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萧鹤云摸到岁欢住的客房,岁欢把要求又跟他提了一遍。
“怎么想起跳春祀舞了?”
萧鹤云自然清楚春祀盛典的领舞会有什么获益,可此事于岁欢而言没多大必要吧?
难道他惹了娇娇儿不高兴,她想换人?
这可不行!
岁欢趴在萧鹤云胸口用指尖画圈,理所当然道:“不是说只有当届最优秀的贵女才能领舞吗?我就是这辈儿里最优秀的呀,舍我其谁?!”
“还是你觉得我不够格?”
萧鹤云把她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下,赶忙表忠心。
“欢欢必然是最优秀的!”
“那不就得了!反正你记得帮我预防突发情况就行,主力有宁姐姐呢。”
“好。”
岁欢满意地亲他一口,求人办事也不忘给好处。
“云哥哥最好了,晚上等大家都睡下,我陪你去泡汤呀?”
萧鹤云瞳孔骤然一亮,眼底翻涌着狂喜与期待,喉结急促地滚动两下。
“你说真的?”
岁欢现在飞媚眼儿已经很熟练了,把“见识少”的萧鹤云迷得五迷三道。
“欢欢何时骗过云哥哥了?”
她蜜糖似的小尾音,恨不能拐出一百八十个弯儿。
“等夜深人静……四下无人……孤男寡女……坦诚相见……你说好不好呀~”
“好!”
这个好可比上一个有力多了。
好不容易盼到外头万籁俱寂,再无半分声响。萧鹤云按捺不住心头的急切与燥热,将岁欢揣进怀里,避开人往他早就吩咐了清场的汤池赶去。
月色透过氤氲的水汽洒在温泉池上,暖汤泛着粼粼波光。
一对儿小鸳鸯相偎在温热的泉水中,肌肤相贴气息交融,好一番耳鬓厮磨,恩爱缠绵。
只觉得天地间只剩彼此,尘世的喧嚣与规矩礼法,也在此刻尽数消融了。
岁欢白天陪三公主泡汤嬉戏,晚上同赶过来的萧鹤云鸳鸯戏水。
也就是她身子壮如牛犊,换了旁人早就躺倒了。
一直在汤池待了三天,岁欢惦记着她的春祀领舞,便催着三公主一起回了京城。
岁欢好不容易求自己一次,三公主想更万无一失,还是去磨了皇帝把那尊白玉佛要了过来。
她也没说谎,就说想孝敬太后。
皇帝虽跟太后感情一般,但还是想做孝顺儿子给世人看的,只能无奈点头同意。
三公主把说辞在脑中又过了一遍,胸有成竹去面见太后了。
“孙女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万福金安。”
太后微微颔首,声音温和了些许,可常年严肃形成的眉间竖纹令她看起来仍旧不好靠近。
在三位皇孙小时候,她也曾想含饴弄孙来着,但习惯冷着的脸让孙子孙女一见到她就哭。
太后喜静,受不了魔音贯耳,渐渐便不招他们过来了。
这些年不咸不淡的相处着,也算和谐。
对今日三公主忽然带东西来孝敬,太后没感动,心里明白肯定是孙女有事相求。
“说罢,想求何事?”
三公主听到这么严肃没有温情的一句话,下意识便有些犹豫。
可转念想起岁欢眼巴巴的小模样,咬咬牙,假装看不到太后的表情,一个劲儿说些孝顺讨喜的话。
她生来性子强硬,这些话还是平时听岁欢说的呢。
不知道说什么,便照猫画虎的囫囵说一通。
没想到,意外好用啊!
太后竟对她招手,叫她到身边坐了。
果然,不愧是大乾第一小甜嘴儿!
自己仅学了三成就有如此惊人的功效,真不敢想若岁欢是太后的孙女,别的孙子孙女还有没有站脚的地儿?
三公主冥思苦想,把从岁欢那学来的词儿用尽了,这才把话题带到春祀上。
“皇祖母,今年春祀的选拔何时开始呀?皇祖母心里有人选了吗?”
太后眼底闪过一丝极淡得笑意,沉声道:“昭宁今年也想参加?”
三公主连忙否认,“孙女愚钝,哪会跳舞呀。只是孙女这有个特别合适的人选,想推荐给皇祖母参谋一下。”
跟人老成精的长辈说话,讲究的就是一个直来直往,耍心眼反倒落了下乘。
果然太后不仅没生气,反倒追问了一句。
“是哪家的贵女?竟让昭宁开口了?”
说起岁欢三公主就不自觉松弛下来,眉眼间都是真实的笑意。
“是定北侯嫡女,前两年刚被找回来的。了凡大师还曾亲口说过她佛缘深厚,洪福齐天呢。”
太后一年中几乎都在礼佛,她又不抓权,平时从不让底下人汇报外面的事。即便岁欢如此出名,她也没听说过。
见太后脸上露出明显感兴趣的神色,三公主再接再励。
“欢欢的后颈竟还有朵莲花胎记,栩栩如生仙气十足,指不定还真是观音座下的童子转世呢。”
“春祀本就是向天地神只祈福的典礼,有这样一个福气满满又钟灵毓秀的人领头,想必更能感召神明,为大乾祈来风调雨顺,百姓安康的祥兆啊。”
太后等三公主巴拉巴拉一大段话说完,睨了她一眼。
“没想到昭宁还有这么会说的时候,七日后春官之女选拔,到时我会留意她的。”
三公主可没妄想过得太后准话,有这么一句话岁欢就已经稳了大半了。
“谢皇祖母!”
春官之女虽说未婚女子都可参选,但往年全是及笄后到双十年华的贵女为主。
太小撑不起场面,太大几乎就失了那股天然纯粹。
岁欢才十四岁,还一年才及笄,可她的容貌身形已经发育的比在场所有人都优秀了。
站在一群贵女中便是又一次鹤立鸡群。
不过这次可没人再敢孤立她,哪怕她依旧傲慢冷淡,甚至“恶名”在外。
围在她身边的贵女们只多不少,远远望去更如众星拱月一般。
“一群阿谀奉承之徒!人家都不搭理她们,还觍着脸上杆子讨好!呵!”
人是群居动物,大群体之中必然还会分裂出更紧密的小群体。
岁欢身边围了一圈人,太子妃表妹黄妙梦身边也是。
她前两年就到了相看的年纪,按她的家世并不难找,没想到到今年岁欢都成大姑娘了,她依旧没传出什么好消息。
这次来选春官之女,黄妙梦那是势在必得的,也根本不把岁欢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
因为这届最有可能的人选,是黄妙梦的老对头李宛函。
黄妙梦一直没定下亲事,跟李宛函总闹得满城风雨有很大一部分原因。
她都找不到,李宛函当然也找不到。
只不过春祀有个传统,会优先选拔上届春祀主舞家的女孩儿,或家族连续三代有女参与春祀的世家贵女,以象征礼制传承。
春祀虽每年都举办,但不是每年都规模盛大需要跳祈福舞的。
三年一届,上届领舞正好是李宛函的胞姐。
不过任她俩如何当仁不让,终究只会是白费力气。
岁欢漫不经心地,往又开始了交锋的黄妙梦与李宛函处瞟了一眼。眼底无波无澜,仿佛那两人对她而言不过是两粒无关紧要的尘埃。
小宝想要,小宝就没有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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