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就跑不掉了。”
时愿的心脏狂跳得快要冲出胸腔,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叫嚣。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也太过刺激。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完全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下,无处可逃。
京昭看着女孩这副又羞又怕,眼泛泪光却更加惹人怜爱的模样,下腹绷得更紧。
他低下头,再次攫住她微肿的红唇。
这次的吻不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强势的占有和索求。
时愿今天穿了件格子衬衫,扣子早就被京昭解开上面几颗。
京昭的手探进去,抚上……
时愿禁不住发出一声呜咽,被他吻得神魂颠倒,空气中的温度也急剧升高。
理智的弦已经绷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不知过了多久,京昭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呼吸有些紊乱。
他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迷蒙的水眸,低笑着用指腹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喜欢吗?”
时愿把滚烫的脸埋进他怀里,羞得不敢抬头。
心里却像打翻了蜜罐,甜得发慌。
京昭微微松开她一些,眼神还带着还未散尽的欲色。
“愿愿。”
他开口,“换个称呼听听?”
时愿迷茫地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换什么?”
京昭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盯着她一字一句,“叫、哥、哥。”
“……”
时愿刚退下去一点的热度瞬间又冲了上来,这称呼……比让她叫“老公”更羞耻。
“你……你胡说什么!”
她羞愤地想要别开脸,却被京昭固定住,动弹不得。
“怎么是胡说?”
京昭挑眉,理由张口就来,理直气壮,“你哥时砚防我跟防贼似的,我当他妹夫的路漫长又艰难。”
“听你叫一声‘哥哥’,不过分吧?就当是……收点利息。”
他的逻辑简直强盗,时愿气得想咬他。
“不要,哪有你这样收利息的!”
她红着脸抗议,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哦?”
京昭俯身逼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那你说,该怎么收?或者……”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微敞的领口,“用别的方式补偿我?”
“比如……”
“停,你别说了!”
时愿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这个流氓,什么话都敢说!
京昭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
他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语气放软,撒娇似的委屈:“愿愿,就一声。”
“你叫了,我保证今天乖乖的,不再闹你。嗯?”
时愿咬着下唇,内心天人交战。
叫吧,实在太羞人了……
不叫吧,看他这副样子,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
最终,在他的眼神攻势下,时愿败下阵来。
她垂下眼睫,羞怯地唤了一声:“……哥哥。”
叫完,她立刻把整张脸重新埋进他怀里,羞得无地自容。
这一声“哥哥”,又轻又软。
“乖。”
京昭终于满足,在她发顶落下一个重重的吻,声音里满是愉悦和占有欲。
“以后没人的时候,就这么叫。”
时愿在他怀里闷闷地抗议:“……你想得美,就这一次!”
京昭低笑,不置可否。
一次?
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第三次吗?
他的小兔子,终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两个小时后。
等到时愿终于被京昭“放过”,从画廊那间充满暧昧气息的鉴赏室里出来时。
她感觉自己嘴唇微微发麻,脸颊上的热度久久不退,连腿都有些发软。
整整两个小时,他们几乎都在……厮混。
一个小时在亲嘴,一个小时在亲亲抱抱。
京昭心满意足地开车送她回工作室。
一路上,他的手都牢牢握着她的手,嘴角始终噙着餍足而愉悦的笑意。
车子停在工作室楼下。
时愿刚要解开安全带下车,京昭却忽然开口:“那家画廊,我打算买下来。”
时愿解安全带的动作一顿,惊讶地扭头看他:“啊?”
“买下来?为什么?”
云图画廊在业内名气不小,价格肯定不菲,他突然买画廊做什么?
京昭侧过头,看着她惊讶的小脸,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凤眸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慢条斯理地说:“理由?”
他故意顿了顿,身体微微倾向她。
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本正经地解释:“作为咱俩以后秘密接头,幽会偷情的固定地点。”
“我觉得那里环境不错,隔音也好,你觉得呢?”
时愿:“…………”
她彻底无语了,脸颊刚刚褪下去的红晕噌地又烧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买下一家知名画廊,就为了……为了当“偷情圣地”?
这简直是壕无人性,丧心病狂。
“京昭!”
时愿抓起手边的包包就想砸他,“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京昭低低地笑出声,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
他凑近,快速在她气呼呼的唇上偷了一个香。
然后才笑着说:“好,不逗你了。”
“快上去吧,再待下去,你哥的眼线该来汇报了。”
时愿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知道就好!”
她赶紧解开安全带,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飞快地推门下车,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工作室大楼。
京昭看着她仓皇逃跑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才收回目光。
……
京昭刚把时愿送回工作室,心情颇佳地准备回公司处理积压的文件。
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是表妹林星晚的号码。
他微微蹙眉,这个被家里宠坏的表妹,平时没事绝不会找他。
果然,接起电话,林星晚惊慌失措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哥!”
“呜呜呜……哥你快来剧组一趟,我……我好像惹大麻烦了!”
“导演发了好大的火,说要换掉我,你快来帮帮我!”
京昭的眉头皱得更紧。
林星晚是舅舅林进唯一的女儿,小时候,舅舅舅妈对他和母亲很好,京昭一直记得这份恩情。
林进是当初苏家为了冲喜,认养的义子。
林星晚进娱乐圈玩票,家里由着她,但也三令五申不许她惹是生非。
他沉声问:“怎么回事?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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