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张巨大的纸张贴在基金会的公告栏上。
“这些家伙就是背叛基金会的叛徒,现在被除名了。”
“这些人真是一群白眼狼,现在生活好了就背叛基金会。”
“我听说这里面不少人都是因为贪污受贿被除名的。”
......
公告栏前陆陆续续围了不少人,对着名单上的人议论纷纷。
基金会人事部。
“李艳女士,你儿子王凯泽警官已经退出了基金会,从现在起基金会解除与你的劳动雇佣合同,稍后基金会会把赔偿金打到你的账户上。”
“还有,你目前住的房子是基金会的物业,因为你已经不是我们基金会的工作人员了,按照规定你们有三天时间搬出你们现在的住所,同时我们基金会给你家颁发的警字牌也将会收回。”
人事部工作人员语气平淡的和李艳说明原因。
“不能啊,基金会不能这么做啊,要是你们这样做我们还怎么活下去?”
李艳今天一早来上班,刚到办公室就被部门主管叫到了人事这边,人事一通话直接把她都给砸懵了。
“非常抱歉,是你儿子觉得与我们基金会理念不合,他自己做出的选择,如果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找你儿子王凯泽警官了解。”
工作人员还是那副语气。
“求求你,求求你,我去把他劝回来,我保证他会回来的,你们不要这样做。”
李艳死死的抓住工作人员的手,他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因为王凯泽当上警察,在基金会的帮助下走出了贫民窟的劏房,还给她一份养家的工作,她不希望就这样失去了,她不想再回去过那样的生活。
她知道她儿子的收入不足以养活自己一家人。
“李艳女士,你冷静一点,你儿子即使回来他也不再有可能成为我们基金会一员了,同时你们的直系亲属也不再会成为我们基金会中的一员,你们有三天的时间找房子搬家。”
“希望你不要让我们难做,毕竟我们基金会也并不欠你们什么,反而是你们一直欠基金会的。”
工作人员这次语气变的冷了许多,几万人都相信基金会,为什么你儿子会背叛,那肯定是你们家庭教育有问题。
很快,李艳就被两个安保人员礼貌的请出了基金会。
荃湾警属街,一间副食店门前来了几个警属街管理者。
“文山!”
一个领头的管理者看着正在整理店内商品的一个老人脸上露出一丝不忍之色,最后还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喊了一声。
“良哥!”
“怎么这么有空来巡店啊,放心,我这个店一直准秤,店里商品也没有过期,都是基金会这边帮忙进的货。”
孙文山转过头看到是街道管理人员,瘸着一条腿笑呵呵的走了过来,一边说一边掏出口袋里的烟。
“文山,店里说。”
警属街管理者都很不是滋味,但是没办法,警属街只属于基金会的家属。
“良哥,是有什么事吗?”
孙文山看到几人这副模样,内心很是忐忑,但是还是引着几人往店里走。
进入到店内几人坐下。
良哥扫视一圈店内,店里的商品齐全,货架一尘不染,显然是很用心的在经营。
“良哥,可以和他说了,我们还有另外几家要通知,基金会这边还要照顾其他困难家属。”
陪同良哥一起进来的一个管理者看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捅捅良哥提醒道。
良哥回头瞪了背后的人一眼,这个扑街每次这种为难的事都叫自己来,不过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才是这条街的头呢。
孙文山此时脸上已经露出惊慌之色,他感觉良哥这次带来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哎!文山,你儿子孙子真因为和基金会理念不合,昨天晚上已经脱离了基金会投靠了鬼佬。”
良哥虽然不忍,但是他对于背叛更难以忍受,要不是基金会,现在华人职员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就是他孙子真的这家店也没机会开,没想到刚吃饱饭就想攀高枝,反骨仔一个。
“什么?”
孙文山霍的一下直接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昨天晚上他就已经被基金会除名了,这家铺子还有你们现在的住房基金会会在三天内收回,放心,这家店铺里的商品我们都会帮你兑换成钱,不会让你吃亏的。”
“至于...至于你老婆住院那边,因为你儿子不再是我们基金会中的一员了,这笔钱我们基金会就不会再掏了,毕竟基金会要照顾的人也比较多,以后基金会对你们所有的补助都将会停止,不过你儿子现在和鬼佬混了,可以让你儿子找鬼佬帮忙。”
“店里货物这个事如果你觉得不划算,你可以找别人帮你处理,也可以找我们,希望三天内你们能处理好,我们还需要安排其他困难户入驻。”
良哥说完沉默了一会,又再次开口:
“文山,这个事怪不了基金会,只能怪你儿子,希望以后你能教好他,做人要讲良心。”
良哥说完看着脸色苍白的孙文山摇摇头,带着其他管理者起身离开。
这样的事同时发生在港岛各处,都是这200来个警察的家属。
从基金会解除他们家属的合同到和记黄埔,半导体工厂,的士联盟等等和基金会有关联的公司都对他们的家属关闭了大门,至于港岛其他公司,基金会也没有赶尽杀绝。
这些人的家属有的通情达理好说话,知道自己家孩子的错。
有的胡搅蛮缠不好讲,跑去基金会闹,都被安保人员联合那些家属给请出了基金会,赖在基金会门口不走的最后都被来来往往的家属唾沫星子给骂走了。
孙家。
孙子真哼哼唧唧揉着额头的起了床,他是被一阵哭泣声吵醒的,昨天晚上他的新靠山帮他请了一天的假,为了庆祝脱离基金会重获自由,重塑理念,他们所有人喝了一晚上的酒,现在才醒。
“搞什么鬼?大早上的就在家哭?”
孙子真被吵的烦了,摇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爬了起来,打开门。
“妈?”
一开门就看到他那一直重病在住院的妈坐在那里哭,整个人都瞬间清醒了。
“妈,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住院吗?”
孙子真赶忙蹲在他妈面前一脸关新。
“你这个扑街仔,你还好意思说,你背叛基金会当了反骨仔,基金会凭什么帮你妈交治疗费?”
在自己房间铺床的孙文山听到孙子真的声音火气再也抑制不住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老爸?”
孙子真整个人都懵的,没明白孙文山说的什么意思。
“我孙文山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反骨仔,基金会让你吃饱了饭你就背叛基金会,你真该死!”
“你自己找死不要紧,你还害死了你妈,害了你妹妹,害了我们整个家。”
孙文山越说越激动,最后脑子感觉炸了一半,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老爸,老爸!”
“文山!”
......
这样类似的事在这群背叛者的家里发生了不止一起,不少人心里第一次产生了后悔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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