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傻柱就挤了进来。
狭小的保安室顿时显得更拥挤了。
哥几个是不是误会啥了?傻柱搓着手问道。
苏青和两个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吭声。
最后默契地一齐冲傻柱点点头,脸上写满了我们都懂。
误会?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那场面,那动静,还有你那副德行——
当谁瞎啊?!
见三人这反应,傻柱急得直跺脚。
说话啊!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他强压着火气解释:我跟许大茂真没事!就是在整他!就跟食堂那帮老娘们儿一样,我也给许大茂呢!
啥是看瓜?年轻保安小声嘀咕。
年长的撇嘴:就是扒裤子看那玩意儿!食堂那些女流氓最爱这么折腾人。
对对对!傻柱连连点头,我就是跟许大茂有仇——上回他坑我一只鸡还讹我五块钱!今儿个看他醉成死狗,我就照方抓药给他。
谁知道正好让你们撞见......
他说着一摊手:这事儿关名声,我能不来解释吗?
年长保安若有所思:所以就是私人恩怨?
没错没错!纯属开玩笑!傻柱赶紧附和。
玩笑归玩笑,保安队长沉下脸,但别玩过火。
真要闹出乱子,谁都保不住你。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这我心里有数,许大茂谁呀,我老对手,那是知根知底,这只是小场面,无伤大雅。
你出来的时候,关了厨房门没有?苏青问道。
坏了!傻柱一拍手,走时太匆忙,门好像没有关。
这么冷的天你不关门,你想把许大茂冻死啊?年长的保安说道。
苏青提醒道:这么冷的天,许大茂又没穿裤子,你要是把他冻坏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傻柱立刻紧张起来:这可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说完就匆匆离开。
一是真的着急,
二是觉得待着不自在。
他感觉三个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等傻柱走后,老保安关上门,给苏青倒了杯热水。
喝点热的暖和一下。
年轻保安好奇地问:你们相信傻柱说的话吗?
老保安摇头:反正我是不信。
苏青捧着茶杯,听着两人说话。
我觉得有点可信,毕竟上次......
年轻保安笑着说:那次傻柱追着许大茂打,都追到保卫科来了。
老保安笑着说:小伙子不懂,这叫打是亲骂是爱。
这事一看就不简单。
三人相视一笑。
聊了一会儿,苏青估计外面没事了,就告辞回家。
小豆丁睡得正香,被子盖得好好的。
苏青摸了摸被窝,很干燥。
还好这孩子不尿床,不像隔壁槐花总弄湿被褥。
他看了眼时间,过了凌晨。
签到!
【恭喜获得钳工技术精通】
繁杂的知识瞬间涌入苏青的脑海,被他迅速吸收掌握。
钳工技能——他皱了皱眉,虽说现在是干这行,但能有什么用?
所谓能者多劳,可他压根不想当什么大国工匠。
再厉害的工匠不还是得埋头苦干?他只想动动嘴皮子躺着赚钱,才不愿在车间里拼命。
苏青打心底佩服那些甘愿奉献的人,正因自己做不到,所以才更觉得他们了不起。
“凑合吧,至少往后干活能轻松点,但该偷懒照旧——咱们工人有力量,可惜我是条没干劲的咸鱼。”
他嘟囔着闭上眼,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苏青按点醒来。
见小豆丁还在熟睡,他轻手轻脚拎着洗漱用品出门。
水台边撞见了梳着油头的何雨水,她正刷牙,见苏青来了连忙提醒:“青哥当心地滑!早上我差点摔了。”
苏青瞥见地面结了层薄冰——昨夜贾张氏洗衣泼的水冻成了溜冰场。
“谢了。”
他绕开冰面站到水台前。
“对了青哥,”
何雨水朝傻柱屋子努嘴,“昨晚我哥没回来,厂里有活动?”
“哦,许大茂逗鸟玩呢。”
苏青挤着牙膏随口胡诌,“领导视察搞聚餐,估计他被迫加班了。”
何雨水刚点头,贾张氏就哈欠连天地晃出来。
昨晚秦京茹借宿把她挤得够呛,这会儿老眼昏花压根没注意脚下。
苏青和何雨水对视一眼,默契地低头刷牙,只用余光瞟着贾张氏。
小豆丁摔的跟头今天能找补回来了?苏青暗想。
虽不是自己设的局,看讨厌鬼出糗也挺痛快。
何雨水同样憋着坏。
搁平时早喊出声了,可想起被这老太骗走的五块钱,再想到昨天小豆丁因为她的洗衣水滑倒——
“挺公平的。”
她瞄了眼兴致勃勃的苏青,最后那点愧疚也烟消云散。
一步接着一步,脚底在冰面打滑
贾张氏穿着自家做的布鞋,光秃的鞋底抓不住地面
哧溜——
她一只脚猛地滑出,身体顿时失去平衡
哎哟!
惊呼声中,她的双腿劈成笔直一线
粗布裤裆裂开刺耳的声响
何雨水看得牙根发酸
这臃肿的身躯竟能劈出这般姿势
苏青别过脸偷笑:活该
院里的宁静被哀嚎撕破
杀猪般的叫声惊动四邻
三位大爷匆匆赶来
别动她!
苏青拽住要上前帮忙的何雨水
去叫她媳妇来
小当槐花还在酣睡
棒梗揉着眼睛冲出房门
中院已围满看热闹的邻居
易中海俯身要去搀扶
满院晨光里
只有贾张氏的咒骂在回荡
“壹大爷,当心啊!”
何雨水领着棒梗匆匆赶来,大声提醒。
可已经迟了。
易中海忙着搀扶贾张氏,没注意踩到冰面,脚下一滑。
“砰”
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他疼得龇牙咧嘴,却没像贾张氏那样嚎得惊天动地。
何雨水愣神片刻,在人群中寻找苏青的身影却不见踪迹。
而此时。
苏青早已溜回屋里。
这种热闹远远看看就行;
作为院里年轻力壮的,凑近了准被抓去帮忙。
尤其跟贰大爷刘海中结过梁子,那人肯定会趁机刁难。
大清早看贾张氏摔个劈叉本是乐事。
何必再去蹚浑水,跟刘海中对上呢?
又捞不着好处还惹得一身腥。
在家逗逗小外甥女,啃着肉包喝着豆浆看戏不香吗?
苏青听着外头鸡飞狗跳的动静。
捏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在小豆丁鼻子前晃悠。
小家伙睡得香甜,外头杀猪般的惨叫都没能吵醒她。
唯有食物诱人的香气才能唤醒。
“呀!”
小豆丁睁开圆溜溜的眼睛,小嘴张得老大,追着包子转。
“快穿衣服吃早饭!”
苏青把包子塞进她嘴里堵住话头。
拎起小豆丁帮她穿棉袄。
小家伙虽憨但会自己穿衣。
只是冬日厚棉袄穿着费劲,苏青便代劳了。
洗漱完毕。
“青小舅舅,我要刷牙!”
事关吃喝小豆丁记性奇佳。
记得苏青说过不刷牙会生虫。
牙坏了就只能像院里老太啃烂糊。
想到这她顿觉人生无望。
所以刷牙格外认真。
苏青瞅了眼乱糟糟的院子。
外头兵荒马乱的,这小憨包还敢出去刷牙?
况且——
昨晚她可是在同一个地方摔了又摔。
“忘啦?那地儿被老太婆尿过了!”
苏青吓唬道:“你昨晚还踩尿摔跤,现在要去那儿刷牙?臭不死你。”
“才不去!臭老太婆的尿熏死你!”
小豆丁恶狠狠咬着包子,嗅嗅身上没尿 * 味才安心。
苏青笑着给她整好衣领。
取出热包子盛好豆浆,拿火钳拨弄灶膛。
“青小舅舅要生火吗?”
小小烧火匠跃跃欲试地凑过来。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烧火了?
苏青头也不回地问道。
这只和这只。
小豆丁指着自己的两只眼睛认真回答。
我烧火是为了烤易小心吃!
我才不好吃呢!
小豆丁并不太害怕,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好吃,贪吃的青小舅舅早就把她吃掉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给你做好吃的吗?
苏青放下火钳,捏了捏小豆丁肉乎乎的脸。
因为……因为我聪明又勇敢?
小豆丁有点不确定,虽然她确信自己确实聪明勇敢,但不知道青小舅舅是不是也这么想。
苏青松开手说,是因为你现在还不好吃,多喂些好吃的让你长胖,等你好吃了,我就把你吃掉。
小豆丁一听,转身就跑。
香喷喷的红薯咯!
苏青从灶台的草木灰里扒出几个烤得焦香的红薯,热气腾腾。
昨晚睡前埋下的木炭已经燃尽,红薯焖得恰到好处。
闻到香味,跑到门口的小豆丁又蹦跶着跑回来。
她心想反正现在自己还不够好吃,再吃个红薯应该也没事。
苏青拍了拍红薯上的灰,和包子一起摆在桌上,这是他们的早餐。
在这个年代,这样的伙食算得上奢侈。
他一边吃着,一边望向窗外——洗漱台前一片混乱。
易中海被刘光天和刘光福扶起,而阎解成和阎解放正试图拉起劈叉的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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