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瞥了眼床头的鸡毛掸子,有点后悔当初绑了那么多羽毛。
“可豆子比豆豉好吃多啦!”
小豆丁理直气壮,又抓了一把塞进嘴里。
还敢当面吃?
苏青面无表情地把她拎到一旁站好:“豆子吃多了会胀气,等会儿肚子疼还放臭屁,看你还逞能。”
小豆丁眨巴着眼睛:“青小舅舅,你说豆子厉害,那我吃东西也很厉害呀。”
“现在我吃了豆子,你说我吃东西的厉害,能比豆子的厉害更厉害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青一时没转过弯。
小豆丁一本正经:“我是说我吃东西最厉害,比豆子厉害多了!”
“所以就算吃了豆子,也不会像别人那样肚子痛!”
“明明是豆子更厉害!”
苏青强调。
小豆丁鼓起小脸不服气:“我吃东西才是最厉害的!”
在“吃”
这件事上,她绝不认输。
……
133 给小豆丁做臭鳜鱼,傻柱的阴谋!
(上章因码字软件故障误发了草稿,部分内容重复,虽已修正,但仍有读者订阅,在此致歉!)
“行行行,你厉害总行了吧!”
苏青懒得和这小糊涂虫争辩。
“你妈妈呢?”
他出门时明明锁了门,钥匙除了他只有姐姐有。
小豆丁出现在屋里,说明姐姐来过。
“小卖部阿姨家来客人,请妈妈去帮忙啦!”
小豆丁嚼着豆子含糊回答。
“你怎么不去?”
苏青问。
小豆丁举起旁边的小罐子,一脸认真:
“我还要给你送豆浆呢!”
苏青了然点头。
姐姐被请去做菜,带上贪吃的小豆丁确实不合适。
倒不是怕她把人家吃穷……
和小孩子相比,他们的食量确实不算大。
只不过这个小家伙一旦开始吃东西,就会完全沉浸在美食的世界里,对外界充耳不闻。
在这种场合下,人们总喜欢逗弄小孩子。
要是孩子机灵活泼,嘴甜爱叫人,便会赢得一片称赞。
若是孩子木讷不爱搭理人,难免会被人私下议论,说这个孩子不懂事、没教养之类的话。
小豆丁吃饭时的模样,显然属于那种不懂事的类型。
所以姐姐没带她去赴宴,而是把她打发到了苏青这边。
只要你答应不再偷吃豆子,我就给你做鳜鱼吃!苏青开出条件。
这些黑豆本是用来做豆豉的,现在还能吃;但再过些时候发了霉,吃了肯定会闹肚子。
小豆丁咽下嘴里的黑豆,睁大眼睛问:鳜鱼是什么鱼啊?
是你从来没吃过的好东西!苏青回答道。
那好吧!这个提议对小豆丁很有吸引力。
她认真地伸出小手指,奶声奶气地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对于小朋友的天真举动,苏青从来不会打击。
虽然不会主动配合,但至少会跟着意思一下。
我去烧火!拉完钩后,小豆丁蹦跳着自告奋勇,毕竟她可是个积极的烧火小帮手。
行,去外面搬些柴火进来吧。
苏青点点头,手里整理着细碎的干草。
没过多久,小豆丁气喘吁吁地抱着一堆木柴进屋,背上还背着个缺了条腿的小板凳。
这是哪里来的?苏青好奇地问。
我在垃圾堆里捡的!小豆丁笑嘻嘻地回答。
自从被姐姐封为烧火积极分子后,她就热衷于收集各种能烧的木头。
在她眼里,这个破板凳也是很好的燃料——她见过隔壁老爷爷把坏椅子劈了当柴烧。
苏青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待会儿奖励你多吃一碗饭!
小豆丁放下木柴和板凳,开心地手舞足蹈,像只欢快的小鸟。
其实这只是句空话,苏青从来不会限制她的食量。
有了柴火,生火的任务自然交给了这位积极分子。
很快,灶膛里燃起熊熊火焰,映红了小豆丁的脸庞。
苏青开始准备晚餐。
既然是正餐,当然不能只有一个菜,那样跟吃盖浇饭有什么区别?因为臭鳜鱼味道重,要留到最后做,免得影响其他菜肴。
第一道菜是辣子鸡。
昨天为了做鸡毛掸子杀了一只鸡,正好用上。
苏青的空间里其实还有十只处理好的大鹅,但那玩意儿个头大又麻烦,打算过几天再处理。
将鸡肉洗净切丁,大火爆炒后加入干辣椒,诱人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灶台边的小豆丁不停地咽口水,辛辣的香味让她胃口大开。
把火烧旺些,这样就能早点吃上晚饭了!想到这里,小豆丁干劲十足,顺手就把旁边的破板凳扔进了灶膛。
苏青正翻炒着菜肴,突然一股黑烟冒起。
低头一看,灶口正伸出一截板凳腿。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苏青无奈地摇摇头,这生火的新手还得好好练练,总是犯同样的错。
他伸手从柴堆里抽出那张缺了条腿的矮凳,指了指旁边码放整齐的木柴:先烧这些。
为啥不烧凳子呀?小姑娘眨巴着眼睛。
修好了还能用。
苏青懒得跟小娃娃解释太多,省得她又问个没完。
小家伙眼睛一亮,像个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就像生病的人能治好那样?凳凳也是生病了对吗?
苏青绷着脸点头。
知道啦!
小姑娘蹦蹦跳跳去找别的柴火时,阎埠贵正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门口。
院墙边许大茂的单车把手上晃荡着晒红的辣椒串,另一头挂着扑棱翅膀的公鸡。
车前梁捆着几截山药,后座堆满大葱和粉丝。
采购年货去啦?供销社挤破头了吧?阎埠贵笑着搭话。
哪用得着买?许大茂拍拍车上的土产,下巴微微扬起:公社领导非要塞给我的。
过年谁不想看场电影?您说是不是?
这工作油水足啊。
阎埠贵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
镜架早前摔断了,现在用布条缠着凑合用。
辛苦钱罢了。
许大茂嘴上谦虚,顺手递过两把干蘑菇:天寒地冻跑公社,手都皴裂了。
这点山货您拿去炖汤。
他盘算得清楚:自从二大爷上次要送他去保卫科,院里就剩三大爷还能说上话。
该笼络的绝不能吝啬。
使不得使不得...阎埠贵嘴上推辞,手却接得利索。
老花镜又滑下来,他赶忙用食指顶回去。
眼镜该换了吧?
能凑合...
我家老爷子囤了好几副,改天给您带一个。
许大茂说得诚恳,心里早已打好算盘。
这眼镜就当是给老阎下的饵,日后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老花镜和近视镜不同,度数要求并不严格。
这时代电子产品稀少,近视的人不多,上了年纪的却大多有老花眼。
许大茂的父母与娄晓娥的父母也是这般。
娄家是大户,眼镜多得很,许大茂顺了几副给自家父母备用,如今倒派上了用场。
这怎么好意思——阎埠贵故作推辞,又怕许大茂只是客套,忙改口道:那就多谢大茂了!
见外了不是?我可拿您当自家人,往后有事可得帮衬着点儿!许大茂挤眉弄眼。
阎埠贵心领神会:这话说的,包在我身上!
正说着,巷口人影晃动,傻柱与秦淮茹并肩走来。
上回栽在许大茂手里,全怪厕所地滑!傻柱气哼哼地比画,秦姐你瞧着,下回我非把这孙子按茅坑里不可!
净说大话!快过年了少惹事。
秦淮茹拎着网兜,里头俩饭盒晃晃荡荡——这回她特意在半道截住了傻柱。
嘿,我傻柱能忍这口气?对了,娄晓娥回来了没?
早上刚回,我上班时碰见了。
得嘞!看我不整死他!傻柱咧嘴一笑。
上次吵架时许大茂抖搂过要离婚另娶的念头,等会儿就去给娄晓娥递话。
那只母老虎发作起来,够许大茂喝一壶的。
要说这俩人,背后捅刀子都是行家。
剧中大领导跟前,一个因进谗言被轰走,一个凭憨厚形象得宠。
可实际上,傻柱也没少使绊子——比如撺掇女工给许大茂。
眼下娄晓娥收拾许大茂,在傻柱眼里不过是狗咬狗罢了。
傻柱越想越乐,抄着手晃着肩,走路一颠一颠。
猛抬头却见许大茂和阎埠贵杵在门口盯着自己。
阎埠贵眼神意味深长,许大茂则满脸狰狞:傻柱!你丫又想使什么坏?敢胡说我弄死你!
方才的对话显然被听了去。
虽然具体谋划不清楚,但八成牵扯娄晓娥。
上次打架后娄晓娥回娘家,许大茂费尽唇舌才把人劝回来,绝不能让傻柱搅局。
离婚的事儿虽在盘算,毕竟还未实施——娄家的资源他还惦记着呢。
就指着过年时再讨好岳父母,帮自己在轧钢厂谋个主任的职位。
许大茂早就摸清了底细,娄晓娥的父亲与杨厂长交情匪浅。
只要岳父开口说句话,他就能平步青云。
身为自家人,这点小忙总不会袖手旁观吧?先前他也曾向娄晓娥父母提过,却被以资历尚浅为由回绝。
如今当了这么多年放映员,论资历早已绰绰有余,差的不过是人脉和提携的机会。
许大茂心里已打定主意,若今年那对老顽固仍不肯帮忙,这婚姻不要也罢。
一只不下蛋又毫无用处的母鸡,留着有何用?
哟,叁大爷,许大茂,你们这是......秦淮茹略显诧异。
糟了,刚才的话莫非被许大茂听去了?傻柱心头一紧,当即顶了回去:什么这是那是的,这叫冤家路窄!
叁大爷闻言不悦:傻柱,怎么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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