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飞将王氏放在铺了些干草的地上。
一离开他的怀抱，王氏就蜷缩起来。
双手无意识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口中发出模糊的呓语：“热……好难受……”
曹飞站在她面前，静静地看着她。
此刻的王氏，鬓发散乱，衣衫不整，露出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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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平日里端庄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迷离和欲望。
成熟妇人的风韵在这种状态下被放大到极致。
他蹲下身，握住王氏一只胡乱挥舞的手。
他的手冰凉，让王氏舒服地喟叹一声。
反手紧紧抓住，甚至将他的手掌往自己滚烫的脸颊上贴去。
“夫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曹飞的声音低沉，在山洞中回响。
王氏努力聚焦眼神，看着眼前模糊的面孔。
“……少侠……救……救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另一只手开始胡乱地在他胸前、手臂上抚摸。
“救你？如何救你？”
曹飞任由她动作，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难过……帮帮我……”
王氏的神智已经被药物和本能吞噬。
她凭借本能贴近曹飞，身体在他身上磨蹭，寻求着慰藉。
曹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被决然取代。
他捏住王氏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王氏，我可以救你。”
“但你要想清楚，此法一旦用了，你便再也不是从前的你了。”
“你，可愿意？”
王氏此刻哪里还能思考，强烈的渴望淹没了她，她拼命点头：“愿意……救我……求你……”
“好。”
曹飞吐出一个字，不再犹豫。
十万字——！
山洞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呜咽声，伴随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响。
昏暗的光线将交叠的身影投射在石壁上，扭曲，晃动，最终归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山洞内彻底安静下来。
王氏体内的药力逐渐消退，理智如同潮水般回归。
她猛地睁开眼，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和身旁之人的体温。
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猛地坐起身，抓起散落一旁的破烂衣物遮住身体。
眼泪无声地滑落，身体因巨大的耻辱和绝望而剧烈颤抖。
曹飞也坐起身，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王氏声音嘶哑。
曹飞系好衣带，抬眼看向她，目光平静得可怕。
“我做了什么？我在救你。”
若非如此，你现在已经经脉错乱，热血沸腾而亡。”
“你胡说！你分明是趁人之危！”
王氏悲愤交加。
“趁人之危？”
曹飞冷笑一声。
“夫人，是你苦苦哀求我救你，也是你亲口说‘愿意’。”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刚才的样子吗？”
王氏语塞，那些破碎的、令人羞耻的记忆画面不断冲击着她，让她无地自容。她捂着脸，痛哭失声。
曹飞没有安慰她，等她哭声稍歇，才用冰冷的语气开口。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王氏，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人。”
王氏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曹飞继续道，语气霸道，不容置疑。
“忘了林震南，忘了林平之，你与他们，再无瓜葛。”
“不！不可能！”
王氏尖声叫道。
“平之是我的儿子！我……”
“儿子？”
曹飞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你如今这般模样，还有何颜面去见你儿子？见他父亲？”
这话如同尖刀，狠狠刺入王氏心中最痛处。
她浑身一颤，是啊，她还有何面目去见平之，去见震南？
曹飞看着她崩溃的样子，话锋一转。
“当然，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
王氏抬起泪眼，茫然地看着他。
“我可以答应你，救出林平之，确保他性命无忧。”
曹飞缓缓说道，“作为交换，你，王氏，从此死心塌地跟着我，与林家彻底断绝关系。”
“如何？”
救平之？
王氏眼中猛地爆发出一点光彩。
儿子是她现在最大的牵挂。
“你……你真能救平之？”
她急切地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说能，便能。”
曹飞语气笃定。
“华山派岳先生已在附近，林平之自有他的机缘，性命无虞。”
“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会活着。”
他当然笃定，因为他熟知“剧情”，知道林平之会被岳不群所救，收入门下。
此刻，这未来的事实，成了他拿捏王氏的最有力的筹码。
王氏怔怔地看着他，内心在天人交战。
一边是骨肉亲情和夫妻之义，一边是既成的事实和儿子的生机。
巨大的耻辱、对儿子的担忧、以及对未来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几乎将她撕裂。
最终，母亲的天性占据了上风。
只要平之能活着……只要平之能活着……
她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用尽全身力气，吐出几个字。
“我……答应你。”
曹飞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伸出手，抬起王氏的下巴。
“记住你的承诺。”
“若敢反悔，或者试图回到林家父子身边，我能救林平之，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他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王氏浑身一颤，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说得出，做得到。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听到了自己过往世界彻底崩塌的声音。
当曹飞带着整理好衣衫，但神情麻木、眼神空洞的王氏走出山洞时，天色已近黄昏。
他们回到了之前与林震南父子分开的地方。
那里空无一人，只有地面一些杂乱的脚印显示曾有人在此停留争斗过。
“爹！平之！”
王氏见状，心中一急，忍不住呼喊出声，下意识地想往前冲。
曹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
“别忘了你的承诺。”
曹飞冷冷地看着她。
“他们已被青城派抓走，或者逃往别处，你现在去找，是自投罗网。”
王氏挣扎着：“可是平之他……”
“我说了，他会活着。”
曹飞打断她，“岳不群会救他，你现在要做的，是跟我走。”
就在这时，远处隐约传来一阵马蹄声和呼喝声，似乎是青城派的人在搜索。
曹飞眉头微皱，不再给王氏犹豫的机会，拉着她，强行朝着与声音来源相反的方向快速离去。
王氏一步三回头，望着丈夫和儿子可能所在的方向。
泪流满面，却终究无力反抗，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曹飞拖入了密林深处。
与此同时，在另一条山道上。
林震南和林平之果然未能幸免。
他们在躲藏时，被另一队搜寻的青城弟子发现。
林震南拼死抵抗，重伤被擒。
林平之则被几名弟子围攻，险象环生。
就在一名青城弟子举剑要刺向林平之后心的瞬间——“住手！”
一声清越的断喝传来，一道青色身影疾掠而至，剑光一闪，那名青城弟子的长剑便被荡开。
来人正是岳不群。
他面容儒雅，持剑而立，自带一股宗师气度。
“岳……岳掌门！”
林平之绝处逢生，激动地喊道。
岳不群目光扫过被擒的林震南和地上死伤的青城弟子。
眉头微蹙：“光天化日，何以对福威镖局苦苦相逼，下此毒手？”
青城弟子认得岳不群，不敢造次。
为首一人硬着头皮道：“岳先生，这是我们青城派与福威镖局的私怨，还请华山派不要插手。”
岳不群淡然道：“林总镖头与岳某也算旧识，岂能见死不救？”
“回去告诉余观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青城弟子知道不是岳不群的对手，只得悻悻地带人退走。
岳不群这才上前，解开林震南的穴道。
林震南伤势极重，已是气若游丝。
“岳……岳兄……多谢……”
林震南艰难地道，“平之……拜托你了……”
他用尽最后力气，将林平之的手推向岳不群，随即气绝身亡。
“爹！”
林平之扑在父亲身上，放声痛哭。
岳不群看着林震南的尸身，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色。
随即叹息一声，扶起悲恸欲绝的林平之。
“林贤侄，人死不能复生，节哀，此地不宜久留，随我走吧。”
林平之此刻孤苦无依，见岳不群气度不凡，又救了自已性命。
父亲临终又有托付，便哽咽着点头。
拜倒在地：“弟子林平之，愿拜入华山派门下，求师父收录！”
岳不群扶起他，温言道：“好孩子，起来吧。今后，你便是我华山弟子了。”
他目光掠过林震南的尸身，又望向莽莽山林，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曹飞带着王氏，在山林中穿行，直到确认彻底安全，才在一处更为隐蔽的山谷停下。
他生起一堆篝火，拿出干粮和水递给王氏。
王氏接过去，却毫无食欲，只是抱着膝盖，呆呆地看着跳动的火焰，眼神空洞。
曹飞坐在她对面，擦拭着他的剑。
“平之……真的会没事吗？”
许久，王氏才沙哑地开口，这是她唯一的牵挂。
“岳不群已经出手，林平之此刻应该已经拜入华山派门下，安全无虞。”
曹飞头也不抬地说道。
王氏沉默下去。
儿子有了归宿，她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空虚和罪恶感。
她为了儿子的生路，背叛了丈夫，抛弃了家庭，如今更是委身于这个趁人之危、心思莫测的年轻人。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
曹飞收起剑，看向她，“忘了林家，忘了过去，你只是王氏，我的女人。”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王氏身体微微一颤，没有反驳，也没有回应。
她知道，从她答应那个条件开始，她就已经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成为了眼前这个男人的附庸。
火光映照下，曹飞的侧脸显得有些冷硬。
他看着麻木的王氏，心中并无多少怜悯，只有计划得逞的冷静。
在福州的目的已经达成，他接下来的另一个拼图在西湖梅庄。
吸星大法这门功法，应该是最适合他的一门武功了。
他身上的特性可不是只有反转代价这个天赋，还有包容这一天赋。
到时候吸星大法的代价被反转，吸收来的内力被天赋包容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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