四合院的老槐树,在青砖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吕正阳提着个网兜从外面回来,里面是刚从供销社换的两斤红糖——母亲最近总说头晕,听说红糖能补气血,他特意用票换了些。
刚进中院,就见一个穿着蓝色碎花布衫的女人站在傻柱门口,手里端着个空碗,正踮着脚往屋里瞅。那女人约莫二十七八岁,梳着齐耳短发,眼角微微上挑,带着股说不出的柔媚,正是贾东旭的遗孀,秦淮茹。
听到脚步声,秦淮茹回过头,看到吕正阳,眼睛亮了一下,随即露出温和的笑:“这位是……跨院的吕同志吧?我是中院的秦淮茹,住这儿。”她指了指旁边的屋子,声音软得像棉花,“常听院里人提起你,说你是个能干的小伙子。”
吕正阳点点头,没多说话。他心里清楚,这秦淮茹在院里是出了名的“会来事”,靠着几分姿色和眼泪,把傻柱拿捏得死死的,家里但凡有点难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往傻柱家跑。
“这是买的红糖?”秦淮茹的目光落在网兜上,语气带着点羡慕,“吕同志真孝顺,知道给家里长辈补补。不像我家棒梗,嘴馋得很,上次看见邻居家孩子吃块糖,闹了半天。”她说着,轻轻叹了口气,眼角瞟着吕正阳的反应。
吕正阳心里冷笑。来了,这试探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他故意掂了掂网兜:“是啊,我妈身体不好,大夫说得多补补。这红糖紧俏得很,托了厂里的关系才换到两斤,刚好够她喝几天。”他这话半真半假,既说明了红糖的用途,又暗示数量不多,断了对方想借的念头。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端着空碗往前走了两步:“吕同志刚来没多久吧?以后有啥难处尽管跟嫂子说,院里人都热乎。你看我,这刚想找傻柱借点酱油,他不在家,真是巧了。”
她这话看似随口一提,实则是在暗示自己和傻柱关系亲近,同时也在观察吕正阳的态度。吕正阳顺着她的话头:“傻柱可能去厂里了吧,我刚才回来时看见他推着自行车往胡同口走。”
正说着,贾张氏从屋里出来,手里攥着根鸡毛掸子,见了秦淮茹就骂:“死懒货!让你借点酱油磨蹭到现在,想饿死我和棒梗是不是?”骂完,她才注意到吕正阳,眼睛一眯,上下打量着他,“你就是跨院那新来的?看着倒人模狗样的,不知道会不会孝敬长辈。”
吕正阳没理贾张氏,这种人你越搭理她越上脸。他对秦淮茹微微点头,转身想走,却被秦淮茹拦住:“吕同志别急着走啊,我听三大爷说你在厂里当技术员?那可真有出息,不像我们家,没个顶事的男人,处处难。”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声音也低了下去,“前几天棒梗上学,老师让交五毛钱学杂费,我东拼西凑才凑够,家里的粮本也快空了……”
这话说得半露半藏,既有卖惨的意思,又在暗示自己需要帮助。吕正阳停下脚步,看着她:“秦嫂子不容易,不过我刚到厂里,工资也不高,家里还有老人孩子要养,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他语气平淡,没带丝毫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秦淮茹要是真过日子,凭着贾东旭的抚恤金和她自己的临时工工资,未必会过得这么紧巴,多半是被贾张氏拖累,又惯着棒梗偷鸡摸狗,才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秦淮茹没想到吕正阳这么油盐不进,脸上有些挂不住,勉强笑了笑:“瞧我,跟你说这些干啥,净添堵了。吕同志快回吧,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吕正阳点点头,径直穿过中院回了跨院。刚进门,就听见母亲赵秀兰在跟父亲念叨:“刚才听见中院吵吵,好像是贾家又在找事,你说咱们刚搬来,可别被他们缠上。”
“放心吧,正阳心里有数。”吕建国的声音很沉稳,“咱们不惹事,但也别怕事,实在不行就找街道。”
吕正阳把红糖递给母亲:“妈,供销社刚换的,您每天冲点水喝。”他没提刚才遇到秦淮茹的事,免得母亲担心。
傍晚时分,吕正阳去公共水龙头接水,正好碰见傻柱端着个铝制饭盒回来,饭盒里飘出肉香味。傻柱看见他,扬了扬手里的饭盒:“吕小子,看啥呢?刚从食堂打的红烧肉,香不香?”
吕正阳没说话,接满水桶正要走,傻柱却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刚才秦淮茹跟我说了,你小子挺会说话啊?她不就随口提了句棒梗想吃糖,你至于那么抠门?”
吕正阳放下水桶,看着傻柱:“傻柱哥,我家的糖是给我妈补身体的,不是用来惯别人家孩子的。再说,秦嫂子要是真有难处,找你这个‘热心肠’不是更管用?”
傻柱被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你这话啥意思?我帮秦淮茹怎么了?她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不容易,院里人搭把手不是应该的?”
“帮忙可以,但得有个度吧?”吕正阳冷笑,“总不能自己家不过了,全贴给别人家?我听说你工资大部分都花在贾家了,你妹妹何雨水上学的钱都被你挪用过,有这回事吗?”
这话戳到了傻柱的痛处,他猛地瞪起眼睛:“你他妈胡说八道啥!我啥时候挪用过雨水的钱?”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吕正阳懒得跟他吵,提起水桶就走,“以后少管别人的闲事,先把自己家的日子过明白再说。”
傻柱气得在后面直跺脚,却没敢追上来——他刚才被吕正阳的眼神看得心里发虚,总觉得这小子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吕正阳刚把水倒进缸里,就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是秦淮茹,手里端着个碗,碗里是两个白面馒头。
“吕同志,刚才的事是嫂子不对,不该跟你说那些。”秦淮茹把碗递过来,脸上带着歉意,“这是我刚蒸的馒头,给你家老人孩子尝尝。”
吕正阳看着那两个白胖的馒头,心里更清楚了。这秦淮茹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知道硬要不成,就来软的。他没接碗:“嫂子的好意心领了,我家还有窝头,够吃。再说,这白面馒头精贵,还是给棒梗留着吧。”
秦淮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她没想到吕正阳油盐不进,一点面子都不给。正想说点什么,贾张氏的大嗓门从胡同口传来:“秦淮茹!你死哪儿去了?棒梗饿了,还不赶紧做饭!”
秦淮茹狠狠瞪了贾张氏的方向一眼,对吕正阳勉强笑了笑,转身快步走了。
吕正阳关上门,心里暗道:这四合院的水果然深,一个秦淮茹就这么多心眼,后面还有易中海、聋老太这些老狐狸,看来以后得更小心才行。
他刚坐下没多久,系统突然提示:【触发支线任务:识破秦淮茹的算计。任务要求:在一个月内,拒绝秦淮茹及其家人的所有无理要求,保持自身立场。奖励:积分100,念力精度小幅提升】。
吕正阳挑了挑眉,这任务来得正好。他倒要看看,这秦淮茹接下来还会耍什么花样。
晚饭时,妹妹吕晓雅突然说:“哥,刚才中院的棒梗跟我说,让我把你的红糖给他点,他说他奶奶病了,需要补补。”
吕建国放下筷子:“别理他,贾家的人就没安好心。”
赵秀兰也道:“晓雅,以后离棒梗远点,那孩子手脚不干净,上次还偷了前院三大爷家的鸡蛋。”
吕正阳点点头:“听见没?以后他再找你要东西,就说没有,别跟他多废话。”
吕晓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知道了。”
夜深了,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吕正阳躺在床上,用念力操控着一根细线,在蜡烛火苗上缠绕。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秦淮茹的试探不过是小打小闹,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但他有系统,有念力,还有国家做后盾,不管是院里的龌龊,还是隐藏的敌特,他都有信心一一应对。
窗外,一轮明月挂在天上,照亮了四合院的一角,也照亮了吕正阳眼中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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