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替身:暴君的白月光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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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珠碎泻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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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正殿,今日被妆点得恍若九天瑶池。百鸟朝凤的鎏金屏风矗立殿首,映着殿顶数百盏琉璃宫灯流泻而下的璀璨光华。地面铺着寸许厚的波斯织金地衣,繁复的缠枝莲纹在脚下绵延,赤金丝线在行走间折射出流动的辉芒。空气里浮动着数十种名贵香料糅合的暖香,馥郁得几乎凝成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位踏入此地的命妇肩头。

今日是太后懿旨,为贺宸妃沈娇娇“北邙山护驾之功”而特设的“千金宴”。旨意一下,京中三品以上诰命夫人,无论情愿与否,皆盛装华服,云集于此。一时间,殿内珠翠环绕,环佩叮咚,各色霞帔翟冠交相辉映,织就一片锦绣浮华。然而,这满殿的华彩与笑语之下,却涌动着无数道或明或暗、带着审视、嫉妒与不忿的目光,如同隐在锦缎下的芒刺,无声地聚焦于殿首主位之侧。

沈娇娇今日却是一身出人意料的素净。水青色云锦宫装,只在领口袖缘以极细的银线绣着疏落的缠枝莲纹,乌发松松绾了个倾髻,斜簪一支点翠衔珠凤钗,凤口垂下三缕细细的珍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衬得一张未施浓脂的小脸愈发清透,额角那淡淡的淤痕反倒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致。她姿态慵懒地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紫檀嵌玉贵妃榻上,一手支颐,指尖缠绕着一缕垂落的发丝,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捻着面前紫檀小几上,水晶碟中盛着的、剥好的粉白荔枝肉,对殿中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喧嚣,仿佛视而不见,只偶尔掀起眼皮,目光懒洋洋地扫过下方。

“宸妃娘娘今日气色瞧着真好,想是陛下龙恩庇佑,连那惊天的凶险也化作了福泽呢!” 一品诰命、镇国公夫人王氏率先举杯,笑容满面,声音洪亮,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是啊是啊!娘娘吉人自有天相,那等宵小暗箭,岂能伤及凤体分毫?” 另一位夫人立刻附和,奉承话如同流水般涌来。

沈娇娇懒懒地抬了抬眼,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指尖捻着的荔枝肉送入口中,细嚼慢咽,并不接话。她这副油盐不进、置身事外的模样,让下方那些精心准备了一肚子奉承话的命妇们,如同拳头打进了棉花里,笑容渐渐有些挂不住,气氛一时微僵。

就在这时,一阵更洪亮、更刻意的说笑声从殿门处传来。只见王贵妃在一群低位妃嫔和几位交好命妇的簇拥下,如同众星捧月般款款而入。她今日一身正红蹙金绣鸾凤穿牡丹的华贵宫装,云鬓高耸,簪着赤金点翠嵌红宝的九尾凤冠,珠光宝气,艳光逼人,甫一出现,便几乎夺去了殿内大半的光彩。

“哟,宸妃妹妹今日这身装扮,可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啊!” 王贵妃径直走到沈娇娇榻前不远处的首席坐下,未语先笑,声音娇媚,目光却如同淬了毒的钩子,在沈娇娇那身素净的宫装上刮过,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只是这‘千金宴’何等隆重场合,妹妹如此素雅,知道的说是妹妹生性淡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陛下和内务府慢待了妹妹呢!” 她身后几位妃嫔掩口轻笑,目光交汇间尽是幸灾乐祸。

沈娇娇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荔枝,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了擦指尖并不存在的汁水。她抬眼,目光清凌凌地迎上王贵妃的视线,唇角那抹似笑非笑扩大了些,带着点天真的疑惑:“贵妃姐姐说笑了。陛下赏赐的珍宝,堆满了臣妾的长乐宫库房,臣妾只是觉得…那些东西戴在身上沉甸甸的,硌得慌。” 她微微歪头,目光扫过王贵妃头上那顶几乎压弯脖颈的九尾凤冠,意有所指,“哪有姐姐这般…嗯…‘举重若轻’的本事?”

王贵妃脸上的笑容瞬间一僵,眼底的怒意几乎要喷薄而出。殿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方才的喧嚣如同被掐断了喉咙。所有命妇都屏息凝神,目光在两位后妃之间紧张地逡巡。

恰在此时,内务府总管孙得禄躬着腰,脸上堆着十二万分的恭敬与谨慎,双手高捧着一个硕大的紫檀木嵌螺钿托盘,快步走到沈娇娇的贵妃榻前跪下。托盘上覆盖着明黄软缎,缎下凸起的轮廓,显示着内里之物非同小可。

“宸妃娘娘千岁,”孙得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太后娘娘体恤娘娘受惊,特命奴才将此宝献上,为娘娘压惊添福!”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那层明黄软缎。

刹那间,仿佛有月华流淌入殿!

托盘之上,赫然是一串流光溢彩、浑圆无瑕的南海明珠项链!整整一百零八颗!每一颗都有鸽卵大小,色泽纯正,莹白温润,在璀璨宫灯的照耀下,散发出柔和却不容忽视的月晕般的光华,珠光流转间,内里仿佛有云雾氤氲,华美绝伦,贵不可言!尤其是最中间那颗主珠,足有龙眼大小,光华内蕴,如同凝聚了整片南海的月魄精华!

“嘶——”殿内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抽气声!无数道目光瞬间被那夺目的珠光攫住,充满了惊叹、艳羡乃至贪婪。王贵妃死死盯着那串明珠,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深深掐进了掌心,眼底的嫉恨几乎要化为实质喷出来。

沈娇娇的目光也落在那串明珠上,眼底却没有任何惊艳或欣喜,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如同看死物般的漠然。她伸出两根春葱似的手指,随意地捻起那串价值连城的项链,任由那冰凉的、沉甸甸的珠子从指间滑落,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声。

“压惊?”她轻声重复,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玩味,“这么大一串石头,挂脖子上,怕不是要把脖子压断了?那才真叫惊呢。” 她说着,竟拎着那串明珠,在手中随意地掂了掂,如同掂量一件寻常的玩具。

孙得禄的脸色瞬间煞白,额头渗出冷汗:“娘娘说笑了!这是南海贡品,百年难遇的珍品,太后娘娘的一片慈心…”

“慈心?”沈娇娇忽地展颜一笑,那笑容明媚灿烂,如同春花初绽,瞬间晃花了众人的眼。她猛地从贵妃榻上站起身,水青色的裙摆如同水波般漾开。在所有人惊愕、不解、甚至带着一丝不祥预感的注视下,她拎着那串光华夺目的南海明珠,几步便走到了殿中央那片光洁如镜的缠枝莲青玉砖铺就的空地上!

“既然是太后娘娘的慈心,又是添福的好东西…”她声音陡然拔高,清亮娇脆,带着一种孩童般纯粹的兴奋,响彻整个大殿,“那本宫就让大家都沾沾福气,听听响儿,沾沾这‘珠光宝气’!”

话音未落!

在满殿命妇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在孙得禄魂飞魄散的“娘娘不可!”的尖叫声中,沈娇娇手臂猛地向上一扬,将那串凝聚了南海月魄、价值足以买下一座城池的稀世明珠,如同丢弃一串最廉价的石子般,狠狠地向空中抛去!

一百零八颗浑圆硕大的明珠,在璀璨宫灯的映照下,划出一道道令人心碎的、流动的月华弧线,升到最高点,然后,在无数道凝固的视线里,带着无与伦比的、毁灭性的美感,朝着坚硬冰冷的青玉金砖地面,直直坠落!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

“啪!嚓!哗啦——!!!”

一声惊天动地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碎裂脆响,如同玉山崩颓、冰河炸裂,狠狠砸碎了长乐宫正殿所有的奢华与喧嚣!

那不是一颗珠子的碎裂,而是一整片月华、一整片海洋精华的集体殉葬!鸽卵大小的明珠撞击在坚逾精钢的青玉金砖上,瞬间粉身碎骨!坚硬的珠壳如同脆弱的蛋壳般迸裂、飞溅!内里细腻如脂的珠层被巨大的冲击力碾磨、压碎,化作一片细腻如烟、闪烁着迷离月白色光泽的粉尘!

“轰——!”

粉尘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猛地炸开!形成一片肉眼可见的、弥漫开来的月白色尘雾!带着明珠特有的、淡淡的、奇异的海洋腥气,瞬间席卷了小半个殿堂!

晶莹的碎片如同冰雹般四处迸射!细碎的珠粉如同最细腻的雪霰,在璀璨的灯光下折射出梦幻又诡异的光晕,洋洋洒洒,覆盖了地面、桌案、甚至离得近的几位命妇华丽的裙摆!

死寂!

如同浓稠的墨汁,瞬间淹没了整个长乐宫正殿!

所有的欢声笑语、奉承试探、暗流涌动,都在这一声惊天动地的碎裂声里,化为了齑粉!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极致疯狂又极致荒诞的一幕彻底震懵了!王贵妃脸上的嫉恨僵成了石雕,镇国公夫人手中的酒杯“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酒液四溅也浑然不觉。满殿的诰命夫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个个张着嘴,瞪着眼,脸上写满了极致的震惊、茫然、肉痛和无法理解!那弥漫的珠粉尘雾,仿佛带着某种冻结灵魂的魔力。

孙得禄直接瘫软在地,面无人色,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和弥漫的珠粉尘雾中,沈娇娇却站在那片狼藉的中心,水青色的裙摆上沾了些许月白的珠粉,如同披了一层星屑。她拍了拍手,拂去指尖并不存在的灰尘,脸上绽开一个纯粹到近乎无邪的灿烂笑容,环视着满殿呆若木鸡的众人,声音清脆得如同银铃:

“听!这响儿多清脆!多喜庆!是不是比那些咿咿呀呀的曲子好听多了?” 她歪着头,笑容天真烂漫,“珠粉漫天,这可是实打实的‘珠光宝气’呢!大家可都沾到福气了?”

无人应答。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珠粉簌簌落地的细微声响。

就在这片诡异的死寂里,一道压抑着愤怒、却因过度震惊而微微变调的苍老声音,从殿内靠前的一张席位上响起: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此乃稀世国宝!竟…竟毁于妇人之手!妖妃!祸国妖妃!陛下!陛下啊!您看看!您睁眼看看啊!” 说话之人须发皆白,正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李崇严!他激动得浑身发抖,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殿中央巧笑嫣然的沈娇娇,老脸涨得通红,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出来。他显然气到了极点,下意识地抓起面前案几上的定窑白瓷茶盏,猛灌了一大口,试图压下翻涌的气血!

那茶盏中,清澈的茶汤表面,正无声无息地漂浮着一层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月白色粉尘——正是方才弥漫的珠粉!

李御史灌得太急,几滴茶水顺着花白的胡须滴落,连带那细微的珠粉也一同入了喉。

沈娇娇的目光,如同不经意般扫过李御史因激动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又落在他手中那盏漂浮着珠粉的茶水上。她脸上那灿烂无邪的笑容丝毫未变,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极快、极冷的幽光,快得如同错觉。

“李大人这话说的,”她声音依旧娇脆,带着点委屈的嗔怪,“太后娘娘赏赐的东西,本宫想怎么处置,难道还要问过您这位御史大人不成?您这般激动,莫不是…也想听听响儿?” 她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李御史案几上其他精美的瓷器。

“你…你…!”李御史被她这混不吝的态度气得眼前发黑,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她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后面斥责的话竟一时噎住,憋得脸色由红转紫,额角青筋暴跳。

“好了。”一个低沉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威压的声音,如同定海神针般插入这片混乱。萧珩不知何时已从御座上起身,负手立于丹陛之上。他玄色龙袍上的十二章纹在灯火下流转着暗沉的金光,深邃的目光扫过殿中央珠粉弥漫的狼藉,掠过瘫软的孙得禄,最终落在气得浑身乱颤的李御史身上,并无半分苛责沈娇娇的意思,只淡淡道:“千金宴,图的就是一个喜庆。宸妃年少心性,率真烂漫,摔个珠子听个响,也算别致。李卿年事已高,莫要动气,伤了身子。”

这话一出,如同在滚油里又浇了一瓢冰水!

摔个珠子听个响?率真烂漫?价值连城的南海明珠,在他口中竟轻描淡写如孩童的玩具!这已经不是纵容,而是赤裸裸的、将祖宗法度、朝臣谏言乃至太后的脸面都踩在脚下的偏袒!

李御史只觉得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晃了晃,若非旁边同僚及时扶住,几乎要当场栽倒。他死死瞪着丹陛上那玄色的身影,又看看殿中央巧笑倩兮的沈娇娇,喉头剧烈地滚动了几下,最终化为一声充满悲愤与绝望的、长长的、无声的叹息,颓然坐回了席上,脸色灰败如槁木。

一场精心筹备、暗流汹涌的“千金宴”,就在这惊世骇俗的玉碎珠沉、帝王无底线的偏袒和一位三朝老臣的悲愤欲绝中,草草收场。珠粉的尘雾在殿内久久不散,带着海洋的微腥,无声地嘲笑着所有的算计与尊卑。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李府书房内却灯火通明,弥漫着一股浓重苦涩的药味。

李崇严躺在酸枝木雕花拔步床上,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短短几个时辰,仿佛老了十岁。他捂着绞痛的腹部,额上冷汗涔涔,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剧烈痉挛。床边的铜盆里,秽物刚被手脚麻利的小厮清理过,但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似乎还顽固地萦绕在鼻端。

“呃…呕…”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袭来,李御史干呕了几声,却只吐出些酸水,胃里如同被无数只手反复撕扯搅动,肠鸣声如同闷雷在腹中滚动。

“老爷!老爷您再喝口参汤吊吊气!” 老管家端着温热的参汤,急得老泪纵横。

“滚…滚开!”李御史虚弱地挥开管家的手,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怨毒,“没用的东西…喝…喝了只会…更…更泻…” 他回想起千金宴上那盏漂浮着月白粉尘的清茶,那粉尘入口时细微的颗粒感…一股寒意夹杂着更强烈的绞痛席卷全身,让他蜷缩成一团。

“太医!太医怎么说!” 李御史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切齿的恨意。

“回…回老爷,”管家抹着泪,“陈太医诊过了,说…说老爷这是急怒攻心,又…又误食了犯忌之物,引动旧疾,伤了脾胃…才…才导致这上吐下泻不止…”

“犯忌之物?!”李御史猛地瞪圆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抓住床沿,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里,“本官今日在宫中,只饮清茶!何来犯忌之物?!定是…定是那妖妃!是她!那珠粉…那珠粉一定有问题!” 他嘶吼着,因为激动又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和痉挛。

“老爷息怒!息怒啊!”管家慌忙拍着他的背,哭道,“陈太医说…说那南海明珠生于深海,其粉…其粉性寒至极,又…又带海物之腥…寻常人沾了或许无碍,但老爷您…您素来对海蟹之物沾唇即发疹泄泻…这…这珠粉…怕是…怕是犯了老爷的‘蟹毒’之忌啊!”

“珠粉…蟹毒…”李御史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身体猛地僵住,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腹痛,而是因为一种彻骨的冰寒和滔天的愤怒!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什么率真烂漫!什么摔珠听响!那妖妃!她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身患“蟹毒”之症,碰不得半点海腥!她故意当众摔碎那串该死的南海明珠!让那该死的珠粉飘得到处都是!甚至…甚至精准地飘进了自己的茶盏里!她就是要让自己在这百官命妇面前,在自家府邸里,受尽这腹泻脱力、颜面尽失的折磨!

“沈…娇…娇!” 李御史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每一个字都浸透了血泪和刻骨的毒恨!他双目赤红,如同濒死的野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恐怖声响,“妖妃!毒妇!老夫…老夫与你…不共戴天!只要…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定要…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呃啊——!” 极致的恨意引发了更猛烈的腹痛,他惨叫一声,再次痛苦地蜷缩起来,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长乐宫寝殿内,烛火如豆。

沈娇娇披散着长发,只着素白寝衣,赤足踩在冰凉光滑的金砖地面上。她手中拿着一柄小巧的金剪刀,正慢条斯理地修剪着鎏金仙鹤烛台上跳跃的烛芯。

“噼啪…”烛芯爆开一朵小小的灯花,火苗随之跳跃了一下,映亮了她低垂的侧脸。那脸上没有任何白日里摔珠时的娇憨烂漫,只剩下冰封般的平静。她抬起眼,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能穿透这无边的黑暗,看到李府书房里那盏彻夜不熄、映照着痛苦与恨意的灯火。

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金剪刀的刀锋在烛火下闪过一道幽冷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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