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朱雀大街早已被红绸装点得喜气洋洋，李元霸一行人刚踏入城门，震天的欢呼声就掀翻了天际。两侧百姓踮着脚往前挤，孩童们举着画着双锤与弯刀的纸旗，跟着队伍奔跑，连鬓角斑白的老者都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捧着盛满马奶酒的陶碗，要给“秦英雄”敬酒——这是漠北牧民托商队捎来的佳酿，说是要谢他救了漠北万千百姓。
“让让！让让！俺家元霸回来了！”程咬金扛着宣花斧，在马背上晃悠着圆肚皮，对着人群拱手，那模样活像个得胜归来的戏台上的将军。他见一个小贩捧着刚出炉的胡饼，伸手就抢了一块，塞进嘴里大嚼：“嗯！还是长安的胡饼香！漠北那馕饼虽劲道，就是少了点芝麻！”
苗三娘无奈地摇摇头，从行囊里掏出块帕子，递给被胡饼渣呛到的程咬金：“多大岁数了还这么毛躁，一会儿入宫面圣，陛下见你这模样，仔细摘了你的官职。”
云清扬勒住马，目光扫过沿街的商铺与人群，眉头微蹙：“街上虽热闹，却有不少生面孔，像是外地来的商贩，又不像。元霸，一会儿入宫后，你多留意些，长安城里怕是不太平。”
李元霸点头，摸了摸怀里的草原狼布偶——阿古拉缝的狼耳朵都被他摩挲得发亮。他胯下的乌云踏雪似是察觉到主人的心思，打了个响鼻，鬃毛上的红绸被风卷得猎猎作响，与身旁踏雪乌骓的嘶鸣遥相和，引得百姓又是一阵欢呼。
队伍行至承天门，李世民早已派了内侍监总管李忠全等候在门外。李忠全穿着一身紫色官袍，见李元霸等人下马，赶紧上前躬身：“咱家奉陛下旨意，特来迎接诸位英雄。陛下已在太和殿设下庆功宴，就等诸位了。”
太和殿内，香烟缭绕，金砖铺地，十二根盘龙柱巍峨耸立。李世民身着明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见众人进殿，当即起身笑道：“元霸、云先生，诸位辛苦！平定奚族、诛杀王伏宝、夺回断云关，你们为大唐立下不世之功，朕今日要好好赏你们！”
李元霸刚要开口说“俺不要赏，只要有仗打”，程咬金就抢先单膝跪地，嗓门震得殿顶瓦片都嗡嗡响：“陛下！俺程咬金这次可是立了大功！诈降耶律寒山、火烧叛军营房，没有俺，元霸也不能这么快夺下断云关！陛下您看，能不能赏俺个‘镇国大将军’当当？”
李世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指着他道：“你这夯货，就知道要官！朕赏你黄金百两、锦缎千匹，再封你为‘忠武郎将’，统领长安城外五千府兵，如何？”
程咬金一听有兵可带，顿时眉开眼笑，磕头如捣蒜：“谢陛下！陛下圣明！俺保证把府兵练得比老虎还凶！”
李世民又看向苗三娘，温声道：“苗首领带着苗疆义军，巧用缠马藤与迷魂粉，破了奚族骑兵，朕封你为‘翊麾校尉’，赐苗疆义军‘靖边营’之名，可常驻幽、蓟两州，护佑边疆百姓。”
苗三娘躬身谢恩：“臣女谢陛下恩典，定不负陛下所托。”
随后，云清扬被封为“军师中郎将”，赐黄金五十两、良田百亩；苏墨因救治伤员有功，被封为“仁心医官”，赏太医院秘制丹药百颗，还准她在长安开设医馆，免费为百姓诊病。
轮到李元霸时，李世民起身走下龙椅，拍着他的肩膀道：“元霸，你屡立奇功，斩骨咄禄、诛耶律烈、擒耶律寒山，朕本想封你为‘辅国大将军’，赐你府邸与美人，可朕知道，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
李元霸咧嘴一笑，双锤在掌心转了个圈：“陛下果然懂俺！俺不要府邸，也不要美人，只要陛下答应俺，以后哪里有蛮子犯境，就派俺去打仗！俺要护着大唐的百姓，不让他们受欺负！”
李世民闻言，眼中满是赞许：“好！朕答应你！朕封你为‘镇北大总管’，持天子剑，可调动北方六州兵马，凡有外敌犯境，你可先斩后奏！另外，朕还把你之前扔在黑沙城的那对‘擂鼓瓮金锤’找回来了，已让工部重新锻造，比之前更沉了三十斤，你且拿去用！”
内侍们抬着一个红绸覆盖的大箱子走上殿，掀开红绸，一对金光闪闪的大锤赫然在目。这对锤比李元霸之前用的更显厚重，锤身上刻着细密的龙纹，锤头两侧还各嵌了一颗黑宝石，阳光下泛着冷光。
李元霸眼睛一亮，上前一把提起双锤，只觉入手沉了不少，却更合心意。他挥舞着双锤，在殿内转了个圈，“铛”的一声磕在一起，火星四溅：“好锤！多谢陛下！有这对锤在，再凶猛的蛮子，俺也能一锤砸扁！”
众人都被他的神力逗笑，殿内气氛愈发热烈。李世民让人摆上庆功宴，琼浆玉液、山珍海味摆满了桌案，连漠北牧民送的马奶酒都被温热了，端上了殿。
酒过三巡，李忠全突然上前躬身：“陛下，室韦部落的使者已在殿外等候，说是奉了室韦大汗之命，特来献上降书与贡品，求见陛下。”
李世民点头：“宣他们进来。”
不多时，三个身着兽皮服饰的室韦人走进殿内。为首的使者身材高大，脸上涂着青色的图腾，手里捧着一个镶嵌着宝石的木盒，身后跟着两个随从，手里各提着一个大布包，看起来沉甸甸的。
“室韦使者巴图，参见大唐皇帝陛下！”巴图单膝跪地，声音洪亮，“我大汗听闻大唐英雄平定奚族，深知大唐天威不可犯，特命小臣前来献上降书，愿与大唐永结盟好，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他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卷用兽皮写就的降书，还有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珠光莹润，一看就是稀世珍宝。身后的随从也打开布包，里面竟是两颗完整的熊胆，还有十几张黑狐皮——都是室韦部落最珍贵的贡品。
李世民接过降书，看了一眼，递给云清扬：“云先生，你看看。”
云清扬接过降书，仔细翻看，眉头却渐渐皱起。这降书虽是用室韦文字写的，却透着一股刻意的工整，不像是草原部落常用的笔法。他抬头看向巴图，见巴图虽然低着头，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殿内的盘龙柱，嘴角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苗三娘也察觉到不对劲，她凑近苏墨，低声道：“你有没有闻到，那巴图身上有股淡淡的腥味，像是……苗疆的‘腐心草’磨成的粉，这种草有毒，沾到皮肤会溃烂，一般只有用来炼制毒药时才会用。”
苏墨点头，悄悄从药箱里掏出一根银簪，走到巴图身后，假装不小心撞到他，银簪划过巴图的兽皮衣角。只见银簪尖瞬间变黑——果然有毒！
就在这时，巴图突然猛地抬头，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朝着李世民扑去：“大唐皇帝！你杀了我室韦的勇士，今日我要为他们报仇！”
他身后的两个随从也瞬间变脸，撕开布包，里面哪里是什么熊胆黑狐皮，竟是两把淬了毒的弯刀！两人手持弯刀，朝着殿内的官员砍去，殿内顿时一片混乱。
“陛下小心！”李元霸反应最快，一把将李世民推开，双锤朝着巴图砸去。巴图见状，赶紧侧身躲闪，短刀朝着李元霸的小腹刺去。李元霸冷哼一声，左手锤一横，挡住短刀，右手锤顺势砸向巴图的胸口。
“咔嚓”一声，巴图的肋骨被砸断，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他挣扎着抬起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哨子，用力吹响——“咻咻”的哨声尖锐刺耳，穿透了大殿，传到了宫外。
“不好！他在召援兵！”云清扬大喊，拔出腰间长剑，朝着一个随从刺去。那随从刀法刁钻，弯刀直逼云清扬的咽喉，云清扬侧身避开，长剑反手一挑，割断了随从的手腕，弯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程咬金也反应过来，宣花斧一挥，朝着另一个随从劈去：“狗蛮子！竟敢在皇宫里作乱，俺看你是活腻了！”
那随从想躲，却被程咬金一斧劈中肩膀，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程咬金还不解气，又补了一斧，把随从劈成了两半。
巴图见随从都被杀死，知道大势已去，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陶罐，用力摔在地上。“轰隆”一声，陶罐炸开，黑色的烟雾瞬间弥漫了整个大殿。这烟雾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吸入者顿时头晕目眩，不少官员都倒在地上，咳嗽不止。
“是迷魂烟！”苗三娘大喊，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递给李世民：“陛下，这是苗疆的‘醒神香’，闻着能解迷魂烟！”
她又掏出十几个香囊，分给李元霸等人。众人闻了香囊，头晕的症状顿时缓解不少。李元霸提着双锤，在烟雾中摸索着：“巴图！你给俺出来！俺把你锤成肉泥！”
烟雾渐渐散去，巴图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地上的一滩血迹。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李忠全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陛下！不好了！宫外来了好多室韦骑兵，还有不少蒙面人，说是要救走使者，已经攻破了承天门！”
李世民脸色一沉：“好个室韦部落！竟敢假意求和，实则来偷袭长安！元霸，你带三千骑兵，去剿灭宫外卖反贼；云先生，你带五百禁军，守住皇宫各门，不让反贼进来；苗首领，你带着苏姑娘和医兵，去救治受伤的官员和士兵；程将军，你跟朕来，朕要亲自去城楼上督战！”
“遵旨！”众人齐声应道，纷纷转身出殿。
李元霸刚走出太和殿，就见十几个室韦骑兵提着弯刀，朝着殿门冲来。他怒喝一声，双锤舞动如飞，“铛铛”几声，骑兵们的弯刀都被砸断，人也被锤风扫飞，撞在宫墙上，当场气绝。
“弟兄们！跟俺冲！”李元霸翻身上马，提着双锤，朝着承天门冲去。宫门外，室韦骑兵与蒙面人正与禁军厮杀，禁军虽然勇猛，却架不住反贼人多，渐渐落了下风。
“兀那蛮子！俺来了！”李元霸大喊一声，骑着乌云踏雪冲进反贼阵营。双锤一挥，一个室韦骑兵连人带马被砸飞出去，撞在旁边的石狮子上，石狮子都被撞得晃动了几下。
另一个蒙面人手持长枪，朝着李元霸的后背刺去。李元霸反手一锤，砸在长枪上，长枪瞬间弯曲，蒙面人被震得虎口开裂，后退几步。李元霸纵马跟上，一锤砸在蒙面人的头顶，蒙面人头骨碎裂，当场毙命。
禁军见李元霸来了，顿时士气大振，纷纷跟着他冲杀。反贼们见状，吓得纷纷后退，可李元霸哪里肯放过他们，双锤左右开弓，砸得反贼哭爹喊娘，尸体堆成了小山。
承天门外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云清扬带着五百禁军赶来了。他指挥着禁军，分成两队，一队从左侧包抄，一队从右侧夹击，把反贼团团围住。
“降者不杀！顽抗者死！”云清扬高声喊道。反贼们见插翅难飞，纷纷扔下刀枪，跪在地上投降。只有十几个室韦骑兵还在负隅顽抗，被李元霸一锤一个，砸得稀烂。
与此同时，皇宫城楼上，程咬金跟着李世民站在城楼边，望着下方的厮杀。程咬金扛着宣花斧，时不时朝着城下的反贼扔石头：“狗蛮子！快投降！不然俺一斧劈死你们！”
突然，一个室韦将领骑着黑马，手持狼牙棒，朝着城楼冲来：“大唐皇帝！有种下来跟俺单挑！”
李世民冷笑一声：“程将军，你去会会他！”
程咬金早就按捺不住，提着宣花斧，从城楼上的梯子爬下去，翻身上马，朝着那将领冲去：“蛮子！俺来陪你玩玩！”
那将领咧嘴一笑，狼牙棒朝着程咬金劈去。程咬金不闪不避，宣花斧一挡，“铛”的一声巨响，两人都被震得后退两步。
“好力气！”程咬金咧嘴一笑，又挥斧冲上去。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那将领见久攻不下，心里急了，策马绕到程咬金的侧面，想偷袭他的后背。
可他刚绕过去，就见苗三娘带着十几个苗疆义军，从旁边的小巷里冲了出来。苗三娘手里的苗刀一挥，割断了那将领的马腿。战马倒地，将领被甩飞出去，程咬金趁机冲上去，宣花斧朝着他的胸口劈去：“蛮子！受死吧！”
“咔嚓”一声，那将领的胸口被劈开，鲜血直流，当场毙命。
城下的反贼见将领被杀，纷纷吓得后退。李世民站在城楼上，高声喊道：“室韦部落假意求和，偷袭长安，此乃不义之举！朕念及草原百姓无辜，若尔等速速投降，朕可饶你们不死！若再顽抗，定当诛灭九族！”
反贼们本就人心惶惶，听到李世民的话，纷纷扔下刀枪，跪在地上投降。只有几个室韦死士还想反抗，被禁军乱刀砍死。
不多时，李元霸和云清扬押着投降的反贼来到城楼下。李元霸翻身下马，走上城楼，对着李世民抱拳道：“陛下，反贼已全部剿灭，共抓获室韦骑兵八百余人，蒙面人三百余人，只有那使者巴图不知去向。”
李世民点头，脸色却依旧凝重：“这巴图定是室韦大汗派来的奸细，他既然能带着这么多人潜入长安，说明长安城里有他们的内应。云先生，你即刻派人去追查巴图的下落，务必将他抓获，还有那些蒙面人，也要严加审讯，找出长安城里的内应。”
云清扬躬身应道：“臣遵旨。”
苏墨带着医兵，也来到了城楼下。她走到李世民面前，躬身道：“陛下，受伤的官员和士兵都已救治完毕，大多是皮外伤，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那迷魂烟毒性虽不烈，却有不少人吸入过多，还需静养几日。”
李世民点头：“辛苦苏姑娘了。李忠全，你让人把受伤的人送回府中静养，再让御膳房准备些滋补的汤药，送去给他们。”
李忠全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夕阳西下，长安城里渐渐恢复了平静。承天门外的尸体被清理干净，血迹也被水冲刷掉，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百姓们得知反贼被剿灭，纷纷走出家门，朝着皇宫的方向跪拜，感谢李世民和众将护佑了长安。
程咬金扛着宣花斧，走到李元霸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元霸，这次多亏了你，不然长安可就危险了！俺看那室韦蛮子也不怎么样，下次他们再敢来，俺们还能一锤一个！”
李元霸咧嘴一笑，挥舞着手里的擂鼓瓮金锤：“那是自然！只要有俺在，再凶猛的蛮子，也别想踏进长安一步！”
苗三娘走到云清扬身边，低声道：“云先生，你有没有觉得，那些蒙面人不像是室韦部落的人，他们的刀法更像是中原的江湖中人，而且我在他们身上闻到了一股‘修罗门’的气息——这是一个前朝的邪派组织，专门替人杀人，手段残忍，当年窦建德兵败后，他们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现在竟勾结了室韦部落。”
云清扬点头：“我也察觉到了。这修罗门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咱们得尽快找出他们的老巢，不然迟早会酿成大祸。”
李世民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的夕阳，眼神深邃。他转头对李元霸道：“元霸，这次室韦部落偷袭长安，虽被咱们击退，却也暴露了北方边境的隐患。朕决定，让你带着‘靖边营’和五千骑兵，即刻前往室韦部落的边境，一来震慑室韦大汗，二来追查修罗门的下落。你可愿意？”
李元霸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双锤在掌心一磕：“臣愿意！多谢陛下！俺这就去收拾行囊，明日一早就出发！”
李世民笑着点头：“好！朕等你的好消息！记住，凡事多加小心，若遇危难，可随时传信回长安，朕会派兵支援你。”
当晚，李元霸等人在府中收拾行囊。程咬金抱着一坛酒，非要跟李元霸喝几杯：“元霸，明日你就要去室韦边境了，俺也没啥好送你的，这坛‘醉仙酿’你带着，路上喝！要是遇到蛮子，喝两口酒，力气更大！”
苗三娘也从行囊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李元霸：“这里面是苗疆的‘解毒丹’和‘麻药粉’，室韦部落擅长用毒，你带着，以防万一。另外，我已经让人给靖边营的弟兄们都发了缠马藤，遇到骑兵，也好应对。”
苏墨递给李元霸一个药箱：“这里面是止血散、金疮药，还有一些治疗外伤的草药，你带着，若是弟兄们受伤了，也好及时救治。我还写了一本《战地急救手册》，里面有各种急救方法，你让医兵们都看看。”
云清扬递给李元霸一张舆图：“这是室韦部落边境的地形图，上面标着他们的游牧营地和必经之路。修罗门的老巢可能在‘黑风岭’一带，你到了边境后，可派人去打探一下。另外，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了五百名精锐的‘踏白军’，他们擅长侦查和突袭，跟着你一起去。”
李元霸接过众人递来的东西，心里暖暖的。他咧嘴一笑，把东西塞进行囊：“多谢大伙儿！俺到了边境，一定好好打仗，早日剿灭修罗门，震慑室韦蛮子，不让你们失望！”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李元霸就带着靖边营、踏白军和五千骑兵，在长安城外的校场集结。李世民亲自来送行，递给李元霸一面“镇北”大旗：“元霸，这面大旗你带着，只要大旗不倒，大唐的天威就不倒！朕在长安等你凯旋！”
李元霸接过大旗，高高举起：“臣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托！”
队伍浩浩荡荡地朝着室韦边境出发。乌云踏雪驮着李元霸，走在队伍最前，踏雪乌骓跟在身旁，两匹宝马的蹄声如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程咬金站在校场上，挥着手大喊：“元霸！早点回来！俺还等着跟你喝庆功酒呢！”
苗三娘和苏墨也挥着手，眼中满是不舍。云清扬站在李世民身边，望着队伍渐渐远去的背影，轻声道：“陛下放心，元霸勇猛，又有靖边营和踏白军相助，定能完成使命。”
李世民点头，目光坚定：“朕相信他。他是大唐的英雄，是百姓的守护者，有他在，北方边境定会安稳。”
队伍走在中原的大道上，晨光洒在甲胄上，泛着冷光。李元霸骑着乌云踏雪，手里举着“镇北”大旗，望着前方的路。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凶猛的室韦蛮子，是狡猾的修罗门邪徒，是一场场硬仗。
可他不怕。
因为他是李元霸，是大唐的镇北大总管，是百姓的守护者。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任何外敌侵犯大唐的土地，不会让任何百姓受到欺负。
马蹄声渐远，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英雄的传奇，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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