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不情愿,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少废话!连张所长都到了,你要是不想去,是想让张所长亲自来请你吗?”
二大爷丢下这句话,扭头就走。
“什么?张所长也来了?”
傻柱顿时慌了神。
正巧张所长从门外经过,板着脸冷冷道:“何雨柱同志,难不成还要我三催四请?”
“不敢不敢!我这就过去!”
傻柱赔着笑脸,再不敢摆谱,老老实实地跟了过去。
聋老太太没办法,也只得慢悠悠地挪到会场。
院子里,众人围坐成一圈。
那位大领导坐在一旁,神色平静,似乎无意插手,把场面完全交给张所长和杨建国掌控。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位大人物只是在静观其变,关键时候才会发话。
“领导,您有什么指示?”
官迷心窍的二大爷主动请缨,谄媚地说:“今天您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大家放松点,别太紧张!”
杨建国站了出来,今天的事情因他而起,总要有个交代:今天的报纸,大伙儿都瞧见了吧?
哪能不看啊!建国,你可是咱们大院的骄傲——不,是全中国的英雄!真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阎埠贵眼疾手快,第一个竖起大拇指奉承起来。
可不是嘛!那个什么战机,让你整得飞那么快!太神了!
咱虽然不懂这些,可看全世界都在议论你,就知道这贡献有多大!
阎埠贵一带头,院里众人七嘴八舌地把杨建国夸上了天。
老阎,看事情不能光看表象!刘海中不满被抢了风头,亮出一张新报纸:这家报社刚发道歉声明——傻柱和聋老太太在公交车上刁难英雄!住一个院的邻居,居然欺负自家人!
他扬着报纸声如洪钟,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好家伙!真有这事儿?傻柱你也忒缺德了!
老太太也是,满车空座偏要抢建国的位置?
报社主编都承认了,说头条新闻是傻柱撺掇记者发的?
众人跟着刘海中调转枪口,冲着傻柱和老太太开火。
老太太闭目养神装聋作哑,傻柱却憋得满脸通红:我...我看老太太腿脚不利索,要个座位咋了?
他梗着脖子越说越来劲:杨建国现在是英雄,就啥都得依着他?我当时是路见不平!要抓就抓我这颗正义的心!说着竟要往派出所方向冲。
这番无赖做派让众人一时语塞。
杨建国却从容道:让座事小,就怕有人存心下套。
傻柱,别把自己说得跟活雷锋似的。
这肯定是你和老太太串通好来陷害我的吧?
张所长,请您说说调查结果。
张所长向前一步,锐利的目光扫视众人,尤其在贾张氏身旁的几个孩子身上停留片刻: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杨英雄同志原本应该乘坐专车,但当天...
张所长的威严让四合院众人都为之一震。
我们有目击证人。
他说着请出一位身着制服的司机,这位是大领导的专职司机。
司机沉稳地开口道:那天我本要接杨教员,却在红星高级技校附近发生意外。
车胎被撒在路上的钢钉扎破,导致杨教员只能改乘公交。
我下车检查时,恰好看见一个男孩慌张逃跑。
我确定就是他放置的钢钉。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竟敢破坏领导专车?
看方向是从学校那边过来的吧?
红星小学就在马路对面啊!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跟我们棒梗没关系!他是好孩子!
二大爷意味深长地说:我可没说是棒梗,您这么紧张做什么...
张所长继续追问司机:看清那孩子的样貌了吗?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司机的回答。
司机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指向棒梗:“好像是那小子!”
刹那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不是我!真不是!”
棒梗慌了神,赶紧躲到秦淮茹身后,声音都发颤。
“棒梗?”
邻居们互相交换着眼神,这小崽子又闯祸了?
“嘿,要说是他干的,我一点也不奇怪!”
“可不嘛,从小手脚就不干净。”
“贾家这是祖传的手艺啊,棒梗有前途!”
街坊们的议论像炸开了锅,七嘴八舌说得起劲。
“放屁!你们这是栽赃!”
贾张氏急得直跳脚,手指头抖得像鸡爪,“我家棒梗最老实!你们跟杨建国串通好的!”
“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这帮人又欺负咱们孤儿寡母......”
她又开始哭天抢地喊她那短命的儿子。
“这老婆子太不讲理了!”
“一有事就撒泼打滚!”
“现在可咋整?”
院子里吵得跟菜市场似的。
“都闭嘴!”
张所长被吵得头疼,转头问司机,“你看准了吗?有没有证据?”
司机挠着头:“当时那小子窜得比兔子还快,街上人又多......”
能记得个大概模样就不错了。
“哈!没凭没据的就想冤枉人?”
傻柱乐得直拍大腿,“张所长,办案要讲证据啊!”
“闹了半天原来是场乌龙!我一个大人总不能去扎车胎吧?跟我和棒梗有啥关系?”
“散了散了,别耽误大伙功夫!”
他挥着手开始轰人。
傻柱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正转身要走。
“傻柱!”
三大爷阎埠贵冷不丁一声吼,吓得他浑身一激灵。
“哎哟喂!”
傻柱拍着胸口直跳脚,“三大爷您这是要吓死谁啊?回头我要是晕过去,医药费可得算您头上!”
“呸!你就是个地痞流氓!”
三大爷扭头就向张所长告状,“报告所长,我有重要情况!”
“讲。”
张所长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
“那天杨建国被小汽车接走时,我亲眼看见傻柱——”
“打住打住!”
傻柱急得直摆手,“三大爷您可别瞎扯!人家司机都说了,扎车胎的是小孩儿,跟我有啥关系?”
张所长一挥手:“让他说完!”
三大爷得了撑腰,嗓门更亮了:“傻柱当时是没靠近汽车,可他鬼鬼祟祟找棒梗咬耳朵,那小子转头就往红星技校跑——好巧不巧正是停小汽车的地儿!”
围观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难不成真是傻柱指使的?”
“棒梗那小子能捅这么大娄子?”
傻柱脸唰地白了,扯着嗓子嚷嚷:“胡说八道!我那天直接去的公交站!三大爷你红口白牙污蔑人!”
他手心直冒冷汗——绝不能让大伙儿知道他私下找过棒梗,否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ZZZ
class=3dmaxclass=3dmaxclass=3dmaxclass=3dmax难不成——
还要指着冉老师鼻子说她也在骗自己?那可不成!他对冉老师还存着那份心思呢!
怎么敢说冉老师在胡扯?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冉秋叶被问懵了,转头看向傻柱:何雨柱同志,究竟怎么回事?阎老师又说你坏话了?
昨天傻柱特意向她解释,说之前都是误会。
今儿个她来,除了看棒梗,更想瞧瞧何雨柱这人到底值不值得交往。
看这架势,阎老师又跟何雨柱杠上了?
冉老师,这事儿回头跟您细说。
我先送您回去成不?
傻柱额头沁出冷汗,心里直叫晦气。
冉老师怎么偏赶这时候来?
这回不但谎言要穿帮,自己在冉老师心里的形象怕是又要垮了。
站住!
别想走!
傻柱刚要动作,两声厉喝同时炸响!
一个是三大爷。
一个是张所长!
三大爷抢先开口:冉老师想知道是吧?我告诉你!傻柱昨天指使棒梗扎了大领导的专车轮胎!你说这人胆子肥不肥?
就这样你还信他编排我的那些鬼话!我当初没介绍你们认识是觉得你们不合适,可不是收了礼不办事!
张所长冷声道:何雨柱,你伙同棒梗破坏领导专车,是不是存心不让杨建国同志上车?
一时间,傻柱陷入重重包围,四面八方都是质问的声音!
不是...冉老师您听我说...傻柱拽着冉秋叶就想往外冲,这事儿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谁知不仅张所长他们拦着,冉秋叶也猛地甩开他的手。
何雨柱!你给我说实话!扎轮胎的事你有没有参与!
冉秋叶死死盯着傻柱,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我...我...
傻柱眼神躲闪,众目睽睽之下,哪还敢撒谎?
冉秋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她愤怒至极,抬手就给了何雨柱一记耳光:何雨柱!我真是错看了你!昨天还那么信任你,谁知你背地里竟如此不堪!阎老师说得对,我就不该和你来往!
从今往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阎老师,昨日的误会,我向您道歉!
话音未落,冉秋叶已经含着泪,推着自行车飞奔而去。
冉老师!等等......
任凭何雨柱如何呼喊,那个决绝的背影始终没有回头。
呵!傻柱,早说你配不上冉老师吧?阎老师站在一旁冷笑。
经此一事,这两人算是彻底完蛋了。
这场较量,终究是他阎老师赢了!
阎老狗!这事没完!
何雨柱怒发冲冠,挥拳就要冲上前去。
住手!
幸亏张所长反应敏捷,一把按住了他。
何雨柱!别胡闹!现在老实交代,这事是不是你主使的!张所长厉声质问。
没错!就是老子干的!怎么着?
此刻的何雨柱彻底撕下了伪装。
既然瞒不住了,索性就承认了。
更何况,冉秋叶的事情让他心如死灰,哪还有心思继续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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