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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坐在床边,神情恍惚。
“穿越了……”
他低声呢喃,目光扫过陌生的屋子,心底浮起几分疏离。
前世作为公司老总,有房有车,生活优渥,谁知一场宿醉后竟来到这个世界。
记忆中,他身处《情满四合院》的时代,成了中院住户。
原身也叫苏青,幼年丧母,父亲牺牲于战场,由姐姐拉扯长大。
姐姐是国营饭店的厨师,与傻柱同行。
原本姐弟同住隔壁院,后来姐姐嫁人,他也成年工作,便搬来此处。
如今,他在轧钢厂上班,月薪二十五块,足够温饱,偶尔还能接济小外甥女。
对这“禽满四合院”
的纷争,他并无兴趣,实在不行便离开。
可问题在于——这是六十年代。
若在千禧年,他能投身互联网或地产;九十年代,也能做乡镇企业。
但眼下,创业无望,投机倒把更行不通。
唯有安心留在轧钢厂,等改革春风来临,再谋出路。
“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工作吧。”
正想着,脑中突然响起提示音。
【恭喜宿主激活神级签到系统】
【每日0点后可签到,是否今日签到?】
“金手指?”
苏青眼前一亮,立即默念签到。
【获得大力丸一枚!猪肉100千克,狗肉100千克!】
脑海中的物品栏浮现,黑漆漆的药丸与两块肉静静摆放。
取出大力丸,药香扑鼻,仅嗅一口便精神振奋。
他毫不犹豫吞下,却被药丸卡住喉咙,灌了几大口水才咽下。
霎时间,浑身发热,肌肉充盈,消瘦的身躯变得结实,身高似也拔高至一米八五。
他活动筋骨,关节噼啪作响,力量澎湃涌出。
青小舅舅,我来啦!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蹦跳着冲进来,花棉袄兜着风,手里晃悠的小水壶差点甩出弧线。
你在跳舞吗?五岁的易小心歪着头,看苏青正抬腿扭腰。
苏青绷住笑:这叫广播体操,想学吗?
不要!小姑娘踮脚举起水壶,给你喝!
要叫舅舅,或者青舅舅。
苏青捏她冻红的脸蛋。
知道啦!青小舅舅!易小心喊得清脆。
苏青弹她脑门:小笨蛋。
我才聪明!羊角辫气得直颤。
豆浆的香气从壶口飘出来。
这是姐姐特意准备的——国营饭店的豆浆虽比不得牛奶金贵,却让苏青比同龄人都高半头。
如今他搬去轧钢厂宿舍,这份心意仍由小外甥女天天送来。
我走啦!易小心转身要走,却被拉住。
苏青蹲下来,拇指擦过她眼角没抹净的泪痕:谁惹我们小英雄了?
没有!小姑娘吸溜着鼻子。
你的那壶豆浆呢?
喝完来的!她嘴硬道,眼眶却红了。
屋内安静了一瞬,泪水突然涌出,小豆丁放声大哭,抽抽搭搭地说:
呜呜呜...刚才在路上碰见西瓜头了,他拎着一只鸡好像要烤来吃,我就多瞧了两眼,他凶我,还抢走我的豆浆壶...
可我易小心聪明又厉害,还是护住了另一壶豆浆,顺利送到家了...
说到委屈处,哭声更响了。
苏青立刻明白过来,这不就是秦寡妇家那个混账儿子棒梗吗?
好大的胆子,敢欺负我家小丫头。
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家伙,苏青心头一软。
这孩子虽然傻乎乎的,还贪嘴,但还记得保护好要带给他的那份。
比起那几个没良心的,真是贴心得很。
这位聪明勇敢的易小心小朋友,你风风火火跑出去干什么?
挂着泪花的小不点竖起淡淡的眉毛:我要去把坏人打跑,把豆浆抢回来。
真要聪明的话,看见坏人该赶紧跑才对。
苏青揉着她的小脑袋,被抢了应该找大人帮忙,你以为人家会怕你这个小不点吗?
易小心愣住了,难道自己真的很笨?
看她一脸迷茫,苏青拧开壶盖,热腾腾的豆香飘出来。
小鼻子抽了抽,一个晶亮的鼻涕泡冒了出来。
噗——苏青忍俊不禁,瞧你这样还想打坏人?交给舅舅处理吧,壶也帮你要回来,这壶豆浆都给你喝,可不许哭了。
的一声,鼻涕泡破了。
小家伙抱着豆浆壶嘟囔:我才不笨...边说边吸着鼻子大口喝起来。
安顿好小丫头在炉边取暖,苏青起身往外走。
这事必须解决,欺负人有一就有二。
不过教训小孩子这种事,还是别让小家伙看见为好。
舅舅去买糖吗?身后传来期待的声音。
对,买你最爱吃的**!
刚出门就遇见正在洗衣的秦寡妇。
大杂院里谁家都没隐私,但这女人确实风情万种,厚重的棉袄都遮不住那股韵味。
难怪能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
苏青正打算直接路过,秦淮茹却撩了下头发笑道:小青下班啦?
嗯,刚回来。
他不动声色地回应,心里暗忖这女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4**
你难道不该说自己提早下班了?刚才外甥女不是还送了豆浆过来?这时候就该体贴地说,姐,你家孩子正长身体,这些就留给你吧?
秦寡妇的心思,苏青一眼看穿。
他只想冷笑:做梦。
现在的他,可不再是过去那个好糊弄的傻子。
前阵子,秦淮茹借着邻里情分,在食堂打饭时总让前身帮她占位,或者替她排队,再借着人群拥挤的由头,故意往他身上蹭,撩拨得前身心猿意马。
前身没经历过女人,三两下就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一来二去,两人熟络起来后,秦寡妇便开始表演,装可怜求接济。
前身脸皮薄,又占了人家便宜,不好意思拒绝,于是秦寡妇就像坑何雨柱那样,时不时从他手里顺走姐姐送来的东西。
不过,她只能从前身这儿下手,换作小豆丁可不行。
那孩子实心眼儿,说送到就一定要送到。
幸好,现在这副壳子里换了人,秦寡妇的算盘彻底落空。
**3** **傻柱回家**
“天这么冷,姐的手都冻僵了,你帮我把旁边那个桶递过来行不?”
秦淮茹搓了搓通红的手。
“行。”
苏青没推辞,顺手把桶拎给她。
秦淮茹接过桶,道了声谢。
苏青随口回了句“不客气”
,转身就要出门——他可没闲工夫耽搁,还得去收拾秦寡妇那个混账儿子。
“为了口吃的,她可真够拼的。”
苏青很清楚秦淮茹的手段。
作为曾经的老板,他深谙人际交往的门道。
最快拉近关系的方法,就是让对方帮你个小忙。
心理学上叫“富兰克林效应”
——人总会对帮助过自己的人产生好感,而且帮过你的人,往往会更愿意继续帮你,因为付出越多,就越难割舍。
秦淮茹虽不懂理论,但经验丰富,无师自通。
让人帮忙占位、递东西,再回馈点小恩小惠,比如打扫房间、有意无意地肢体接触,迅速拉近距离。
日后需要时,这些人自然会派上用场。
隔壁的何雨柱兄妹就是这么被套牢的,被坑了一辈子还念她的好。
易中海接济她,八成也是中了这招。
可惜,这套对许大茂没用。
那人贪得无厌,五个馒头就想占便宜,反把秦淮茹整不会了,最后只能放狗咬何雨柱出气。
至于苏青?他更不吃这套。
商场应酬见惯风月,秦淮茹的段位比起后世专业绿茶,差得太远。
今天不过是赶着教训熊孩子,懒得陪她演戏。
刚出院门,迎面撞上了何雨柱。
何雨柱拎着网兜饭盒,晃晃悠悠地踱步,瞧见苏青便抬高下巴轻哼:喂,那小子去哪儿啊?
厂里落了东西,去取。
苏青脚步未顿。
前身与何雨柱素有嫌隙。
缘由倒也不难寻——秦寡妇。
何雨柱觊觎秦寡妇已久,偏生前身与她走得近;加之常与何雨柱死对头许大茂看电影,这梁子便结下了。
啧啧,多大的人还丢三落四。
何雨柱撇嘴,趁早搬回你姐那儿......
话未说完,苏青早已走远。
呸!没教养的东西!何雨柱冲着背影啐道,姐是扶弟魔,弟是吸血精,外甥是个傻的......
苏青听得分明,却只顾加快脚步——得赶在棒梗偷吃完前逮住那小子。
要论吵架,何雨柱向来不输阵。
对付这等嘴炮,漠视比争辩更有效。
何家父子一脉相承。
老何跟着寡妇跑了,小何更绝——耗半辈子给秦寡妇当牛做马,养着她全家,连块肉都没落着。
毕竟,那女人戴着环呢。
或许这就叫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四合院檐下,秦寡妇甩着湿漉漉的手纳闷:往日殷勤的小伙子,今儿怎这般冷淡?
忽见何雨柱拎着饭盒鬼鬼祟祟靠近,她唇角微扬——今晚孩子们的伙食有着落了。
何雨柱鬼鬼祟祟的动作被秦淮茹尽收眼底,她心知肚明却装作毫不知情,手上搓洗衣服的力道丝毫未减。
当他蹑手蹑脚凑近时,秦淮茹突然感觉头顶传来温热触感。
哎呀!她抓起湿漉漉的衬衫向后甩去,水珠在空中划出银亮的弧线。
何雨柱灵活地后撤两步,嘴角扬起得逞的弧度——这可是碰到了寡妇的青丝呢。
秦淮茹转身露出恰到好处的讶异,眼波流转间让何雨柱想起戏文里的回眸一笑。
他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水渍:今儿个脸洗得干净,不劳秦姐费心擦了。
饭盒里藏着什么宝贝呀?秦淮茹目光落在他拎着的铝制饭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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