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幽冥山山洞内,青灯、白灯、玄灯三人坐在水潭边喝茶,他们坐着的凳子是用潭水制成的冰椅子。旁边有一红衣男子,怀里搂着一个穿鹅黄色襦裙的女人。
路远他们四个淡定地走过去,看来他们是认识这个红衣男子的。我们五个不知那红衣男子是何人,难免有些戒备。
青灯、白灯、玄灯三个人听见我们回来了都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唯独那个红衣男子,目光一直停留在怀里的女人身上,含情脉脉,眉目传情。但他怀里的女人好像不喜欢他,一直不愿意正眼瞧他,全程面无表情。
周淼小声说:“那人是谁啊?”
我心想:这青灯、白灯、玄灯都是用颜色命名的,那他应该就是赤灯了吧。
木齐岳、闵亿星、司徒桂也猜到了,只有周淼这个慢半拍的没反应过来。司徒桂告诉他:“这人应该就是赤灯了。”
“那他旁边的女人是谁啊?”
“我怎么会知道。”
赤灯听见我们在谈论他,将女人轻柔的放在地上,这时我们才发现——这个女人全身僵硬,一动不动,像个人偶一样任人摆布。
“我就是赤灯慕容菰,你们是新来的?”
“是。”
“我要先说几点要求,第一不准进我的墓室,第二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就这两点,记住了吗?”
“记住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是发什么神经,随口就吐槽了一句:“咱们这么多人就挤在这么个破山洞里,会不会太寒碜了点儿。好歹也是个门派啊。“
我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开始后悔了,害怕他们听了之后不高兴,把我拿去做祭品什么的。包括司徒桂也被我的鲁莽吓到了,都想站出来替我辩解。
谁知我这一番话居然引起了大家的共鸣,白灯叹了一口气,一拍大腿,愤懑不平地说:“不瞒你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奈何咱们资金紧缺,卖了凉瑾王的陪葬品也凑不够在街上买房的钱。我们只能做点生意,在街上摆摊赚钱。还有让你们这些小辈去盗墓,也是为了赚钱买地、买丹药法器。”
玄灯托着下巴无奈道:“唉,我去摆摊卖毒药也赚不了多少钱,那些家伙根本就不识货。哎,还是我们 戎花识货。来来来,我再给你点儿,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拿去毒死那些不识货的。”
我连忙摆摆手:“不必了不必了,还是您自己留着吧。”
“哎呀,客气什么嘛,拿着。”说着,他便把娃哈哈那么大的满满一瓶子毒药塞到我手里。这事就像过年收红包一样,嘴上说着不要了,实际上心里还是有点想要的。倒不是要拿去毒那些无辜的人,只是想着白送的东西又不要钱,不要白不要。
我收下之后问他:“这是什么毒啊?”
“这是走火入魔丹,吃了之后就会走火入魔,然后功力尽散,成为一个疯疯癫癫的废人。”
“哇,杀人还要诛心,好残忍啊。”
“这玩意儿不是用来杀人的,你可以用来对付那些你看不惯的人。”
“前辈,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还不是你们五个里面只有你看着还成器些,其他四个就像是被正派派来做卧底的一样,一身正气。你们不会真是卧底吧?”
玄灯把脸凑到我面前,这次借着灯光,我发现他的两只眼睛颜色不同,左眼是正常的棕色,右眼是偏浅一点的赭石,右眼的眼白上好像还有一个字,是浅灰色的,平时不太会注意到,我也分辨不出来这是什么字。
他发现我在盯着他的右眼看,于是他说道:“你——看见了?”
我好奇地问:“你的右眼是天生就这样吗?”
“不是。”
“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的表情阴沉下来,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接着说:“其实我也记不得了,我就记得我是在一条河的岸边醒来的,我醒来就是这个样子,我记不得我是谁,我记不得我来自哪里,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怎么制毒。虽然有时我脑袋里会浮现出以前的记忆,但只不过是一些模糊的画面罢了。”
“这背后一定有一段心酸往事吧。”
“也许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是啊,人还是得向前看。”
“不,重要的是——我隐约感觉你们身上好像有一种很奇特的味道。”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忙说:“什么味道?不会是周淼身上的汗臭味吧,他这人不喜欢洗澡,还容易出汗。哈哈哈,您可别在意。“
“不是,我这人鼻子最灵了,怎么会分不清。那味道好像是你身上的。”
我低头闻闻自己的咯吱窝,又拉开衣领闻了闻,好像没什么味道嘛,我寻思我也没有狐臭啊。
他的目光却锁定了我腰间挂着的玉佩:“这是什么?”
“玉佩啊。”
“这是个法器对吧。”
“是。”
“干什么用的?”
“就是可以用来装东西。”
我心想:“完了,他闻见的是狰的味道。”
玄灯拿起我的玉佩看了看,貌似没发现什么异常,又问:“里面在装着什么?”
“什么都有,吃的、穿的、用的,杂七杂八的一堆。”
“哦,这样啊。”
说完他就回去接着跟白灯聊天去了。我看他也不像是个脑袋好使的,这几个人里面看起来比较有智慧的就是青灯和白灯了,其他两个都是纯纯的变态。
赤灯也许是刚刚听了玄灯的话,对我们有些好奇,背着手上上下下扫视了一圈。在看我们其他人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唯独看见司徒桂的时候开始眼睛放光,嘴角上扬。
我心想:“这家伙好像是个色鬼。”
司徒桂被他那猥琐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弱弱地问:“怎么了吗?”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司徒桂。”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对你一见钟情,你愿不愿意做我娘子?”
“什么?!”我们这些小辈全都震惊地叫起来。
司徒桂不停往后退,赤灯不停往前靠拢,闵亿星和木齐岳已经把手放在储物袋上,只要赤灯敢对司徒桂下手他们两个就立刻拔剑。周淼双拳紧握,眼里充斥着愤怒。而我已经在心里把赤灯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并发誓一定要把他“小弟弟”割下来喂狗。
“不,你我只是初次见面,我对你没有感情,只是把你当前辈。婚姻大事岂同儿戏,不能随口乱说。”
“不,没有乱说,我是真喜欢你,也是真想要娶你。”
“那边的女子是?”
“她也是我娘子,只不过曾经是,现在不是了。”
”曾经?“
“在遇见你之前我还喜欢她,但我一见到你之后就移情别恋了。现在我最喜欢的人是你。”
我们四个在后面咬着牙听着赤灯这个大猪蹄子在这里说这种渣男语录,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干死他。虽然我们可能打不过他,但拼上我们四个的命,至少要把他打成重伤。
眼看这个渣男伸出手,蠢蠢欲动,想去拉司徒桂的手。我赶紧使出缓兵之计:“那什么,事发突然,好歹给她一点考虑的时间,就这一个晚上,明天一早我们就给您答复。”
赤灯考虑了一下,觉得我们逃不了,便答应了。
实际上我的想法就是逃跑,趁着晚上月黑风高,赶紧逃回御灵宗。
我打开队内语音:“今天晚上咱们就走,不能在这儿待了,他妈的,全是变态。”
闵亿星说:“可是师叔交给咱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我说:“再不走司徒桂就要跟那个变态成亲了,你看看他搂着的那个女人就知道了,要是司徒桂真的嫁给他,也会变成那种样子。师叔也说了,要我们安全的回去。”
司徒桂说:“我不想跟那种人成亲。可是我们一旦逃跑,他们肯定会察觉到,他们比我们厉害,很轻易就会追上我们,我们逃不掉啊。”
木齐岳说:“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说:“我可以让狰驮着我们在天上飞,它是上古凶兽,要动真格的话,他们不是狰的对手。或者我们可以躲在玉佩里,玉佩就放在马身上,马不是会识途嘛,它肯定会往貉县跑,等到了貉县我们就可以御剑飞回去了。这样目标小一点,也不会引人注意。貉县那边就是璃国,是正派的地界,他们多少还是会忌惮的。”
周淼说:“那我们就躲在玉佩里吧。等到亥时四灯都回到各自墓室的时候就行动,剩下几个小辈没什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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