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恒山派的大师兄,已经达到六品中期,这次说不定能借助完善的衡山武学,直接突破到六品巅峰,甚至五品都有可能!
说到这里,鲁文申突然想起什么,感叹道:华山的令狐冲更是了得,昨日见他使剑,简直出神入化,令人惊叹。他日后必定是我们这一代的风云人物!
听到令狐冲的名字,仪静眼中立刻泛起崇拜的光芒。
令师兄确实很出色呢,可惜一直没机会接触。以他的武功造诣,想必远超同辈。要是能得到他的指点,我一定愿意好好练功!
这时,一直沉默的华山弟子 忍不住开口:令师兄武功高强不假,但要说碾压同辈恐怕未必。我们华山剑派还有一位更厉害的人物,他才是真正的王牌!
谁还能比你们大师兄更厉害?鲁文申好奇地问。
那位华山弟子 郑重其事地说:叶行叶师弟,入门才半年,剑术造诣就已超凡脱俗。你们要是早几个月来,还能在演武场见到他练剑。现在他根本不需要来这里,陪他切磋的都是我们师门长辈了。
鲁文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仪静却满脸不信:怎么可能?我都没听说过这个人。
正当华山弟子 准备详细说明时,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
你说的这个叶行,真的有那么厉害?
不远处,一位身着白袍的男子淡然开口。
他肤色如玉,面容精致得仿佛上天亲手雕琢,若为女子,必是倾国倾城之姿,可惜一眼望去,分明是个男子。
此人气质出尘,风度翩翩,令在场众人皆生自惭形秽之感。
恒山派仪静见状,脸颊微红,悄悄为他让出一席之地。
此人正是天下第一庄庄主,亦是护龙山庄玄字一号密探——上官海棠。
她素来以男装示人,此次偶然听闻五岳剑派三大门派高手齐聚华山,便前来探查缘由。
方才听闻众人谈论,她对那位叶行起了几分兴趣。
华山派弟子 却对这般俊美的男子心生不悦。
门中已有叶行师弟那般人物,如今又来一个,实在令人郁闷。
但身为东道主,他只得耐着性子向众人解释。
“不是我夸口,任何普通剑法到了叶行师弟手中,都如脱胎换骨,威力大增,简直化腐朽为神奇!他练剑的天赋,远非我等可比。”
“你定是在吹嘘!”仪静当即反驳。
“若真有这般厉害,怎会默默无闻?”鲁文申亦是不信。
华山弟子 见他们一脸质疑,反倒得意起来。
“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掌门连紫霞神功都传给了他,连大师兄都没这待遇!当然,我也是道听途说,信不信由你们。”
仪静与鲁文申仍是不信,只当他在夸大其词。
上官海棠心中亦觉此人言辞浮夸,却想趁机多探些消息。
“我们此行来华山,长辈们可曾交代过其他事情?”她顺势问道。
上官海棠察觉到,**近来动作频繁,加之衡山、泰山、恒山三派齐聚华山,唯恐这些江湖中人又在密谋对朝廷不利之事。
义父正因叶孤城与西门吹雪之事焦头烂额,若五岳剑派再生事端,后果不堪设想。
正思索间,忽见那华山**目光一闪,望向远处,语气陡然兴奋起来。
“咦!叶师弟今日竟来演武场了?”
“诸位且看,这便是叶师弟!先前你们不信我言,待会儿亲眼瞧瞧,他是否如我所言那般了得!”
……
上官海棠循声望去,只见一少年与一少女并肩而行。
二人甫一现身,便引得众华山**纷纷侧目,周遭弟子 皆热情招呼。
那少女身着嫩黄衣衫,体态轻盈,姿容绝丽,约莫十七八岁年纪。
而那华山**口中的叶行——
乌发如墨,自玉冠垂落,随风轻扬;眉似利剑,眸若寒星,鼻梁高挺,唇边含笑,显得温润如玉。
再往下,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腰间悬一柄寻常铁剑。可偏偏是这柄平凡佩剑,令他周身锋芒毕露,仿佛稍一靠近,便会被无形剑气所伤。
上官海棠暗自诧异,面上却不露分毫:“确是人中龙凤,但剑法是否如你所言那般超凡,尚需验证。”
那华山**信誓旦旦:“诸位拭目以待便是,待会儿可莫要惊掉下巴。”
……
岳灵珊刚咽下所谓“好东西”,便被叶行拽来练剑。
“师弟,怎的突然要与我过招?你不是同娘亲说,我已跟不上你的进境了么?”岳灵珊满腹疑惑。
叶行淡淡道:“助你精进剑术,我会引导你。拔剑。”
岳灵珊不情不愿地抽出长剑。
若换作与其他师兄弟切磋,她倒不至于如此抗拒。
可对手是叶行……
她亲眼见过,连娘亲宁中则都难在其剑下讨得半分便宜。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一定是记恨我早上的态度!”
岳灵珊眼神一凛,握紧了手中的剑。
“师姐攻,我守。”叶行淡然开口。
见他连剑都不出鞘,岳灵珊怒火中烧,身形一闪,玉女剑法直逼而去。
叶行纹丝不动。
这一剑漏洞百出,他有无数种弟子 之法。
但他并非要击败岳灵珊。
剑鞘轻抬,稳稳格挡,随后顺势一带,将她的剑锋引向一旁。
岳灵珊似有所觉,剑锋顺势滑开,手腕一转,横斩而出。
叶行再次挡下,剑鞘微微一震,她的剑便被弹开,动作行云流水。
“再来。”
岳灵珊咬紧牙关,眸中燃起倔强:“我就不信碰不到你!”
“碰到我,或让我挪步,都算师姐赢。”
她再度挥剑攻上。
四周众人目不转睛。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场看似简单的交锋,实则是叶行在引导岳灵珊的剑路。
而岳灵珊每被化解一招,下一剑便愈发凌厉刁钻。
可无论她如何变招,叶行始终稳如磐石,从容不迫地化解每一击。
更令人惊叹的是,他全程未拔剑,仅凭剑鞘便压制了她。
完全是剑术上的碾压。
上官海棠凝视片刻,渐渐入了神。
在她看来,岳灵珊的剑法算不上精妙。
但叶行的每一次应对,都精准得令人称奇。
正思索间,忽听衡山派仪静出声——
“不过如此嘛,这就是你说的厉害?”
华山弟子 与衡山鲁文申闻言,像看傻子一般瞥了她一眼。
“仪静师妹,莫要妄言,叶行的剑法确实高深莫测。”鲁文申神色肃然。
“鲁师兄何以见得?”仪静不解。
鲁文申沉吟道:“虽未全然参透,但叶行的境界远超岳师妹,差距之大令人惊叹。你看他二人交手,岂不像师长指点弟子 ?”
“可叶行也并非毫无破绽。”仪静仍不服气。
上官海棠闻言轻笑:“小师太可曾听闻‘指导棋’?高手对弈时,常故意留破绽,意在点拨而非争胜。”
“此言极是。”一旁的华山**附和。
他不由多看了上官海棠一眼,随即道:“岳师妹武功虽非绝顶,但换作任何高手与叶师弟交手,恐怕皆是如此局面,这便是他的非凡之处。”
上官海棠颔首,目光再度投向叶行,暗觉此行不虚。
……
数招过后,岳灵珊终于察觉叶行确在引导她。
她凝神专注,紧盯叶行动作,伺机寻隙。
倏然,她身形一闪,绕至其侧。
“你双脚不动,我便从背后出剑!”
场边众人见状,纷纷喝彩助威——
“小师妹必胜!”
“这回定能得手!”
“挫挫叶师弟的锋芒!”
“纵使他剑术通神,背后总无眼吧?”
岳灵珊信心陡增,剑锋疾转,使出一记“宁氏一剑”。
剑光如电,直袭叶行后心!
叶行却未回首,反手以鞘相迎,精准格挡。
岳灵珊变招欲斩,叶行却早料先机,腕劲轻震,侧身一挑——
“铿!”长剑应声落地。
他站直身子,说道:师姐的想法不错。但真正的高手都耳聪目明,若要偷袭,动静不宜过大。
众人听了都笑出声来。
岳灵珊觉得失了颜面,不服气地说:有本事再来比过!
师姐不妨试试淑女剑第三式。
这话让在场许多人若有所思,随即露出恍然之色。
淑女剑第三式讲究的就是出其不意。
若以此招突袭,说不定真能奏效。
岳灵珊也明白了其中关窍,但很快又泄了气。
你都知道了,我哪还能得手?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叶行笑着说。
众人跟着起哄,倒不是相信岳灵珊能成功。
他们更想见识叶行如何应对。
总觉得他对华山剑法了如指掌,对各路招式都烂熟于心。
就在这时,叶行忽然察觉到一道目光。
转头望去,正对上上官海棠的视线。
华山上何时来了这样一位高手?
......
上官海棠见叶行如此警觉,心头一紧,起身欲走。
叶行却径直朝她走去,留下岳灵珊一脸茫然。
叶师弟,怎么走了?我还没赢你呢!岳灵珊撅着嘴抱怨道。
叶行暂时无暇理会,走近后仔细打量着来人。
只见此人身材修长,举止优雅,气质与五岳剑派弟子 截然不同。
见叶行过来,那人不好再走,只得拱手行礼。
见过叶师弟。
叶行听她声音清越,目光扫过她光滑的颈部,心中了然。
原来是女扮男装。
他微微一笑:这位师兄气度不凡,不知师承何派?
上官海棠略一迟疑,答道:在下上官风,师从泰山天松道长。
叶行抿唇轻笑。
泰山派**皆着道袍,何来这般俊逸公子?
此人分明在说谎,不过也无妨,暂且留下她便是。
“既是五岳同门,相遇便是缘分。上官师兄若有空闲,不如与我共饮一杯?”叶行提议道。
上官海棠眸光微闪,本欲转身离去。
转念一想,传闻叶行深得岳不群赏识,不妨试探一番,或许能探得些有用消息。
“那便叨扰了。”
言罢,上官海棠随叶行并肩而行。
不远处,岳灵珊见叶行与一位翩翩公子搭话,心中疑惑顿生。
“哼!说不练就不练了,真是莫名其妙!”
她盯着上官海棠的背影,眉头微蹙。
总觉得此人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缘由。
片刻后,她撇了撇嘴:“算了,正好不用应付叶师弟!”
“大师兄最近在忙什么?好些日子没见了……要不要去找他?”
犹豫片刻,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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