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上次的暗示见效了?许大茂真敢招惹副厂长的相好?
等着吧,等刘岚给李副厂长递小话,有他好果子吃。
不过秦淮茹这是唱的哪出?要找傻柱收拾许大茂?
按剧情,傻柱本该唆使那群妇女整治许大茂,还顺走他的确良衬衫给棒梗改衣服。
可上次傻柱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得罪了那帮老娘们。
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去仓库。
苏青三两口吞下馒头,尾随许大茂来到仓库。
只见他在里面抓耳挠腮地转悠,活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苏青隐在墙边等候,直到上班铃响也没见秦淮茹踪影。
果然被耍了。
苏青刚转身离开,就听见仓库里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许大茂铁青着脸冲出来,咬牙切齿地咒骂:死寡妇敢耍我!五个馒头喂了狗是吧?咱们走着瞧!
另一边,秦淮茹正在厂门口等放学的棒梗。
问冉老师了吗?她递过去一个白面馒头。
棒梗一把抓过馒头狼吞虎咽,含混不清地说:问了...她说根本不认识傻柱...叁大爷压根没提过...
叫何叔!秦淮茹皱眉纠正,见儿子充耳不闻,只得妥协:算了,私下叫可以,当着人可得喊叔。
棒梗依然无动于衷,别人都这样称呼,他也只能随大流跟着喊。
见棒梗不领情,秦淮茹无奈道:
行吧,你先回家去。
再给我个馒头!棒梗嚷道。
总共就五个,你吃一个够意思了,剩下的留着晚饭!
真小气!
送走儿子后,秦淮茹没去库房,径直来到工厂食堂找傻柱。
哎呦,秦姐来啦?傻柱挠着头,有些为难。
他大概猜得到秦淮茹的来意。
可上次给叁大爷和冉老师送礼已经让他元气大伤。
现在食堂的东西他实在不敢再动了,怕领导追责。
见傻柱这副表情,秦淮茹顿时来气:
怎么,是不欢迎我?那我这就走!
她最会看人下菜碟。
对许大茂就得笑脸相迎,但对傻柱完全不必如此。
果然,傻柱连忙说:哪能啊!有事你尽管说。
我让棒梗问过冉老师了,她说何雨柱是谁啊,听懂了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
一听事关冉老师,傻柱赶紧叫住她:
等等!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
秦淮茹就等着这话,立即转身笑道:
家里都快断粮了,你给我五个馒头,我就把这事原原本本告诉你。
这算什么事!傻柱说,你刚才那话是说叁大爷耍了我?
五个馒头可不是小事,先给我再说!秦淮茹坚持道。
别总提馒头,你把棒梗叫来,我亲自问他!
不行!秦淮茹一口回绝。
傻柱伸开手掌:要是棒梗来了,我再加五个!
棒梗要是来了,可就不是五六个馒头的事了!秦淮茹抬价道。
嘿,得寸进尺了是吧?那我不给了!傻柱转身假装生气,作为厨子也是有脾气的。
不给拉倒!秦淮茹以退为进,想体面地要到馒头。
不是说要断粮了吗?怎么还这么硬气?傻柱心里犯嘀咕,试探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
何雨柱,就是我说的!秦淮茹高声回呛。
糟了,真惹急了。
傻柱只好服软:
得,先给你拿馒头。
看来还能拿捏住。
秦淮茹暗喜,忙说:
等等,我先说完。
之前让棒梗问冉老师,叁大爷有没有介绍过你。
冉老师反问:叁大爷是谁啊?
棒梗就说就是我们年级的阎老师,我何雨柱叔叔想托他认识您。
冉老师又问:你何雨柱叔叔是做什么的?
棒梗说是个厨子。
至于后面的对话...你最好别听了。
说完狡黠地看着傻柱。
其实这番话是她添油加醋编的。
棒梗只问了冉老师叁大爷是否介绍过傻柱,根本没什么后面的话。
傻柱听完先是一愣,随即怒不可遏。
那不是白忙活一场,叁大爷连个准信儿都没给?
秦淮茹憋着笑,轻轻推了傻柱一把。
等着,我这就给你装馒头去!
傻柱脸色难看地转身进了后厨。
噗——
秦淮茹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今天本来做了两手准备。
要是棒梗带回来好消息,说叁大爷已经撮合好了,冉老师愿意见面。
她就准备上班前去会会许大茂,把这消息透给他,顶多被他占点小便宜。
要是冉老师没那个意思,
她就来试探傻柱,闹闹小性子,看看还能不能拿捏住他。
现在看来,傻柱还是那个好糊弄的傻柱。
没多久傻柱就提着满满一袋白面馒头出来了,整整十个。
加上之前从许大茂那儿弄来的五个,
今天总共收获了十五个馒头。
够全家吃一天的了。
还笑还笑,牙都要笑掉了!我都愁死了!
傻柱看她笑得欢,心里更窝火了。
看在十个馒头的份上,秦淮茹懒得跟他计较,拍拍他肩膀笑着说:
城里老师没戏了,乡下姑娘还要我介绍不?
她想先稳住傻柱。
免得他转头去找什么张老师王老师。
要要要!当然要!
傻柱连连点头:还是秦姐靠谱,叁大爷枉为人师,太不地道了。
那...还有剩菜吗?秦淮茹趁机追问。
真没了,等下礼拜吧!
傻柱没好意思提送土特产的事。
看来是真没剩菜了。
秦淮茹点点头:
行吧,没剩菜的话,你能像今天这样送我几个馒头吗?家里细粮实在见底了。
成成成,但你可得把我的事放心上啊,别学叁大爷光说不练!
傻柱不放心地叮嘱道。
至于馒头,反正不是领导吃的,他这个食堂班长拿几个不算事儿。
咱俩谁跟谁啊,我能骗你吗?
秦淮茹说:上次是许大茂坏事,我得赶紧上班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傻柱挠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哼,叁大爷,许大茂,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下班铃一响,苏青就骑着自行车冲出厂门。
路上行人不多,偶尔遇见熟人也只是点头而过。
他蹬着车穿过灰扑扑的胡同,在家门口停下。
苏青!
刚进院子就听见有人喊。
回头一看是阎埠贵。
阎解娣和于莉在不远处洗衣服,不时往这边偷瞄。
叁大爷今儿回来得真早啊。
苏青笑着打招呼。
哪儿比得上你,你可是咱们院的下班冠军。
我今天下午没课才回来得早。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说道。
镜腿断了一截,用布条缠着,总往下滑。
叁大爷,读书人的眼镜可是脸面啊!
苏青委婉提醒阎埠贵该换副新眼镜。
横竖不是近视镜要验光,老花镜随便买副不就得了?
还能凑合用嘛!再说许大茂应承了,他老丈人家眼镜多,说好捎带一副给我。
阎埠贵推了推滑落的镜架,小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他一贯奉行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的信条。
客套话您也当真?苏青失笑。
阎埠贵又扶正眼镜:宁可信其有,要是自个儿买了新的他又送来,这不白瞎钱么?
苏青哑然,暗想这老头莫不是在玩什么眼镜量子态。
叁大爷神机妙算,晚辈佩服。
您要有事就直说?
听说厂里给你涨工钱了?阎埠贵笑得见牙不见眼,涨了多少?让老头子也沾沾喜气。
苏青心里门清这是要盘算,仍如实道:34块2。
涨到34块2?都快赶上傻柱了!阎埠贵惊呼。
是涨了34块2。
苏青纠正。
阎埠贵顿时呆若木鸡,半晌才掰着手指颤声道:27块5加34块壹大爷他们挣得更多呢。
那能比吗?他们都是要退休的人了!阎埠贵突然热络起来,苏青啊,要不叁大爷给你说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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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娣正在洗衣裳,冷不丁拧起了眉。
于莉也露出不悦之色,她本打算撮合妹妹于海棠与苏青。
上回和妹妹提起这事,不知她是否上心,可曾去厂里看过苏青?在她眼中,苏青着实不错,尤其是那高大健硕的身板......
想到这里,于莉轻啐一声止住思绪,竖起耳朵听阎埠贵与苏青谈话。
给我说亲?苏青笑道,哪家姑娘?
咱学校的。
阎埠贵压低嗓门: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师,正经大学生,书香门第,爹娘都是中学教员,品貌都是拔尖儿的!
冉老师?苏青一愣,暗自咋舌。
这位冉老师不是早被许给傻柱了么?
当人是货物还是摇钱树呢?
后世婚介所那套把戏,倒是让你玩明白了!
苏青之所以知晓此事,
全赖那缺心眼的小棉袄何雨水。
昨日闲谈时,何雨水提起傻柱备了厚礼托阎埠贵做媒。
她直言冉老师八成瞧不上她哥——书香门第,华侨背景,双亲皆是收入过百的中学教员。
何雨水还道,她曾为傻柱算过一卦。
算命先生断言其五年内红鸾星不动。
苏青听罢未置可否。
妹妹议论兄长终究不妥,他只默默记下算命摊的位置,盘算着改日也去算一卦——既能算准傻柱之事,想必有些门道。
叁大爷,您不是应了傻柱要说合冉老师么?苏青直截了当道。
阎埠贵连连摆手:傻柱哪能和你比?要个头没个头,要模样没模样,说话还总噎人。
每月才挣三十七块五,不及你一半。
年纪倒比你大十岁,差着行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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