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 年 1 月 2 日,南京解放后的第五天,联合指挥部的帐篷里暖意融融,却弥漫着紧张的作战氛围。李云龙、丁伟、孔捷三位师长围坐在铺着军用地图的木桌旁,手指在南京周边的镇江、扬州、浦口三地反复摩挲 —— 总前委刚发来急电,国民党第 4 军残部约 8000 人盘踞镇江,第 28 军残部 5000 人扼守扬州外围,另有三艘运输船载着增援部队,正沿长江往南京方向驶来,要求三个师在三天内完成清剿,巩固南京外围防线。
“老规矩,分兵不分家。” 李云龙敲着地图上的镇江位置,军靴在冻土上磕出清脆的响,“我独立师主攻镇江,邢志国带一、二营从正面推进,用师属炮兵营轰开西门碉堡群;张大彪带三营绕到东门,切断他们的退路;段鹏的突击连配属给我,负责炸掉北固山的重炮阵地 —— 那是镇江的制高点,拿不下它,咱们的进攻就是白给。”
丁伟叼着烟,手指点在扬州外围的邵伯镇:“我新二师包了扬州方向,一营攻邵伯镇据点,二营打泰安镇,把这两个‘钉子’拔了,扬州城里的残敌就是瓮中之鳖。我跟段鹏说好了,他炸完镇江的炮阵地,立马带两个排过来支援我,咱们玩个‘声东击西’,先佯攻泰安镇,再转头啃邵伯镇的硬骨头。”
孔捷捧着搪瓷缸,热气模糊了他的眼镜片:“我新四师守长江江面,一营在浦口架设高射机枪,防国民党的飞机;二营驾着木船巡逻,拦截那三艘运输船;王栓柱的联防队跟着三营,在江边芦苇丛设伏 —— 老乡说那片芦苇荡能藏人,运输船肯定会从那儿过,咱们正好打个伏击。”
赵刚这时走进帐篷,手里攥着三份后勤清单:“各师的弹药都补满了,每个师配 10 挺重机枪、20 门迫击炮,总前委还调了 5 艘汽艇给孔捷,用来巡逻江面;刘婶的后勤队分了三队,每队带 200 斤热粥、300 个馒头,随各师行动,保证战士们冲锋前能吃上热的。”
当天下午,三个师同时开拔。李云龙的独立师沿京沪铁路往镇江推进,邢志国副师长带着一营走在最前面,战士们扛着步枪,踩着积雪覆盖的铁轨,每走一段就派侦察兵往前探路。张大彪参谋长骑着马,跟在三营后面,手里的步话机不断传来前方情报:“师长,镇江西门外有五个碉堡,呈‘梅花阵’分布,每个碉堡都架着重机枪,还有铁丝网围着。”
李云龙勒住马,举起望远镜往远处看 —— 西门外的碉堡群像五个黑疙瘩,趴在冻土上,铁丝网在夕阳下闪着冷光。“让炮兵营先校准坐标,明天一早开火。” 他对着步话机喊,“段鹏,你带突击连往北固山摸,今晚就把重炮阵地的位置摸清楚,别等明天天亮了打草惊蛇。”
段鹏领命,带着突击连战士,穿着白床单改制的伪装服,往北固山方向爬。北固山不高,却陡得很,积雪覆盖的岩石滑得厉害,战士们手脚并用,有的不小心摔下去,抓着藤蔓又爬了上来。快到山顶时,段鹏突然停住 —— 前面 20 米处,两个国民党兵正举着探照灯往山下扫,灯柱掠过雪地,照得人睁不开眼。
“等灯柱移开,咱们就冲。” 段鹏压低声音,从怀里掏出颗手榴弹。探照灯刚转向另一侧,他就像豹子一样冲上去,捂住一个哨兵的嘴,匕首轻轻一划,哨兵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另一个哨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战士用枪托砸晕。清理完哨兵,段鹏带着队员摸到重炮阵地 —— 四门 105mm 榴弹炮架在山顶,周围有三个暗堡,每个暗堡里都有一挺重机枪。“记着位置,明天一早炮兵营就轰这儿。” 段鹏在雪地上用树枝画了个简图,然后带着队员悄悄下山。
与此同时,丁伟的新二师已抵达扬州外围的邵伯镇。镇外的据点由第 28 军一个加强营把守,据点四周挖着两米深的壕沟,沟里灌满了水,结冰后像面镜子,据点里的重机枪对着壕沟,形成交叉火力。“让炮兵连把迫击炮架起来,先轰掉他们的重机枪。” 丁伟对着步话机喊,“一营在正面佯攻,二营绕到据点后侧,等炮火停了就冲。”
晚上十点,丁伟的炮兵连率先开火,迫击炮炮弹落在据点的重机枪阵地,“轰隆” 几声,重机枪瞬间哑了。一营战士们举着步枪往壕沟冲,据点里的国民党兵慌了神,对着外面胡乱射击。二营趁机从后侧冲进去,战士们举着刺刀,跟国民党兵展开白刃战。到凌晨两点,邵伯镇据点被拿下,丁伟的新二师伤亡不到 50 人,却缴获了两挺重机枪、三门迫击炮。
孔捷的新四师在长江江面也有了动静。王栓柱带着联防队,在江边芦苇丛里设伏,张海山拿着望远镜,盯着江面的动静。“来了!” 张海山突然喊,远处的江面上,三艘运输船正缓缓驶来,船身上挂着国民党的军旗。孔捷立刻下令:“汽艇上的机枪准备,等船进芦苇丛就开火!”
运输船刚驶入芦苇丛,汽艇上的重机枪就响了起来,子弹像雨点般落在船上。船上的国民党兵慌了神,有的往江里跳,有的举着枪还击,却被芦苇丛里的新四师战士用步枪点名。不到半小时,三艘运输船就被拿下,船上的 2000 多名增援部队要么被俘虏,要么掉进江里冻僵。
第二天一早,李云龙的独立师对镇江发起总攻。师属炮兵营对着西门的碉堡群和北固山的重炮阵地同时开火,炮弹落在碉堡上,砖石混着积雪飞出去十几米远。段鹏的突击连趁着炮火掩护,往北固山冲,战士们举着炸药包,往暗堡的射击口塞,“轰隆” 几声,暗堡塌了,四门榴弹炮也被炸毁。
“冲!” 李云龙大喊一声,邢志国带着一、二营往西门冲,战士们踩着碉堡的残骸,往城里冲。张大彪的三营也从东门杀了进来,两路兵力汇合后,对着镇江城里的残敌展开清剿。到中午时分,镇江被彻底解放,国民党第 4 军残部 8000 人要么被俘虏,要么被歼灭,李云龙的独立师缴获重机枪 30 挺、步枪 5000 支、弹药 20 万发。
下午三点,三个师在镇江汇合。李云龙、丁伟、孔捷骑着马,并排走在镇江的街道上,看着老乡们举着红旗欢呼,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老伙计,这仗打得痛快!” 丁伟拍着李云龙的肩,烟蒂随手扔在雪地里,“我新二师拿下扬州外围,歼灭 3000 人,缴获迫击炮 5 门。”
孔捷也报了战果:“我新四师拦截了三艘运输船,俘虏 2000 人,还缴获了一船弹药,足够咱们三个师用半个月。”
赵刚这时走过来,手里拿着总前委的电报:“总前委来电,表扬咱们清剿任务完成得好,让咱们休整两天,然后往上海方向推进,配合华野解放上海。”
“好!” 李云龙点点头,“休整两天,让战士们好好歇口气,老乡们也能喘口气。邢志国,你带独立师清理镇江的战场;丁伟,你带新二师回扬州,帮助老乡们重建;孔捷,你带新四师守好长江江面,别让国民党的残敌再过来捣乱。”
当天晚上,镇江的空地上燃起了篝火。战士们和老乡们围坐在一起,吃着热粥和馒头,有的战士给老乡们讲打仗的故事,有的老乡给战士们唱家乡的歌谣。刘婶和张奶奶带着后勤队,给受伤的战士换药,小豆子跟着魏和尚,在篝火旁练习拼刺刀,脸上满是认真。
李云龙、丁伟、孔捷坐在篝火旁,喝着老乡们送来的米酒,聊着未来的战斗。“等解放了上海,咱们就能往南打,解放广州、厦门,到时候全国就差不多解放了。” 李云龙喝了一口米酒,眼神坚定。
丁伟笑着说:“到时候咱们三个师还一起打,不管国民党的兵多厉害,咱们都能打赢。”
孔捷也跟着笑:“没错,咱们三个师在哪不是打胜仗?”
篝火的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明亮。虽然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在等着他们,但此刻,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信心 —— 他们知道,只要三个师协同作战,只要有老乡们的支持,就没有打不赢的仗,没有解放不了的城市,新中国的明天,一定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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