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5日清晨5时,朝鲜半岛南部的丘陵地带草木葱茏,零上8度的气温让晨露凝结在枝叶上,晶莹剔透。李云龙站在西线兵团前沿指挥所的了望塔上,望远镜里清晰可见美军“怀俄明防线”的轮廓——连绵的丘陵上碉堡林立,公路沿线布满铁丝网和反坦克壕,作为西线兵团司令员,他正统筹38军、40军、50军及配属的炮师、坦克团,准备对“怀俄明防线”发起连续突击。凭借穿越前对这条防线的认知,他深知其核心是依托丘陵构建的“三点支撑”防御体系,三个制高点相互呼应,必须先拔除这三个支撑点,才能撕开整条防线。
“各军按预定方案行动!”李云龙对着步话机沉声下令,“38军主攻西侧的云岳山,配属炮一师,先用炮火摧毁山顶碉堡群,再派步兵梯次冲锋;40军攻打东侧的鹰峰,以游击战术袭扰牵制,伺机夺取主峰;50军作为中路主力,集中兵力突破中间的青峰山,打通通往防线纵深的通道,同时抽出一个师,随时准备支援云岳山和鹰峰!”他顿了顿,补充道,“告诉各军,美军在三个制高点部署了大量重机枪和迫击炮,进攻时务必注意交替掩护;工兵连携带足量炸药和爆破筒,重点破坏碉堡的射击孔和通风口;另外,密切关注美军空中动向,他们的近距离空中支援会很频繁,防空部队做好准备!”
上午7时,总攻信号响起。云岳山方向,炮一师的百余门榴弹炮同时怒吼,炮弹像雨点般落在山顶碉堡群,爆炸声震耳欲聋,烟尘冲天而起,将整个山顶笼罩在一片灰黑色的雾霭中。38军112师的战士们在炮火掩护下,向云岳山山脚推进,他们踩着松软的泥土,穿过茂密的灌木丛,向第一道战壕逼近。
二、云岳山鏖战:炮火轰堡破坚阵,血肉冲锋夺主峰
上午9时,炮火稍停,38军112师的战士们发起冲锋。美军的碉堡群虽遭重创,却仍有残存火力点疯狂扫射,子弹像雨点般扫向冲锋的战士们。一名叫王猛的班长,带着全班战士,抱着炸药包,向一处未被摧毁的碉堡冲去。美军的子弹扫过来,几名战士倒下,王猛的左腿被弹片击中,鲜血染红了裤腿。他咬着牙,继续往前冲,接近碉堡后,奋力将炸药包塞进射击孔,拉响引线后迅速翻滚到战壕里。“轰隆”一声巨响,碉堡被彻底炸毁,为部队开辟了前进道路。
战士们沿着炸开的缺口,向山顶推进。美军的迫击炮从山顶倾泻而下,炮弹落在冲锋的队伍中,掀起漫天泥土和碎石。一名战士的胸口被弹片击中,他却仍忍着剧痛,奋力将手里的手榴弹扔向美军的迫击炮阵地,然后倒在地上,牺牲时手里仍紧紧攥着步枪。
中午12时,38军112师攻至云岳山半山腰,却遭遇了美军的顽强反扑。美军的预备队从山顶冲下来,与志愿军展开激烈的肉搏战。雪地里(此处为笔误,应为“山坡上”)到处都是喊杀声和武器碰撞声,一名战士的刺刀被打断,他就用枪托砸向美军;一名战士的胳膊被打伤,他就用单手握着步枪射击。38军军长梁兴楚亲自带着预备队冲上去,与战士们并肩作战,终于将美军的反扑打退。
下午2时,38军113师也赶到云岳山,与112师汇合,发起总攻。战士们像潮水般冲向山顶,美军的防线节节败退。一名叫陈强的战士,在冲至山顶碉堡群时,被美军的机枪击中肩膀,他却仍忍着剧痛,爬上碉堡顶部,拉响身上的炸药包,与碉堡里的美军同归于尽。山顶被攻克,云岳山制高点落入志愿军手中。
三、鹰峰牵制:游击袭扰疲敌军,伺机夺峰破防线
与此同时,鹰峰方向的40军也展开了行动。40军军长吴峰按照预定计划,采取“游击袭扰+重点突击”的战术,派出多支游击队,在鹰峰周围的山林里活动,不断袭扰美军的阵地和补给线。游击队的战士们利用茂密的植被作为掩护,时而偷袭美军的岗哨,时而炸毁美军的弹药库,让美军疲于奔命。
上午10时,美军的注意力被游击队吸引,主峰的防御力量减弱。吴峰抓住时机,下令:“发起突击!夺取鹰峰主峰!”40军118师的战士们从山林里冲出,向鹰峰主峰发起冲锋。美军的火力点疯狂扫射,战士们借着树木和岩石的掩护,艰难推进。
一名叫赵虎的战士,在接近主峰时,被美军的狙击手击中腿部,他却仍拖着伤腿,爬到美军的机枪阵地旁,用刺刀捅死了机枪手,然后抱起重机枪,向美军扫射。战士们趁着美军混乱,发起冲锋,终于攻克了鹰峰主峰。
四、青峰山攻坚:破障开路斩顽敌,铁血穿插拓纵深
中路的50军作为主力,向青峰山发起了猛烈攻击。青峰山是“怀俄明防线”的核心,美军驻守了一个加强团的兵力,构筑了三道防线和大量的碉堡、地堡。50军军长赵天雷下令:“炮兵团实施覆盖射击,工兵连开辟通路,步兵梯次冲锋!”
炮兵团的榴弹炮怒吼着,炮弹落在青峰山的第一道防线,地堡和碉堡在爆炸声中轰然倒塌。工兵连的战士们冒着炮火,用爆破筒炸开铁丝网,用探雷针排查地雷,开辟出一条狭窄的通路。一名叫陈峰的工兵,在排查地雷时,脚下突然传来“咔哒”声——他踩中了一颗反坦克地雷。为了不影响后续部队推进,他毫不犹豫地扑在地雷上,对着战友们大喊:“快冲!”一声巨响后,通路被鲜血染红,战士们含着泪,踩着他用生命开辟的道路继续冲锋。
中午12时,50军突破了美军的第一道防线,向第二道防线推进。美军的坦克集群沿着公路冲向50军阵地,试图将突破口重新堵住。50军的反坦克小组立刻行动,战士们抱着反坦克手雷和炸药包,借着弹坑和树木的掩护,向坦克逼近。一名战士在接近一辆坦克时,被美军的机枪击中,他却仍奋力将手雷扔进坦克的了望口,坦克被炸毁,为部队开辟了前进道路。
下午4时,50军突破了美军的第二道防线,攻至青峰山主峰脚下。美军的预备队从主峰冲下来,与志愿军展开激烈的肉搏战。战士们与美军展开殊死搏斗,山坡上到处都是喊杀声和武器碰撞声。一名战士的身体被美军的刺刀刺穿,他却仍死死抱住对方,让战友们趁机将其击毙。
傍晚6时,50军发起总攻,攻克了青峰山主峰。“怀俄明防线”的三个支撑点全部被志愿军占领,防线出现巨大缺口。李云龙接到战报后,立刻下令:“各军发起全线冲锋,向‘怀俄明防线’纵深推进,分割包围残敌!”
战士们士气大振,纷纷冲向各自的目标区域。美军的防线彻底崩溃,残部向釜山方向逃窜。志愿军的战士们继续追击,一路上歼灭了大量逃窜的美军,收复了大片土地。
晚上8时,李云龙坐在指挥所里,掏出田雨的信,借着煤油灯的微光看着。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团火,温暖着他的心。他掏出纸笔,写下一封回信:
“田雨:我们成功突破了美军的‘怀俄明防线’,攻克了云岳山、鹰峰、青峰山三个制高点,收复了大片土地。这场战斗打得异常惨烈,兄弟们用生命开辟了前进的道路,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山坡,却没有一个人退缩。你的身体还好吗?是不是已经回到了晋西北?等我推进到釜山外围,彻底打垮美军的最后一道防线,就回晋西北找你,喝你煮的小米粥,看你说的桃花。你织的手套我还珍藏着,每次看到它,都能想起你,想起家里的温暖,给我无穷的力量。”
他把信折好,放进信封里,交给通信兵:“务必把这封信安全送到田雨护士手里,告诉她,胜利越来越近了,我很快就能回去了。”通信兵点点头,转身走出指挥所。
凌晨2时,李云龙接到志司的命令:“西线兵团继续向釜山方向推进,配合东线兵团,彻底粉碎美军的防御体系,争取早日结束战争!”李云龙握紧拳头,对着步话机下令:“各军休整三小时,凌晨5时继续前进!目标,釜山外围!”
战士们接到命令后,立刻抓紧时间休息,有的靠在树干上,有的躺在泥土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李云龙走到指挥所外,看着远处被炮火照亮的夜空,心里清楚,这场战争即将迎来最后的决战,而他和他的战士们,将用生命和信念,彻底粉碎美军的抵抗,让和平的阳光照耀这片饱经战火的土地。
朝阳从东方升起,照亮了青峰山的主峰,也照亮了战士们疲惫却坚定的脸庞。李云龙站在山顶,望着远方的釜山方向,心里默念:“田雨,等着我;祖国,等着我们。我们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带着荣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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