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个月后,白寡妇开始感到说不出的焦躁。
祝大个对她很好,知道她怀孕了就不碰她,说是怕伤着孩子。每天晚上只是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睡觉,连亲吻都格外轻柔。
但这种“体贴”却让她浑身难受。
三年来,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郑小军、邓麻利、钱麻子、马瘸子……那些男人虽然给的是钱,但也给了她身体上的满足。
现在突然停下来,就像个瘾君子突然断了货。
“素云,俺给你炖了鸡汤。”祝大个端着碗走进房间,“多喝点,对孩子好。”
白寡妇接过碗,看着他憨厚的笑脸,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
“大个,我想去县城买点东西。”
“买啥?俺去买就行了。”祝大个立刻说道,“你现在身子重,别到处跑。”
“我就是想出去走走。”白寡妇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天天在家里闷着,要闷死了。”
更重要的是,理发店关门这么久,她快憋疯了。
祝大个有些为难:“那俺陪你去?”
“你陪着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
第二天,白寡妇搭邓麻利的车去了县城。
车还没开出村,邓麻利就把车停在了以前那片小树林里。
“白姐,憋坏了吧?”邓麻利熄了火,眼中有种熟悉的光芒。
白寡妇没有回答,但身体已经开始发热。
“我知道大个那个木头疙瘩不懂事。”邓麻利伸手抚摸她的脸,“怀孕的女人更需要男人,这是自然规律。”
“我……我不能……”白寡妇的声音在颤抖。
“有什么不能的?”邓麻利的手很有技巧,“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俺会小心的。”
白寡妇想起了以前在理发店的那些夜晚。邓麻利确实比其他人更懂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她舒服。
“我现在是有夫之妇了……”
“那又怎么样?”邓麻利笑了,“白姐,你觉得大个真的了解你吗?他知道你以前是怎么生活的吗?”
这话戳到了白寡妇的痛处。
祝大个确实不知道她的过去。在他眼里,她就是个普通的寡妇,靠理发手艺养活自己和孩子。
如果他知道真相……
“别想那么多了。”邓麻利已经开始解她的衣服,“俺们就当是老朋友重聚。”
白寡妇最终没有拒绝。
三个月的禁欲让她的身体极度饥渴,邓麻利熟练的技巧很快就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欲火。
而且邓麻利确实比祝大个更有经验,知道怎么在她怀孕的情况下让她得到满足。
但这次不一样。
也许是太久没有,也许是怀孕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白寡妇完全沉醉在这种久违的快感中。
她没有注意到邓麻利比平时更加激烈,也没有感觉到下身传来的异样。
直到事后,她发现内裤上有血迹,才意识到出了问题。
“麻利,我出血了。”她惊恐地说。
邓麻利也慌了。他们赶紧整理好衣服,直奔县医院。
医生的诊断很残酷:流产了。
“三个月的胎儿,怎么会突然流产?”医生问道,“最近有没有剧烈运动?”
白寡妇和邓麻利对视一眼,都不敢说实话。
回到村里,白寡妇编了个故事,说是在县城不小心摔了一跤。
祝大个听到消息,眼泪当场就流下来了。
“怎么会这样?俺们的孩子……”他抱着白寡妇,“都怪俺没照顾好你。”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白寡妇心里涌起强烈的愧疚。
但同时,她也觉得轻松了一些。
没有孩子,她就不用再假装贤妻良母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经常找借口去县城。每次都是搭邓麻利的车,每次都会在路上“耽搁”一下。
村里的流言很快就传开了。
“白寡妇和邓麻利有一腿。”
“那孩子肯定不是摔没的,是被搞掉的。”
“祝大个那个傻子,娶了个破鞋还不知道。”
这些话最终传到了祝大个耳朵里。
一开始他不相信,但当孟桂香直接对他说:“大个,你媳妇不干净”的时候,他再也装不下去了。
那天晚上,祝大个回到家,脸色阴沉得可怕。
“素云,俺问你个事。”
“什么事?”白寡妇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和邓麻利,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寡妇的心跳停了一拍:“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俺的孩子,是不是被你们弄死的?”祝大个的眼睛红了。
“你胡说什么!”
“还想撒谎!”祝大个突然爆发,“村里都在传你以前……以前在理发店就不干净!”
白寡妇的脸刷地白了。
“俺对你不好吗?”祝大个的声音哽咽了,“俺把你当宝贝一样供着,你为什么还要……”
“我……”
“你以前接客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骗那些男人的?”
这话彻底撕破了所有的伪装。
祝大个终于知道了真相。他娶的不是什么清白的寡妇,而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女人。
而他,就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大个,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祝大个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俺要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把她粗暴地推倒在床上。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今晚俺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那一夜,祝大个像发疯似的最原始的方式占有着她。
这不是爱,是惩罚。
“告诉俺,俺厉害还是他们厉害?”
“告诉俺,俺能让你舒服还是他们能?”
“告诉俺,你为什么要背叛俺?”
白寡妇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但心里却更加恨他了。
这个男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和村里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都想用身体控制她。
天亮的时候,祝大个终于停了下来。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寡妇,眼中满是痛苦和愤怒。
“素云,俺就问你一句话。”他的声音很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俺?”
白寡妇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也许,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任何人。
包括他。
外面传来鸡叫声,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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