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赤鳞斑早有默契,提前游到黑鱼逃跑路线上进行堵截。
这条赤鳞斑虽然比前一条体型略大,速度却慢了一筹。
剩下的一条黑鱼也是不甘示弱,趁机从侧边撞到大赤鳞斑鱼腹,将其撞出数米。
这下惹恼了两条赤鳞斑,也顾不得追击第一条黑鱼了,齐齐奔着第二条黑鱼冲来,似要报一撞之仇。
两条黑鱼连忙逃窜,游入一片岩石区域,找了个大洞钻进去。
两条赤鳞斑不疑有他,紧随其后穷追不舍。
待进了石洞,两条赤鳞斑发现洞中竟埋伏有二十条黑鱼,惊惧下便要退走。
李幽虎早就控制黑鱼将洞口堵住,这下赤鳞斑成了瓮中之鳖、洞中之鱼,在劫难逃了。
黑鱼群开始向两条赤鳞斑轮番冲撞,赤鳞斑也张嘴凶悍反击。
不愧是桠河中的珍稀鱼种,二敌二十仍给黑鱼群造成了不小损伤。
待战斗结束,三条黑鱼被咬死。
七八条黑鱼都见血带伤,基本都是小号赤鳞斑造成的。
见它性情凶猛,李幽虎无奈只能控制鱼群撞断它脊椎。
脊椎断后,小号赤鳞斑沉在河底,鱼尾抖动抽搐,眼看就不行了。
大一点的赤鳞斑没有那么凶,李幽虎控制鱼群将其搞得精疲力尽无力挣扎便停了手。
死去的黑鱼血液逐渐扩散,引来一条体长近乎一丈的巨鲶,冲进石洞几口就将死去的黑鱼吞下。
可能是肚子吃饱了,巨鲶一双鹅蛋大的眼睛盯着黑鱼群看了片刻,终是没有发动攻击,摇着尾巴渐渐游回深水区。
李幽虎看得心惊胆战,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忙控制剩下的黑鱼群将两条赤鳞斑拖出石洞,一路运送至岸边。
在水里感知不甚清晰,直到李幽虎在岸边蹲下查看,方才瞧出,两条赤鳞斑正好一对。
死去的小号赤鳞斑是公鱼,浑身赤色斑点颜色艳丽,腹鳍略尖。
剩下稍大的是母鱼,浑身斑点颜色稍暗,腹鳍扁圆。
此时母赤鳞斑气力衰竭,翻着肚皮浮在水面,白白的鱼腹微微鼓起,像是有了身孕。
李幽虎连忙对着赤鳞斑运转《养鱼术》,成功将赤鳞斑契约住。
赤鳞斑比黑鱼消耗多一倍,这一条消耗了0.02点精神。
【精神:1.53(秘术占用0.19)】
将母赤鳞斑放回桠河,李幽虎扛起死掉的公赤鳞斑,匆匆去找村里的赶车人卢老头。
碰巧卢老头在家,本来要凑够一车人才能出发,但李幽虎这鱼刚死,得尽快到赤松镇卖掉。
于是李幽虎付了三十文给卢老头,包了马车往赤松镇赶去。
马车上拉着鱼沿路驶过,在赤松镇中十分显眼。
不少人上前搭讪问价,但李幽虎对赤鳞斑行情不熟,面对询价均是闭口不言,直接去了镇里最大的酒楼里的赤松楼。
李幽虎扛着鱼刚要进门,赤松楼门前迎客的伙计将李幽虎拦住。
“新来的?懂不懂规矩?送货走后门!这是进客的地方,别污了地面。”
李幽虎告个歉,正想转身去后巷,却见身后有人气喘吁吁追来,边跑边喊。
“小哥别急,别急啊!”
李家管事挺着大肚子,擦着额头细汗,将李幽虎拦下。
李幽虎只得站定,“你有何事?”
赤松楼伙计在边上好奇,“李管事,这人你认识?”
李管事面对伙计,表情自然道,“哈哈,自是相识。你去给我打坛好酒送到布坊,少不了你跑腿好处。”
“好嘞!”伙计喜滋滋去打酒了。
“借一步说话。”
示意李幽虎远离了赤松楼大门,李家管事这才继续开口道。
“鄙人李伯清,镇里李家布坊的管事。小哥背上是新打的鱼要卖?”
李幽虎打量起李伯清,对方衣着考究,眉目间有着富态!
自称是李家管事,刚才酒楼伙计称呼也能对上,不像是骗子。
见李幽虎没回话,李伯清接着道,“不瞒小哥,野生赤鳞斑滋补气血,对我家少爷练武有用,反正是要卖的,不如交接给我,我出这个价......”
李伯清伸出一根手指,“一斤百文。”
“这......”
百文一斤的价格听起来不低,但李幽虎不知道其他人出价多少,无从比较。
“小哥可是对价格不熟?这样,你去赤松楼后厨问下,若是低于我出的价,就按照我说的来。要是比我出的价高,我每斤比他们再高十文!”
“好,李管事稍等。”
李幽虎将鱼放在马车上,嘱咐卢老头给看好,自己去了后巷找赤松楼后厨打听。
赤松楼出价八十五文一斤,李幽虎又跑到百米外的另一家酒楼打听,结果出的更低,只给八十文。
李管事出价最高,自然是要卖给他的。
回来谈妥了,李管事和李幽虎爬上马车,指挥老卢赶车将鱼送到李家。
赤松楼掌柜的正在楼上喝茶,顺着窗户往下瞅。
眼瞅着有马车拉了一大条赤鳞斑,载着李家管事从楼前驶过。
“哎呀!”
赤松楼掌柜连忙站起身来,蹭蹭跑到楼下,追出门,那马车早就看不到影了。
“来人!去问问后厨,今儿有人来卖鱼吗?”
......
卢老头赶着马车将鱼送到李家,李管事让人当场称了。
四十三斤,跟李幽虎估计的差不多。
“四两三钱,小哥收好。若日后再有赤鳞斑,直接送到李家来,无论大小,都是今日的价。”
李伯清笑呵呵递钱给李幽虎,李幽虎接过银子,放进随身钱袋里。
“好说。李管事方才说李家少爷练武,是大少爷李恐吗?”
李幽虎记得赵管事说起过,李家大少爷有卷心毛。
“你也听过大少爷的名号?大少爷虽然也练武,但已经到了养力后期,赤鳞斑对其用处不大。我说的是小少爷李悌,刚刚入养力境,最适合用。”
‘从李管事言语分析,赤鳞斑对养力初期武者是好东西,对养力后期武者就没啥大用了。’
李幽虎心里暗中记下,随后辞别了李管事,让老卢赶车去找周平。
几月不见,不知周平春闱准备的怎么样了。
胡同路窄,马车只能停在巷口,李幽虎让老卢头在巷口等着,自己下车来到周平租住的小院。
幸好这次周平在家。
李幽虎进门时,周平正坐在桌前,一手捧着书册默读,另一只手用筷子叉起粥块送到嘴边,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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