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脱掉那件旗袍。
汗水浸透了丝绸,让那件原本宽松适度的旗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每一寸起伏的曲线。
.........此处画面自行脑补。
从最初的羞涩,到后来的沉沦,再到最后的放纵。
在这个私密的充满了檀香和情欲味道的空间里。
她只是一个女人。
一个彻底被征服,却又在征服中找到了自我的女人。
……
深夜十点。
风雨初歇。
钟小艾瘫软在李枫桥怀里,那件昂贵的旗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扣子崩掉了两颗露出大片肌肤。
李枫桥点了一支烟,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叮铃铃——!!!”
就在这温存时刻,床头柜上的红色保密电话,突然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钟小艾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
李枫桥接起电话,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
“我是李枫桥。”
电话那头传来了钟正国沉稳、却带着一丝肃杀的声音。
“枫桥,还在家?”
“在。”
“赵瑞龙的手指断了,人进了IcU。”
钟正国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小事,但这平静背后是惊涛骇浪。
“半小时前,赵立春亲自给公安部和最高检打了电话,要求立刻以故意伤害罪逮捕你,并且要异地关押。”
李枫桥眯起眼睛:“然后呢?”
“然后,被挡回去了。”
钟正国冷笑一声。
“他赵家是豪门,我钟家难道是吃素的?”
“还有叶家,叶晚娘刚才也动用了她的关系。”
“我们三家在上面顶牛了。”
“赵立春想动用关系机器抓你,我们不同意。”
“理由很简单:这是小辈之间的互殴,而且是赵瑞龙调戏你未婚妻在先,你属于正当防卫。”
“现在的情况是,官方层面,谁也动不了谁。”
这就是顶级豪门的博弈。
势均力敌,互相牵制。
赵家虽然强,但钟家和叶家联手以及李家在军方的压力,绝对有资格和他掰手腕。
赵立春想要通过合法手段弄死李枫桥,根本不可能。
“但是,枫桥。”
钟正国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
“明的不行,他们就要来暗的了。”
“赵瑞龙养的那群死士夜枭,已经出动了。”
“既然法律审判不了你,他们就打算用江湖规矩解决。这是赵立春的默许,也是赵家的反击。”
“今晚,他们会去四合院。目标只有一个:要你的命。”
李枫桥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嘴角却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我知道了,钟叔叔。”
“官方的路堵死了,他们就想玩黑的?”
“正好,我最擅长的,就是黑吃黑。”
“你需要支援吗?”钟正国问。
“我可以调警卫团过去。”
“不用。”
李枫桥拒绝了。
“如果动了警卫团,性质就变了,赵家就有借口把事情闹大。这是私仇,就得用私人的方式解决。”
“您帮我守好官面上的规矩,别让人插手。”
“至于今晚这群夜枭……”
李枫桥看了一眼怀里紧张的钟小艾,声音轻柔却杀气腾腾。
“我会把他们的翅膀,一根根折断,给小艾当聘礼。”
挂断电话。
李枫桥看向钟小艾。
“听到了?”
钟小艾坐直身体,虽然旗袍凌乱,但那股高干子弟的傲气又回来了。
“赵家这是没招了?”
“对。”
李枫桥点头。
“三足鼎立,互相制衡。他们动不了官方力量,只能玩阴的。”
“怕吗?”
“我是钟家的女儿,也是你的未婚妻。”
钟小艾握住李枫桥的手,眼神坚定。
“我不怕,这里是钟家的地盘,他们敢来我就敢让他们有来无回!”
李枫桥欣慰地笑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
“穿好衣服,待在屋里别出来。”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把黑色的格洛克手枪,熟练地上膛。
“今晚,这里会有点吵。”
“等我处理完那些垃圾,再回来和你继续下半场。”
他披上那件黑色的风衣,转身走出了卧室。
庭院深深,夜色如墨。
李枫桥站在院子中央,点了一支烟。
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他在等。
既然大家都是一个级别的玩家,既然规则已经失效。
那就回归最原始的法则——弱肉强食。
庭院里,雨下得更大了。
秋雨打在百年的老槐树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掩盖即将到来的罪恶。
李枫桥站在院子中央的回廊下,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扇朱红色的院门。他在调整呼吸,也在调整心态。
在汉东,他是为了生存而狠;在京城,他是为了立足而恶。
今晚来的这些夜枭,是赵家养的死士,也是京城这潭深水中最脏的淤泥。
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杀了他们,就像擦掉鞋底的泥一样,不需要任何心理负担。
但他担心的是屋里的那个女人。
钟小艾。
那个从小生活在红墙大院、被父辈羽翼保护得很好的天之骄女。她见过权力的倾轧,见过人心的险恶,但她见过真正的血吗?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木栓被拨动的声音。
不是正门,是侧墙。
李枫桥将烟头扔在积水里,嘶的一声轻响,火光熄灭。
黑暗降临。
……
卧室内。
钟小艾并没有像李枫桥嘱咐的那样乖乖躲在被子里。
她赤着脚,穿着那件凌乱的旗袍,背靠着厚重的木门,身体贴在门板上,双手死死捂着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她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这让她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她听到了雨声。
听到了风声。
然后,她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咔嚓!”
那是一声清脆的、令人牙酸的脆响,紧接着是一声被强行捂住嘴后的闷哼。
没有枪声。
因为李枫桥说过,枪声会惊动邻居,会给钟家惹麻烦。
所以,他用的是刀,是拳头,是他那双精通人体结构的技师之手。
钟小艾的身体在颤抖。
她脑海中无法控制地浮现出画面:那个刚才还抱着她温存,调笑她是女王的男人,此刻正像一头沉默的野兽,在雨夜里收割着生命。
他会受伤吗?
他会疼吗?
他会死吗?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攥住了她的心脏。
不是怕自己被杀,而是怕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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