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对着墙角喊道。
棒梗?!真是你?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可把妈急死了!
秦淮茹慌忙上前要拉儿子。
谁知棒梗猛地起身,恶狠狠甩开她的手:
烦不烦?找 嘛?让我清净会儿不行吗?
秦淮茹顿时愣在原地。
她万万没想到,亲生儿子竟会用这种态度对她说话。
此刻的她怒火中烧,扬手就要给棒梗一记耳光。
可的一声,秦淮茹的手腕却被棒梗死死攥住。
棒梗像头发狂的野兽,猛地将她甩开。
秦淮茹踉跄几步,险些栽倒在煤堆上。
幸亏林丰反应迅速,一把扶住了她。
棒梗!你疯了?这是你亲妈!
她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报答她?
林丰脸色阴沉,厉声呵斥道。
第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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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斥责,棒梗毫无惧色。
他恶狠狠地瞪着眼睛,冲着林丰吼道:
你算老几?
也配来教训我?
秦淮茹彻底呆住了。
这还是她一手带大的儿子吗?
他竟敢对一直帮衬他们的小风叔叔恶语相向?
这些年要不是小风叔叔接济,他们早饿死了!
就在秦淮茹震惊失神时,林丰却笑了。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那个老白眼狼进了局子,这小畜生没了靠山,终于原形毕露了?
问我算老几?今天就叫你知道知道。”
话音未落,林丰一把扣住棒梗肩膀。
棒梗拼命挣扎,活像只炸毛的小兽。
下一秒,这只就被重重摔在地上。
姓林的!你敢动手?
老子弄死你!!
棒梗红着眼扑上来。
林丰嘴角笑意更深:
看来 就漏教了你打架。”
今儿个给你补上。”
他轻巧侧身,肩膀一顶,腿一勾——
棒梗再次四仰八叉摔了个结实。
秦淮茹哆嗦着嘴唇:别...别打了...
林丰转头道:
秦姐,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吗?
上回偷鸡我就说过,这孩子有娘生没爹教!
你们一味溺爱,现在尝到苦果了吧?
正说着,棒梗又偷袭而来。
林丰身形一闪,右手横挡——
拳头重重砸在棒梗胸口,发出一声闷响。
林丰脚下灵活一绊,棒梗整个人栽倒在地,嘴唇磕出了血。
“棒梗,知道这叫什么吗?”
林丰挑眉,“这叫自不量力。”
“不服?起来继续。”
他勾勾手指,眼底带着戏谑。
棒梗双眼赤红,猛地抓起手边的铁锹,发狠朝林丰劈去——
“棒梗!快住手!”
秦淮茹惊叫出声,声音都在发颤。
林丰却笑了:“总算有点血性。”
他迎面而上,单手精准扣住铁锹柄,抬腿就是一记猛踹!
棒梗倒飞数米,重重摔落,咳出一口血沫。
“别打了……求你们……”
秦淮茹瘫坐在地,泪如雨下。
林丰扔开铁锹,阴影笼罩着蜷缩的棒梗,声音陡然森冷:
“知道男人最窝囊的是什么?是对生养自己的娘挥拳头!”
他一把揪起棒梗衣领:“你的拳头该护着家人,而不是当个怂包!”
气压骤降,棒梗抖如筛糠。
“最后问一次——”
林丰眸中寒光迸射,“服不服?”
此刻的棒梗如坠冰窟。
先前暴怒的他像头幼兽,而眼前的林丰,却是真正的百兽之王。
服了...我真服了,小风叔叔,我认错。”
棒梗鼻青脸肿,虚弱地向林丰低头认错。
先别急着跟我道歉,去给你妈赔不是。”
林丰冷着脸,指向泪流满面的秦淮茹。
妈...对不起...
棒梗声音微弱地说。
秦淮茹呆住了,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儿子竟然主动向她认错?这简直像做梦一样!
难道...棒梗真的被林丰打服了?
秦淮茹激动得再次落泪,踉跄着想去扶儿子。
秦姐,别急。”
刚才他说什么?我可没听清。”
小子,道歉要有诚意,大声点。”
林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棒梗。
棒梗心里憋屈,却只能照做。
妈!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您!
小风叔叔,我知道错了,我真的服了...
他扯着嗓子喊,却牵动了胸口的伤,疼得直抽气。
秦淮茹抿着嘴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耍横!要不是你小风叔叔,我还治不了你了。
以后再敢这样,我还让他收拾你!
这话让棒梗心都凉了。
这可是亲妈啊!不但不心疼,还说要继续让人打他?
棒梗委屈得想哭。
知错能改就是好样的。”
现在跟我去医院,给人家赔礼道歉。”
打伤了人就想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林丰的话让棒梗羞愧难当。
他平时胆子其实不大,这次打架纯属欺软怕硬——就因对方多看了几眼他喜欢的女同学唐艳玲。
闯祸后他躲到锅炉房,要不是被找到,他打算躲到春节后再偷偷回家。
挨了这顿打,又被训斥,他只能乖乖听话。
他想爬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
林丰这次下手很重,没十天半月怕是下不了床。
怎么了?刚才抡铁锹的狠劲哪去了?
林丰毫不留情地嘲笑。
棒梗急得直想哭,他哪受过这种罪?
秦淮茹看得心惊胆战:小风,不会真打坏了吧?
她又气又心疼地问。
放心,我有分寸。”
顶多断几根骨头,伤不着内脏。”
林丰轻松地笑着说。
听到这话,秦淮茹才放下心来。
看着鼻青脸肿的棒梗,秦淮茹又气又无奈。
棒梗,自己站不起来了?
还是得我帮你。”
林丰转身推出自行车,停在锅炉房里。
他抓住棒梗双手,扶他坐起,随后弯腰用肩膀顶住棒梗腹部,一使劲就把人扛了起来。
哎呀!小风,你这是做什么?
秦淮茹惊讶地看着儿子被扛在肩上。
棒梗毫无反抗之力,上半身垂在林丰背后,下半身搭在胸前,活像扛着条死狗。
做什么?带他去医院给人赔礼道歉啊。”
林丰轻松笑道。
可医院离轧钢厂好几里路呢,你就这样......
没错,就这样扛着。
你骑车跟着。”
林丰扛着棒梗毫不费力,对秦淮茹说:让他去道歉,顺便在医院住几天。”
听到这话,秦淮茹哭笑不得。
她现在对林丰是真心佩服,五体投地。
林丰扛着满脸淤青的棒梗走出锅炉房,秦淮茹锁好铁门。
一个扛人,一个推车,快步离开轧钢厂。
门口的老钱看得目瞪口呆。
林副主任,您这是......
孩子不听话,教育了一顿,现在送医院。”
林丰笑着打招呼,扛着棒梗扬长而去。
秦淮茹推车紧跟。
老钱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挠头嘀咕:怪了,进去两个人,怎么出来变三个了?
一路扛到医院,可把秦淮茹心疼坏了。
这个春节,棒梗是在医院度过的。
他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秦淮茹又心疼又生气地照顾着。
正如林丰所说,棒梗被打得浑身淤青却无内伤,整个人裹得像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
小当和槐花第一次来探望时,差点没认出自己哥哥。
妈,谁把哥打成这样?太狠了吧?小当心疼地问。
他跟人打架,把人家头打破了,自己也受伤了。”秦淮茹含糊其辞,没好意思说是她们干爹动的手。
棒梗始终沉默。
那天被当众扛到医院,在众目睽睽下向被他打伤的孩子道歉,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他恨林丰,恨母亲,恨不得立刻 ,逃离这个耻辱的地方。
棒梗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连爬行的力气都没有。
林丰下手极重,专挑不致命的地方打,就是要让他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这次教训让棒梗刻骨铭心,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见到林丰一定躲着走。
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太可怕了!
林丰替秦淮茹出了口恶气,自己也解了恨。
想起以前秦淮茹总是护着这个小兔崽子,如今她成了自己的女人,管教她儿子天经地义。
秦淮茹对林丰充满感激。
最让她寒心的是,棒梗在锅炉房竟想把她推倒在煤堆里。
要不是林丰及时拉住,她早就破相了。
正因如此,她才没阻拦林丰教训棒梗。
这顿暴打给林丰带来双重收获:秦淮茹的十万粉丝值,以及棒梗的八万粉丝值——其中七成是恐惧值,三成是仇恨值。
林丰根本不在乎棒梗的怨恨,反正春节后这小子就要 了。
挨完这顿打,他肯定巴不得早点离开大院。
春节将至,孩子们又长了一岁,院里的长辈们也都添了寿数。
今年有个新变化:全院都来找林丰求春联。
往年这是三大爷的专利,但去年他住院期间,林丰代写的春联赢得众人青睐。
今年没等三大爷行动,邻居们就主动去后院求林丰。
起初林丰再三推辞,觉得抢了三大爷的差事不合适。
但在二大爷刘海中、一大爷易中海的劝说下,连三大爷都加入了劝说的行列——既然打不过,不如顺势而为。
最终林丰妥协了。
和去年一样,每家出两分钱凑材料,年轻人负责采购。
两张方桌拼成案台,有人裁纸,有人研墨,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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