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京城,叶家老宅。
这座有着两百年历史的王府花园,今晚灯火通明。
叶晚娘作为叶家的话事人,举办了一场极高规格的秋夕家宴。
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包括刚刚死里逃生的赵瑞龙。
宴会厅内,气氛有些微妙。
主桌上,李枫桥和钟小艾坐在一起,但两人之间的气压低得吓人。
李枫桥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领带歪斜,眼神迷离,一副借酒浇愁的窝囊样。
而钟小艾则冷着一张脸,背挺得笔直,对身边的未婚夫视若无睹,甚至在李枫桥试图给她夹菜时,厌恶地将碗移开。
“啪!”
李枫桥似乎喝多了,筷子摔在桌上。
“钟小艾!你什么意思?!”
他借着酒劲,声音很大,引得周围宾客纷纷侧目。
“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回来还要看你脸色?不就是个戏子吗?逢场作戏你不懂?!”
“你闭嘴!”
钟小艾猛地站起身,眼眶发红,浑身颤抖。
“李枫桥,你太让我恶心了!这里是叶家,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说完她抓起手包,愤然离席,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角落里,赵瑞龙看着这一幕,嘴角差点咧到耳根。
“哈哈,果然崩了。”
他对身边的心腹低语,“我就说嘛,强扭的瓜不甜。”
“李枫桥这种土包子,怎么可能驾驭得了钟小艾那种女人?只要他们离心离德,这联盟就是个笑话。”
李枫桥看着钟小艾离去,骂骂咧咧地又灌了一口酒。
“妈的,女人都是惯的!”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推开想来搀扶的服务员。
“别碰我!老子去放水!”
他跌跌撞撞地走向了宴会厅侧面的贵宾洗手间。
……
洗手间内。
奢华的大理石洗手台前,空无一人。
李枫桥刚推门进去,反手就锁上了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咔哒。”
落锁的瞬间,他脸上那种醉醺醺的表情瞬间消失,眼神变得清明而锐利。
“演得不错。”
一个慵懒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最里面的隔间传来。
隔间门缓缓打开。
叶晚娘。
她今晚穿了一件黑色的丝绒高开叉旗袍,肩上披着一条暗红色的流苏披肩。
在这个封闭私密的空间里,她手里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枫桥。
“把钟小艾气跑了,赵瑞龙现在肯定在开香槟庆祝呢。”
她吐出一口烟圈,眼神迷离。
“怎么?李大少爷,戏演完了,不去找你的正宫娘娘赔罪,跑到女厕所来干什么?”
李枫桥看着她。
昏黄的灯光下,叶晚娘那成熟、丰腴的身段被旗袍包裹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那双腿并未穿丝袜,赤裸的肌肤在黑色丝绒的映衬下,白得晃眼。
“赔罪?”
李枫桥松了松领带,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一步步逼近。
“我在外面受了气,当然是来找地方消消火。”
叶晚娘并没有躲。
她反而迎着他的目光,挑衅地挺了挺胸。
“消火?我这里可没有灭火器。”
“你有。”
李枫桥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
他低下头,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沉香味道。
“叶先生,上次的深度治疗只做了一半。是不是该补上了?”
“在这里?”
叶晚娘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变成了更浓烈的兴奋。
“外面可是有几百号宾客,赵瑞龙就在隔壁喝酒。你就不怕被人听见?”
这是一种极致的背德感。
一墙之隔,是衣冠楚楚的名利场。
一门之内,是衣衫不整的修罗场。
“怕什么?”
李枫桥猛地伸手,一把将她抱起,直接放在了宽大的大理石洗手台上。
冰凉的台面激得叶晚娘浑身一颤,却正好圈住了李枫桥的腰。
“听见了更好。”
李枫桥粗暴地扯开叶晚娘那双不安分的手,举过头顶,按在镜子上。
“让他们听听,京城不可一世的女人,是怎么在我怀里求饶的。”
镜子里,映照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叶晚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发丝凌乱,眼神迷离,那件昂贵的旗袍下摆已经被推……
她一向以冷静着称,但在李枫桥这个老色胚面前,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抗拒这种狂野的侵略。
“李枫桥……你这只疯狗……”
她骂着,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洗手间里水流声一直开着。
但这哗哗的水声,根本掩盖不住那种压抑急促甚至是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没有过多的言语。
只有........。
李枫桥将他在汉东积压的戾气,在钟小艾面前伪装的克制,全部在这个女人身上释放了出来。
叶晚娘就像一匹烈马,被他死死地按在洗手台上,从一开始的挑衅,变成了最后的讨好。
她的高跟鞋不知何时掉了一只。
....
……
“呼……”
一切归于平静。
叶晚娘瘫软在李枫桥怀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她的妆有些花了,口红被吃得干干净净,旗袍更是皱得不成样子。
“混蛋……”
她有气无力地骂道,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子餍足后的慵懒。
“你是要把我拆了吗?”
李枫桥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好衣服,又捡起地上的高跟鞋,亲自帮她穿上。
“叶先生,这叫疏通经络。”
他坏笑着,在她依然泛红的耳垂上捏了一下。
“怎么样?头还疼吗?”
“疼你个大头鬼!”叶晚娘瞪了他一眼,却媚态横生。
李枫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
除了脖子上多了一个被遮瑕膏勉强盖住的草莓印,他看起来依然是那个醉醺醺的失意者。
“我先出去了。”
他在叶晚娘的不合适的拍了一下,手感极佳。
“赵瑞龙还在等我演下半场呢。”
“滚吧。”
叶晚娘靠在洗手台上,从包里拿出化妆镜补妆。
透过镜子,她看着李枫桥离去的背影,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这个男人,太野了。
野得让她这个在京城玩了一辈子权谋的女人,竟然动了心。
几分钟后。
李枫桥回到了宴会厅。
他脚步依然有些虚浮,脸上带着一丝发泄后的潮红。
赵瑞龙看到他回来,立刻假惺惺地凑了上来。
“哟,李兄弟,这水放得够久的啊?”
他看着李枫桥脖子上那抹可疑的红痕,心中冷笑。
果然是个废物,老婆跑了,就躲在厕所里偷腥?指不定是跟哪个不知名的小服务员搞上了。
“关你屁事。”
李枫桥推开他,眼神阴郁。
“赵瑞龙,你别得意。这笔账,咱们没完!”
“哈哈,随时奉陪!”赵瑞龙笑得更加猖狂。
他根本不知道。
就在刚刚,在那个他以为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
李枫桥已经和叶家的话事人,完成了一次最深入最紧密的政治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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