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姑娘突然出现,又是道歉又是鞠躬,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棒梗就跳了出来。
要不是不知道仙人跳这个词,易忠海差点以为这是棒梗和那个叫薇薇的姑娘设的局。
实际上他什么都没做。
作为老练的道德卫士,易忠海即使不清楚具体情况,也知道此刻绝不能表现出心虚。
他皱着眉头看看薇薇,又看看棒梗,故意没好气地说:棒梗,你们在搞什么鬼?这姑娘不是你上次带回院里的吗?突然跑来找我鞠躬道歉,玩什么花样?是不是又没钱了?你该好好找份工作,哪怕去饭店端盘子也行。
这番义正辞严的话让棒梗愣住了。
看易忠海的态度,似乎真不是他主动惹事。
难道问题出在薇薇身上?
不可能......棒梗努力说服自己,毕竟薇薇才十几岁,而易忠海都快六十了。
薇薇初见到棒梗时也有些慌乱,但听完易忠海的话后冷静下来,对棒梗说:我只是来向壹大爷道歉,上次对他说话不礼貌心里过意不去。
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既然易忠海这么解释,她也顺水推舟。
反正刚才没说什么出格的话,棒梗冒出来捣乱与她无关。
面对两人责难的眼神,棒梗彻底懵了。
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虽然没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都感觉到事情不对劲。
小伙涨红了脸,姑娘穿着暴露,老头子虽然表面严肃,但肯定偷看了。
饭店门口这一幕吸引了正在休息的秦淮茹,她听见外面的争执声,走到门口察看情况。
这一看可不得了。
争执的居然是易忠海和棒梗。
旁边那打扮清凉的姑娘,可不就是棒梗上次带回家的薇薇嘛!秦淮茹赶紧上前询问:
身材好,关键是年轻。
二十看脸,三十看胸,四十看腿。
易忠海这岁数,大概早过了为脸蛋痴迷的时候。
到了他这把年纪,怕是没什么可挑的了。
秦淮茹突然想起棒梗刚才的疑问——
婆婆这样,自己这样,差点进门的姑娘也这样。
莫非是命里带的?
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她猛地意识到,那姑娘八成能想明白:光靠身子未必能拿捏住易忠海,既敢这么做,总该懂点门道。
难道……她想给易忠海生孩子?
秦淮茹心头一紧。
若那丫头真豁得出去,这事未必成不了。
可问题在于——
自家还欠着易忠海的钱呢!
从前他们不当回事,觉得易忠海指着他们养老。
借钱打的欠条,不过图个心安。
但要是有人给他生个亲生的……
他还需要别人养老吗?
到时欠的债一分不能少还,连易忠海的两套房和多年积蓄,统统和自家没了关系。
里外里一算,亏大了!
秦淮茹攥紧了围裙边。
得想个法子,绝不能让这事成真。
非得断了易忠海的念想,叫他只能指望自家不可。
真要解决需求……
又不是没法子。
这老东西,该不会真对小丫头起心思吧?
她眯起眼,指甲在桌沿刮出细响。
店里统共三桌客人。
傻柱在后厨颠勺,听见秦淮茹出门的动静,也没留意外头喧哗。
等围观人群散了,棒梗早溜得没影。
秦淮茹回店后,到底没提这事——
说了徒惹傻柱犯嘀咕,保不齐又想起当年她和易忠海的旧账,平添堵心。
打烊时,众人都累得够呛。
少了两个熟手服务员,活计重了,心里更压得慌。
夜里,傻柱盯着天花板问小当:
“你撵走小翠和小兰的?干得好端端的,说走就走——钱就这么给了?”
小当绞着衣角不吭声。
活全压到她跟槐花头上,她也吃不消。柱子!”
秦淮茹截过话头,“那俩丫头本就不是踏实人,早晚得走。
眼下要紧的是明儿找人顶缺,再跑单子,全天流水都得赔进去!”
昏黄灯下,傻柱的目光从秦淮茹脸上缓缓扫过。
毕竟棒梗和槐花……
终究不是亲生的。
说到底,傻柱和棒梗之间感情确实不深。
之前棒梗惹出那么多麻烦,早就耗尽了傻柱的耐心。
小当和槐花提议开店时他就反对,现在店里能干的人都被她们赶走,只剩下几个帮不上忙的。
尽管这些年和秦淮茹培养了些感情,但这份情谊也日渐淡薄。
不过这念头只在他脑海里闪了一下,现在更让他操心的是明天开业的事。
这时秦淮茹突然提议:柱子,让三大妈来店里帮忙怎么样?
起初傻柱没在意这个提议,但仔细想想觉得不错。
闫家最近日子艰难,闫埠贵在苏平安那里当花匠,一个月才十块钱收入。
三大妈虽然爱算计,但做事勤快利落。行,我去前院问问。傻柱拍板道,要是她愿意来,一个月给十五块工资应该可以。
前院里,三大妈一听有这种好事,立马答应下来。
自从闫埠贵找了新工作,现在自己也能挣钱,家里日子总算能好过些了。
转眼到了周末。
秦淮茹不用上班,正好去店里帮忙。
要是今天能招到新人,饭店就能正常运转了。
想起上周从早忙到晚的盛况,傻柱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一大早,傻柱带着全家和三大妈先去市场采购。
料想今天顾客多,食材准备得格外充足。
看着手里大包小包的菜肉,他这才意识到该买辆三轮车了——自行车实在不方便运输。
正当他们拎着食材往回走时,远远就看见饭店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路人经过时都绕着走,还有人对着店铺指指点点。
傻柱心头一紧,快步挤进人群,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暴怒:这群混账真敢砸我店!
哪个 干的,丧尽天良啊!
要是让老子逮到,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傻柱火冒三丈。
店里的物品倒是完好无损,可这恶心程度比砸烂玻璃还让人窝火!
店铺门口和侧墙被人泼满了 ,
俗称:
泼粪!
量还不小。
这比砸玻璃恶心百倍!
要是玻璃碎了,
清理干净照常营业就是。
这 臭气熏天,
老远就能闻到那股恶臭。
饭馆最忌讳这个,
墙上那些污秽看着就反胃,
谁还能有胃口吃饭?
简直是笑话。
就算清理干净,
没个三五天臭味根本散不尽。
这种事一传十十传百,
这几天生意算是黄了,
损失可大了去了。
秦淮茹也阴沉着脸。
不能营业就没有进账,
还要倒贴房租水电,
一天得亏好几百!
她立刻想到,
八成是之前被傻柱教训的那群混混干的。
忍不住埋怨道:
柱子你这暴脾气该改改了!
明知道是群地痞流氓还去招惹,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看看这损失多大!
傻柱本就烦躁,
听她这么说更来气,
冷冰冰回道:
怪我?
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子惹的祸?
秦淮茹愣住了。
倒不是因为傻柱把责任推给棒梗,
而是这冷硬的语气——
多少年没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了。
她心头一紧,
看见傻柱的眼神就没敢再吭声。
转而说道:
算了,
棒梗就是个惹事精。
现在说啥都晚了,
赶紧收拾吧,
早点散了味儿才好。
察觉到傻柱的变化,
秦淮茹不敢再多嘴。
把东西放进冰柜就开始清理。
围观路人指指点点也没辙,
总不能堵住别人的嘴。
小当和槐花反倒窃喜,
今天能轻松些了。
昨天忙得脚不沾地的恐怖经历,
让她们心有余悸。
店里赚不赚钱她们无所谓,
反正工资照拿就行。
现在已经后悔当这个累死人的服务员了。
三大妈站在一旁 。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说好来饭店帮忙端盘子洗碗,第一天却要打扫粪便。
这明明是清洁工的活儿!
但她没有多问。
看得出来,
傻柱是和人结了梁子,才遭人报复。
此刻傻柱脸色阴沉,她也不愿触这个霉头。
当傻柱一家埋头清理污秽时,
苏平安正参加近月台的开业庆典。
选在周末开业,
娄晓娥的饭庄规模不小。
凭借特殊的背景,归京不久的娄晓娥已积攒了广泛人脉。
宾客络绎不绝,
其中不乏显贵。
不喜应酬的苏平安躲进了办公室,
恰巧遇见正在整理文件的娄晓娥。
今天的她不同以往——
修身职业装勾勒出成熟曲线,
金丝眼镜增添几分知性。
这装扮瞬间击中了苏平安的审美点。
娄晓娥敏锐捕捉到他炽热的目光。
往日穿着裙装未见波澜,
此刻制服加眼镜的组合却让他眼神发亮。
虽不解其中奥妙,
被心上人注视的感觉仍令她心跳加速。
「看什么呢?」她耳根微红岔开话题,
「装修还满意吗?只在原基础上稍作改动。
」
「开店不为赚钱,主要是……」
「以后家族聚会就有专属场地了。
」
说到「家族」二字声音渐低,
这自然包括胖迪和囡囡她们。
商海沉浮多年的娄晓娥早察觉端倪,
近期借喝茶之名常去囡囡处,
三言两语便套出她与苏平安的特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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