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着钳工精通的 ** ,效率丝毫未减,倒多了不少摸鱼时光。
青子你这手艺绝了!工友咂舌,新人总要适应段日子,你头件成品就能达标!
车间主任满脸笑容地表扬着苏青。
听说明年苏青要代表轧钢厂参加全国青年钳工比赛后,
主任就格外关照他,经常过来鼓励几句,给他加油打气。
毕竟苏青是他手下的人。
要是能在比赛中拿到好成绩,
他这个直属领导脸上也有光。
这可是他培养出来的人才。
熟能生巧,慢工出细活!苏青谦和地笑着说。
说得好!大家都学着点!主任对工人们说道,
就算要追求数量,也得先保证质量。
我看这个月的劳动先锋就给苏青吧?
我赞成!张师傅第一个响应。
苏青做的活儿质量确实好,这就是工匠精神!
他还改进了工具,提高了大家的工作效率呢!
工人们纷纷附和。
苏青在车间人缘很好,
因为他做事认真、待人友善,
从不摆架子。
都是分内的事。
苏青笑着推辞。
其实他对这个荣誉并不在意,
不过能多领些食堂餐券倒是不错。
下班铃响,
苏青收拾好工具,
背着布包率先走出车间。
其他工人也跟着下班。
骑车来到南铜锣巷,
看见居委会大妈正在通知:
今晚七点停电!
明天早上六点来电!
记得买蜡烛啊!
苏青停下车问道:
怎么又停电?
变压器老啦!
大妈看他是个俊小伙,
耐心解释道:
过年保证不停电!
辛苦了!苏青道谢。
为人民服务嘛!
大妈笑着说,
快去供销社买蜡烛吧,
等会该抢光啦!
买完豆豉的苏青听到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胡同里的居民用电都难以保障。
即便是红星轧钢厂这样的重点单位,电力供应也严重不足。
厂里每年需要大约5000千瓦的电力。
但实际能分配到的指标只有2800千瓦。
发电厂的生产能力确实跟不上需求。
作为龙国的首都,京城直到1995年才勉强实现不间断供电。
首都尚且如此,其他地区的电力短缺可想而知。
如今是1965年,距离用电自由还有整整三十年。
实际上,整个六十年代,龙国的总发电量甚至不及后世三峡大坝的规模。
改革开放后,龙国经济迅速发展。
新兴行业涌现,外资纷纷涌入,现代化工厂遍地开花。
电力需求骤增,这也促成了三峡大坝的建设。
直到新世纪,全国才真正实现用电自由。
苏青从供销社买了一包蜡烛,转身回到院子。
刚进院门,就看到前院角落里蹲着个人。
仔细一看,原来是叁大爷的小儿子阎解旷。
“阎解旷,你躲这儿干什么?”
苏青问道。
“是小青哥啊!”
阎解旷打了个招呼,愤愤地说,“我在等棒梗!”
“等他干嘛?看你这架势,是想教训他?”
苏青问。
棒梗这孩子在附近名声不好,手脚不干净,院里的小孩都不愿和他玩。
阎解旷早就想收拾他了,一直没找到机会。
“这 ** 偷了我家自行车的轮子,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听这话,苏青意识到自己早上那一招可能坑了棒梗:“偷轮子的是棒梗?怎么回事?”
阎解旷把事情经过告诉了苏青。
从棒梗被程建军和苏萌举报,到警察上门,再到贾张氏被抓……
“最后竟是贾张氏进去了……”
苏青有些意外,本想让棒梗吃苦头,却阴差阳错坑了贾张氏。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都是贾家的人。
只是以后再也看不到中院窗台上那颗肥头晃悠了。
“傻柱有什么反应?”
苏青又问。
“这事儿跟傻柱有什么关系?”
阎解旷一脸疑惑。
看来傻柱躲在背后操作了,得找机会问问……苏青心里嘀咕。
推车往里走时,苏青注意到叁大爷家门口放着两个自行车轮。
“怎么有两个轮子?叁大爷又买了一个?”
他问道。
“哦,那是壹大爷送的。”
阎解旷挠挠头,“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得问我爸。”
壹大爷插手了?苏青了然,难怪没牵连到傻柱。
作为易中海的养老候选人,傻柱肯定被他保下来了。
“叁大爷去哪儿了?”
“去派出所了,还没回来。”
阎解旷回答。
“行,我先回去。
你要是逮到棒梗,记得告诉我一声。”
苏青说完,推着车离开了。
“要埋伏不成功呢?”
阎解旷在后面问。
“埋伏偷袭都失败,传出去可太丢人了,我可替你难为情!”
苏青回到家,放下行李,脱去工装,换上舒适的家居棉衣。
走到隔壁轻叩何雨水的房门。
无人应答。
看来她还没回来。
“想分享好消息都没人听。”
苏青自语着回到屋内,拖出那只装豆子的木桶。
这是前些日子做豆豉用的容器,密封后一直放在阴凉处发酵。
已经好几天过去了,只要没被小馋猫偷吃,应该已经完成了发酵过程。
揭开盖子,果然看见豆子表面覆满了细密的菌丝。
苏青用手指戳了个小孔,感受着豆子的温度和黏稠度。
又检查了底部的温湿度,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他用筷子仔细刮净豆豉表面的菌丝。
提起木桶到水池边,用清水反复冲洗干净。
制作豆豉的秘诀就在于此——先让豆子发霉,再将霉丝彻底洗净。
否则装坛后再发霉,整罐就报废了。
反复搓洗直到完全清洁后,
苏青把豆豉摊在竹筛里,准备次日沥干水分再装坛。
至于要拌入的干豆角、辣椒和蒜片,
他早已准备妥当。
忙完这些,院里的住户陆续下班归来,整个院子热闹起来。
女人们开始张罗晚饭,男人们聚在院子里闲聊。
今天的话题中心自然是贾张氏。
兔子还不啃自家草呢,贾张氏竟偷院里自行车,实在太荒唐了,这让我们怎么放心放东西在外面?
有人愤懑地说道。
四合院空间有限,许多物品只能堆在户外——
煤球、柴火、地窖里的冬储菜...
要是真出了家贼,这些都不安全了。
谁知道贾张氏会不会顺手牵羊拿几个煤球、几根柴禾?
虽说值不了几个钱,
可都是血汗换来的,哪能这么糟蹋!
我回来时隔壁院的人指指点点,说咱们院出了贼窝!
贰大妈怒气冲冲地添油加醋。
事实上消息并未传开,她纯粹是在搬弄是非。
但众人都纷纷附和:
跟贼做邻居,外人能有好话?真是倒了大霉。
可怜秦淮茹,年纪轻轻守寡拉扯三个孩子,现在婆婆还是贼,往后在厂里怎么抬得起头?
可不是,居然让孙子去销赃,这下棒梗在学校也难做人了。
要我说棒梗那孩子手脚也不干净,肯定是跟大人学的。
贾东旭小时候就爱小偷小摸,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苏青静立一旁听着,心中暗想:
贾张氏这点案子就想让盗圣抬不起头?
未免太小看棒梗了。
不过...
回想起棒梗的脾性,他又觉得这事还真说不准。
盗圣向来出手必得,从未失手。
贾张氏这次却让他颜面扫地。
即便她本意是替他扛下罪名。
但结果无法改变——他的名声毁了。
以他的脾性,记恨贾张氏再正常不过。
毕竟他早有先例。
剧中,仅仅因为傻柱和秦淮茹让他难堪,他便耿耿于怀八年。
在他心里,母亲的幸福算什么?
能比他的面子更重要?
对母亲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奶奶?
如今贾张氏与秦淮茹斗得不可开交,难道棒梗也要掺一脚?
苏青饶有兴致地等着看戏。
青小舅舅,我是你的小心肝吗?
此刻,院里的闲话焦点已从贾张氏转向阎埠贵。
叁大爷也太较真,这点小事竟闹到派出所!听说秦淮茹知道后,赶紧让壹大爷买了新车轱辘赔他。
结果轱辘还没送到,警察就把贾张氏抓走了!
这么看来,秦淮茹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恶婆婆。
她每月给贾张氏三块钱养老钱,那老婆子却一文不舍得花。
家务全是秦淮茹操持,贾张氏连手指头都不动一下。
换作是我,早把这老虔婆踹回乡下了!
院里出了贼,今年的先进院子奖怕是泡汤了。
都怪贾张氏!得让她赔损失!
贰大妈骂得最凶。
她可没忘记贾张氏造谣她丈夫偷看秦淮茹的事儿。
苏青被这群大嗓门吵得头疼,决定去姐姐家躲清静。
刚进院子,就看到小豆丁蹲在水槽边玩纸船。
报纸折的小船在水面打转,她乐得直拍手。
苏青静静旁观。
小家伙忽然抓起雪往船里放,想让它载货。
纸船不堪重负,晃晃悠悠沉了下去。
小豆丁盯着水面上慢慢软塌的纸船发起了呆,小嘴不自觉撅了起来,灿烂的笑容从圆脸蛋上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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