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棋径直回了宿舍,看着她的背影林东很是自责。
暗自神伤间,口袋里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到是个陌生电话,林东还是好奇地接了起来。
“林东小友,有时间坐一坐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哪位?”
林东在脑海里快速搜索声音主人的身份。
忽然,一个不可能的人名浮现在他的脑海,那木心。
对方并未卖关子,回答正是他认为不可能的答案:“那木心,被你和马鸣连续坑了好些次的那木心。”
“呵呵,原来是那总!怎么,那总联系我,是想赔我那块被你偷偷切坏的翡翠?”林东冷笑一声,揶揄道。
“这——”电话对面的那木心微微一怔,没想到对方不仅发现了自己偷偷干得勾当,还这么赤裸裸地挑明了话头。
“呵呵,那总矢口否认,我也拿你没办法,谁叫我停车的地方没有监控呢。”林东戏谑地说道。
“呵呵呵呵,只要林小友能跟我坐下来聊一聊,一切都不是问题。”那木心既未承认,也未否认,而是不置可否地回道。
“坐下来聊一聊?你与马总和我水火不容,好像没什么可聊的吧?”林东揶揄道。
“呵呵,林小友说笑了,我与马总确实有些不对付,但跟林小友无冤无仇哪里来的水火不容呢?”那木心的眼中泛着冷厉的怒火,但嘴上还是淡笑着应付道。
“无冤无仇?难道那总不记恨我?”林东暗自冷笑,口中似有缓和之意,故意问道。
“确实有不满,但记恨谈不上,毕竟林小友也是帮人做事而已。”那木心强压怒火,继续解释。
事实上,那木心杀了马鸣和林东的心都有,岂会不记恨林东。
“那总,相信你也清楚,我只是个大一学生,并没有太多的空闲时间,所以坐下来聊一聊就不必了,有什么事情那总不妨直截了当地说吧。”林东不客气地说道。
“呵呵,既然林小友学业繁忙,我就开门见山说了。”那木心顿了顿,用以克制心中的愤怒。
他本以为这个毫无背景,出身贫穷的大学生,会在私下里卖自己一个面子,恭恭敬敬地与自己说话。甚至会在私底下和自己偷偷合作,借机耍些小聪明,两头捞好处。
即便顾忌马鸣的猜忌,忌惮对方的报复,也不会赤裸裸地得罪自己。
哪知这小子这么不识好歹,不仅没给自己面子,还多番揶揄,隐隐带着鄙夷的态度。
“我想聘请林东小友替我赌石,报酬可以商量,即便五五开都可以。”那木心淡淡地说道。
“替你赌石?”林东故作意外地问道,“万一赌垮了怎么办?”
“赌垮?哈哈哈,以林小友的本事会赌垮?”那木心笑道,言语中充满了对林东的信任。
“神仙难断寸玉,何况我一个普通大学生呢?万一赌垮了,怎么办?”林东肃然问道。
“这——”那木心有些迟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自从解开林东后备箱的那两块废石之后,他对林东陡然生出这一种不可救药的迷信,以致从未想过赌垮这种最为普遍的可能。
他甚至想问‘马鸣的合作条件是什么、遇到赌垮会怎么处置’,但理智和固有的高傲阻止他问出这个大失颜面的愚蠢问题。
静等对方回答的林东摇头冷笑,别说彼此间不对付,就算没有之前的过节,仅是对方这种魄力和心性,林东都不可能与之合作。
赌石固然有风险,寻常的合作固然是利益共享,风险共担,但对方显然想占便宜,如此一来,不愿多担责任就显得格外的不堪。
“万一赌垮,损失由那某一人承担,与林小友无关。若是赌涨,咱们六四分,如何?”那木心沉吟许久,最后下定决心,咬牙回道。
林东暗笑几声,口中赞道:“那总好魄力!”
那木心长舒一口气,脸上尽是得色。
谁知林东又问道:“如此决定,那总就不怕我故意坑你吗?万一我选一块价值几亿的毛料,结果解出来一块狗屎底,那该怎么办?”
“这——”那木心被林东的话怔在了原地。
没错,万一这小子故意坑自己怎么办?没有限定的条件,如何确保对方为自己赌石!
这个难题瞬间像根鱼刺一样将他卡在了那里,进退两难。
林东不可能与那木心合作,本没必要浪费时间与他胡扯,但想到对方的无耻勾当,忍不住想要戏耍一番出口恶气。
“呵呵,相信林小友不是那样的人,定然不会干出那样的事,对吧?”无计可施的那木心只能尬笑着打起了哈哈。
但林东的问题像挥之不去的苍蝇,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既恶心又烦人,让他无法安心。
“按理来说,我林东肯定干不出那种出尔反尔、两面三刀的事情,但那总应该清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万一马鸣逼迫我,或者拿难以抵御的决财富诱惑我,林某保不齐自己会怎么做。”林东坦言回道。
“相信那总也清楚我的出身,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万一我抵不住诱惑,干出那种出卖那总得事,就不好了。您说对吗?”林东戏谑地问道。
“这——”那木心的心情好似过山车,复杂至极。
“那总若是真有诚意,先将解废我毛料的损失赔给我,其余之事,您想清楚了我们再聊。那块冰种满绿的翡翠,被那总当中切开,破坏了整块翡翠,损失至少5-6百万,这个损失是否该由那总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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